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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乖巧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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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自然明白劍尊的意思,彎腰行禮回道:“是弟子看錯了,并未有人逃走。”

但他心裡卻蕩漾起來,原來道中傳的事情是真的,自家劍尊和空桑的掌門果然關系匪淺。不然怎麼能讓一向守正不阿的男人破了例。

嘿嘿,他一定守口如瓶,絕不外傳。

昨夜下了一場小雨,空氣裡滿是泥腥味,翠綠的葉子上挂着些調皮的露珠,地上萌生了不少春意。遠遠望去,空桑一片郁郁蔥蔥。

山上的一方四角亭中,瓦片堆疊在一起,雨滴順着開裂的縫隙滴在了石桌上的賬目上,洇濕了書頁。

一身青衣的女人托着腮看着賬本上的赤字,滿臉惆怅。

白徽身為空桑開山掌門,外面的人覺得她風光無限,威風凜凜,但是哪知道她心裡的苦水。

空桑才成立十二載,雖然看上去已經是像模像樣,但并不富足。道門上上下下衣食住行用全都要用銀子。

她山門不似昆吾,少陽那樣多是陣修和器修,花費不僅少還能掙些銀子。空桑全是吃金的劍修,就每旬弟子們毀掉的劍都不計其數。眼看庫房的銀子就要見了底,不知如何是好。

對面端坐的男人頭發随意散開,用一根綠帶綁着垂在身後。同樣的青衣道服他穿上去倒像是世家裡的矜貴公子。

他修長的食指敲擊着桌子提醒着:“師姐,這樣下去可不行,若沒有銀錢進來,下旬我們可就要斷糧。”

“你說什麼?”白徽心一涼,“我們不是還有一千兩嗎?”

溫楚南清潤的眸子微微勾起,“本來是有,但是昨日少陽來人,說你同人切磋,打壞了他們山門的壁畫,要我們賠償八百兩銀子。”

白徽頓時怒了,抄起佩刀破甲就準備起身去少陽算賬。

“那壁畫是金做的還是玉做的,能值八百兩。這分明是欺負我們空桑無人,我現在就把去錢讨回來。”

男人端起清茶,吹了一口熱氣,不疾不徐道:“你打碎的是金龍白玉像,還真是金玉做的。”

聽到這話,白徽停住腳步,像棵打蔫的草,喪氣地坐到石椅上:“那可怎麼辦?總不能讓弟子們連劍都沒得使。”

“那師姐,你怎麼又和成陽打起來?”

想到這事,白徽心裡就不舒服,輕咳一聲:“本來是去商量一些事情,但是意見不一,我們兩個随後就打了起來,行了下次我注意。”

溫楚南知道他師姐的性子,從不和别人輕易動怒,相必是另有原因。但是眼下還是先把銀子的事情給解決了。

他端詳着師姐心生一計:“我有一好主意,能讓我們師門日進鬥金。”

白徽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眼冒精光,忙問:“什麼主意?”

溫楚南附耳說了四個字。

“你想什麼呢!”

女人的尖銳的聲音驚起了樹上停留的缱绻的鳥兒。

“這是什麼主意,怎麼能行。”

溫楚南搖着竹扇,淺笑道:“師姐你聽我慢慢同你解釋。”

不日,空桑山下街頭的小販之間就傳起一則流言。

“哎,聽說了嗎?山上的靈樞掌門要招親啦!”

“胡說什麼呢?明明是甄選新弟子。”

“你們知道什麼啊!靈樞掌門可是道中女修之首,她為空桑操勞這麼多年,身邊一直沒有一個可心的人。這次就想招一個不錯的郎君當道侶,消息早放出去了,就是不好說破,畢竟她的身份在道中尊貴非常。”

“那可不知道是哪位道中人士有福氣,能和靈樞掌門當道侶,那可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八卦秘聞這種事情,傳播的速度永遠是最快的。不到幾天此事就插上翅膀一樣飛速在各個宗門世家傳播開。不少有心思的,都開始勤奮修煉,想着有機會能抱得美人歸。

白徽那是誰!十六歲就成為了玄門盛會的魁首,二十歲就開山建府,是如今最年輕的掌門。

那是不少女冠向往的對象,乾道傾慕的美人。當初不少人暗地裡思慕她,膽子大的還寫過些情意綿綿的書信,但都被她婉拒,如今她有意招人,那按下去的心思又活躍了起來。

與此同時,昆吾。

“你胡說什麼?”女人聽到消息驚得失手打碎了那手中精美的白瓷杯。

面前的弟子戰戰兢兢對兩位道君說道:“這是千真萬确的事情,大家都說空桑的靈樞掌門要擇道侶,所以要舉行一次問劍來擇佳偶,不但家世不限,年齡不限,還……”

“繼續說!”微生隴眸間寒光閃爍,手掌緊握那枚玉佩。

“還男女不限。”

“砰。”

男人面前的方桌直接被威壓碾碎成了齑粉。

下面的弟子吓得腿直打哆嗦,但還是問道:“而且明日就要進行,掌門讓我問您,您去看嗎?”

“去什麼去。”

上一次風月樓的事情他壓下去,她轉頭又去找别的男人,可真是好得很。

一旁端坐的青衡垂眸思尋片刻道:“師弟,莫沖動,白徽一向無心情愛,說不定就是誤傳。”

“胡鬧?”

每個宗門弟子甄選都是有固定日子,為了選拔出類拔萃的弟子,幾個宗門的日子都很接近。如今早就過了日子了,她還隻擇一人,什麼心思怎麼猜也能想出來。

青衡垂眸将那白瓷碎片收拾幹淨,卻不小心劃破了手指,殷紅的血從指腹流出。

“白徽的歲數也不小了,有些心思也是應該的,你不必……”

青衡突然發覺到什麼,扭頭一看,旁邊的人已經無影無蹤。

她有些茫然看向下面的弟子:“人呢?”

座下的弟子擡頭,憨憨說了一句:“您說白徽二字時,劍尊就已經走了。”

青衡長長歎了一口氣,扶額道:“看來又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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