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鳳栖宮宮娥飛奔着傳來喜訊!
“王後有喜了!王後有喜了!”
老太監迫不及待把這個消息禀告冷王,冷王隻淡淡瞟了阿福一眼,命他賞賜諸多奇珍異寶給王後。
宮娥小雀一樣歡快的奔走,卻未弄出任何聲音。拿着自己的賞賜愛不釋手。
“恭喜王後!賀喜王後!”貼身丫鬟蕉兒跪地恭賀自己的主子。
看着屋子裡擺的滿滿當當的寶貨,司韶采薇恬淡幸福,手輕輕撫上肚腹,這是後半生的依仗。
“蕉兒,沒人的時候你不必跪我。箱子裡的寶貨你撿自己喜歡的随便挑去。”
“王後,蕉兒伺候您可不是為了這些。”
“我知道蕉兒不是為了這個,但這是我的心意,拿着。”
采薇随手拿了旁邊一個精美的木質小盒,挑了幾樣精美的放在裡面。蕉兒捧着小木盒,走過廊柱,踩過一道道陰影,那個從窗戶跳出的鬼鬼祟祟的影子,一下子掠過她的心頭,而那個身影不可能王。她急忙進屋點燈,王後還在昏迷中,她應該并未察覺異樣。
阿福侍立書案旁,整晚都在靜靜觀瞧,竟沒從冷王臉上看出半分喜色,也許是王冷情慣了。
他從木匣裡拿出手串,放鼻吻嗅了嗅,終究又放回木匣,推到一邊。
聶珊珊在院子裡遊蕩,邬家堡說是照顧,實則是被圈禁起來。她望着四周綿延的建築群,感受着周圍輪流的侍衛,内心盤算着如何扳到邬家堡,捂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自從一如秋她總是禁不住打哈欠,近日愈發乏困,果然春困秋乏,古人誠不欺我。
遙想前世她好像并不是這樣的,感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忙于學習,讀書,培訓,從未像這個秋天這樣困乏,有時走着走着真想找個地方一倒呼呼大睡。難道是這個時代的春夏秋冬未經工業污染,季節特征尤其明顯?還是這副身子本就是這樣?
忽見牆角一簇小黃花開的正豔,在秋風蕭瑟落葉紛紛中格外顯眼,她蹲下想采一朵仔細觀瞧,卻冷不防被梗上的小刺紮破了手指,聶珊珊抽回手把透明的小刺捏出來,擠出了一滴血,是金色的。她以為這是花汁的顔色,可随後擠出的亦是金黃色的血液。
聶珊珊慌了,呆楞了幾秒。整個身體猛蹬震顫。
中毒了?難道她中毒了?
都說狼有狼毒,她和冷焱不止緊密結合,還被他的獠牙刺穿了肩胛骨。。。。。。
怪不得最近疲乏,困倦,無力,懶散。
聶珊珊不敢想下去,她萬念俱灰,頹然跌坐地上。
本以為她開挂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沒想到真的挂了!
“姑娘?”
“姐姐?”
聶珊珊迷迷糊糊中緊緊抓住秋露原的手,眼含淚水顫抖着聲音:“小秋,救救我,救救我!”
秋露原從未見她的姐姐如此頹廢。
“姐姐你怎麼了?
“我。。。。。。我。。。。。。我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