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是一個誤會。”
瞿西洲翹起嘴角,露出一個充滿諷刺的笑,“誤會?”
“是。”
“揣着明白裝糊塗就沒意思了,栗黎,在我心裡你一直都是個聰明人。”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接受一個聰明人呢?我不覺得有什麼比這個選擇更好的。”
瞿西洲合攏襯衫抽出一根煙,掏出打火機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煙圈,然後叼着煙系上了胸前的扣子。
“你很清楚我對你沒有别的想法。”
“很多事情要做了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你從來沒有嘗試過,現在判斷并不客觀。”
“客觀?”瞿西洲嘴裡有煙吐詞并不清楚,煙霧缭繞模糊了他的表情,“這個女人我想不想需要有什麼客觀?”
栗黎眉心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那是你從來沒給過自己機會,也沒給過我一個機會。”
“我說的明白些吧,”瞿西洲在煙灰缸上磕了磕,“從剛才開始,我沒醉,一切都很正常,你剛才….我有反應麼?”
瞿西洲穿了一條灰色的西裝褲,一切很一目了然。栗黎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如果瞿西洲剛才是醉的,需要一些引導是有情可原的,但如果他一直很清醒….
“好了,跟你說半天,不是要說這個,我就想知道你在裴沛身上,花什麼心思了,講給我聽聽,嗯?”
栗黎盡量屏蔽掉瞿西洲那些不留情面的話給她帶來的屈辱感,她不想就這麼認輸。
“說不上什麼心思,我隻是讓她知道一些她本來就應該知道的事情。”
“比如?”
“比如一天二十四小時,你有十四個小時是跟我在一起的。你所有的行程,每天見什麼人,喜歡吃什麼東西,哪裡不舒服,所有的事情,我比她清楚的多。如果說她是你的妻子,我想,她遠遠的不稱職。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西洲,我知道你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也許今晚我用的方式不對,可你要知道,最适合你的人,隻有我。不是裴沛,也不是什麼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沒有人比我更适合你。這個公司運作到今天,來來去去那麼多人,不能否認,我是唯一一個能待在你身邊的,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