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蓮,你說他今夜心裡惦念的是誰?”
雪蓮輕輕搖頭。
大婚當夜,隔着蓋頭他看見了白楚歌,他臉龐黝黑,身材魁梧,雄壯濃烈,帶着一股肅殺,和她想象中完全一緻。可惜......他沒有掀開她的蓋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模樣,第二日便匆匆啟程。難道他真如傳聞中一樣不近女色?
婚禮全程白楚歌并未表現抗拒情緒,可見他并不讨厭自己,于是她畫了一副小像附在家書裡寄給白楚歌,但并未得到任何回應。
直到某一日,他明白白楚歌心裡有人了。她打開了白楚歌的書房,翻閱書籍時不意看見一本古籍裡夾了一張通緝令,通緝令被疊的整整齊齊,翻過來是一張人像,他完整的把人像折出來了。
通緝令上的人她早有耳聞,且今晚見到了,她就是坐于王身旁的女人。
自那以後白楚歌的每一封來信都刺痛她的内心,她知道那不是寫給自己的信,自己不過是一個木匣,用來裝這些信件,這裡有他的牽挂。
他應該從未期望能收到回信。
淳于蘭決定主動出擊,她寫信要去西北風沙之地陪伴白楚歌,總得有一方先動起來,白楚歌是男人,以她的美貌和柔情總能感動他,讓他有把持不住的一天,隻要天作一和,萬事可成。
誰知白楚歌決絕否決!
***
自打桃鸢有孕以後,這冷琰簡直把她當眼珠子一樣看護着,日日陪伴。
孕後那好東西就像不要錢似的緊着她吃,冷琰時不時親自上手喂食,雖然樸光也委婉勸說不能吃太多,否則不好生産,冷琰哪管那些,就這樣天天好吃好喝供着,那能不胖麼?桃鸢看着自己一天一天的快變成球了。
公主出生就有七斤多,其他娃娃大多三四斤,那絕對的是大胖娃娃,幸得桃鸢這不是頭胎,遭罪少點。
那喜婆抱着白白胖胖的娃娃跪下讨賞。
“王,奴接生三十多年,頭一次見這麼圓潤的娃娃,天佑禦國,天佑王。”
那把個冷琰開心的,賞錢如流水一般往外出。
“昏君!昏君!”桃鸢時不時調侃他,他心裡依然美滋滋的。
“你想讓我成為妲己褒姒,狐媚惑主,禍國殃民?”
冷琰把她攬在懷裡:“我倒是想讓你成為妲己,整天隻一門心思全在本王身上,你行麼?”
桃鸢搖搖頭。
“瞧瞧你整天憂國憂民,比本王還忙碌!”
阿福偷笑,的确,王後從未貪圖享受,清醒而理智,這樣的女子,他從未見過。
小公主一出生,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冷琰恨不得把全中都最好的都給她。
給公主取名“瓊”,賜字“璟”!
凡王室子女,隻要賜字,便代表至高無上的榮耀。
玦都快兩歲了,已被立為王子,還沒有賜字。按說嫡長子是最先被賜字的一位,可見冷琰對這個女兒的偏愛。
滿月時便正式封為“璟公主”,禦國傳統公主及笄時才給封号,這長公主剛滿月便有了“璟公主”的封号。
滿月第二日焦照水便提出要撥地興建公主府,待及笄招驸馬,便可單獨開府。因禦王不喜鋪張浪費,自即位後既無大興土木,亦無廣納後妃,所以要建個公主府,滿庭上下倒也沒有置喙。
再者王室添丁那可是舉國同慶的大事,人丁興旺亦代表國家蒸蒸日上。王高興,臣下的工作自然好做,不小心有個閃失王也不會揪住不放。
“琰,女子是要富養,但不可驕縱,嬌縱會害了她。”桃鸢無不憂慮。
冷琰隻是嘴上答應着,但依然我行我素。大夏天的把冰塊置于公主寝殿消暑降溫,害得玦隻能來妹妹這裡消暑。
“父王偏心!父王偏心!”
小公主出生後,桃鸢總算卸下重負,有最好的奶媽照料着,她可省心了,下一步就是實施減肥計劃,把堆積如山的肉肉甩掉。
都說女孩養媽,她現在皮膚倒比之前更好,那真是白裡透紅,吹彈可破。這現在屁股也包滿了,胸前更□□了,舉手投足間更有韻味,都說熟了的桃子是最甜的。果不其然。
冷琰移不開眼睛。
桃鸢瞪他一眼。
“鸢兒越發迷人了,常常讓我情不自禁!”冷琰不失時機的在她屁股上摸一把。
“老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