「我的天,難不成要讓我握住瞿總的手去開門嗎?」後面跟了一個崩潰的表情,以前瞿總家裡是有人等的。
「那我過去吧,瞿總家的密碼我知道。」
栗黎換好衣服拿了車鑰匙和手機急匆匆的出了門,臨走前在穿衣鏡前打量了一下自己凹凸有緻的曲線,彎了彎紅唇,在玄關處往頸旁噴一點淡香水。
“哎呀,栗黎姐你總算來了,瞿總剛才都發脾氣了。”
栗黎停好車很快找到了瞿西洲的車,助理扶着瞿西洲走下了車,司機看栗黎來了便沒從駕駛座上下來。
瞿西洲确實喝醉了,身上一股濃重的酒氣,平日裡銳利的眼睛多了幾分迷蒙,半眯着沒有焦距。他撐住栗黎遞過來的胳膊,半個身子靠在了女人纖瘦的肩上,男助理在另一邊想把瞿西洲的身體重心傾斜過來,可瞿西洲絲毫不配合,大半重量集中在栗黎身上。
栗黎穿的單薄,瞿西洲炙熱的呼吸從她的耳朵蔓延到周身,帶着不容拒絕的熱度。她不動聲色的摟住了瞿西洲的腰,觸感緊實而有力,這樣的接觸對栗黎而言并不陌生。三個人磕磕碰碰的上了電梯,瞿西洲的頭時不時靠着栗黎的頭,助理在一旁不由得生出幾分尴尬。
好不容易把瞿西洲弄到沙發上,他整個人一接觸到沙發就瀉掉身上的力氣,躺在上面,眼睛徹底閉上了。
栗黎撥了撥散亂的卷發,喘着氣,剛才上來的時候高跟鞋還因為重心不穩崴了一下腳,到現在還有點兒疼,轉身對着男助理說:“你先回去吧,我幫瞿總接杯水放在這再走。”
“你一個人6可以嗎?”
“沒事兒,你先走吧。”
秘書室一向是栗黎說的算,男助理習慣性的聽從她的意見,拽了拽褶皺的襯衫關上了門。
整個房間裡隻剩下瞿西洲厚重的呼吸聲,他襯衫的扣子松了,露出了大片漂亮的肌肉曲線。此時的瞿西洲全然沒有了平日裡的攻擊性,他的睫毛很長,但并不濃密,直直的垂下投出淡淡的陰影,甚至能稱得上有一絲的乖順,讓人生出可以肆意擺弄的錯覺。長腿随意的搭在沙發的扶手上,脖子都是粉色,平日裡淡色的唇此時分外紅潤。
瞿西洲是真的醉了。
栗黎從上到下,一厘一厘,一寸一寸的用目光去侵占瞿西洲這個人。她在判斷,今夜的瞿西洲,如果她抛棄慢慢侵吞的想法而一舉得到他這個人,這樣做的勝算大概幾分。
所有的手段都是有風險的,讓獵物不知不覺的屬于自己是最為兵不血刃的方式,她要瞿西洲心甘情願的傾倒在她的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