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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玄門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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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玄門盛會在昆吾舉行。

白徽一大早就被若耶溪折騰起來,拿着一堆華服在她身上比劃。這次盛會不同以往,道中有頭有臉的人都會過去,空桑可不能落了台面。

白徽平日指導弟子劍術,衣服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劃痕和磨損。溫楚南早就把道服裡裡外外修了一個遍。為了這次盛會特意為她做了幾件新道服,最後選定了一件竹青銀絲暗紋的,倒是雅緻古樸些。

她的頭發向來是随便用烏木簪子或者絹布一裹,若耶溪這次特地用青玉冠為她束發,最後用六根銀簪固定住。這麼來來回回折騰就花了兩個時辰。好不容易總算能出門,李春風又在山門口将她給攔住,抱着她的小腿死活也要跟着去。

“你就帶我去吧,我保證不會惹事。”

“不行,那是昆吾,若是天虞我還能帶你過去。”

“我就要去。”

白徽冷眼旁觀看着李春風在地上打滾,最後還是松了口。不是她心軟,是楚南着急要吃席上的點心,一行人總算緊趕慢趕到了地方。

昆吾本就奢華大氣,這次顯然是出了大手筆,美酒佳肴無數,就連待客用的杯子都是白玉做的。白徽正跟長淵談論最近可有什麼異樣,溫楚南心滿意足自顧自吃着點心,眼裡滿滿都是滿足。青衡看見後,特意讓弟子給他方桌上多放些吃食。

不少女修都悄悄打量着席上如玉般的男子,又不少膽大的都前去打個照面。莫半夏對此驚異:“師叔竟然如此受歡迎。”

“那可是,楚南現在可是道中第一美男,之前是微生隴。”李春風在樹上喝着美酒為徒孫解釋。

莫半夏神色不解:“還有這排行榜?不過我師叔長得就是好看。”

宿阙産生好奇心:“那我師父之前誰是第一?”

李春風打了個酒嗝:“你們認識,無涯子呗。”

“什麼?”

兩人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怎麼回事那神經兮兮,整日不修邊幅的前少陽掌門。

“前輩不會是胡謅的吧。”

“半夏要不然你問你師父去,她最清楚不過了。”李春風不知想到什麼,笑得有些詭異。

“喲,楚南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溫楚南被猝不及防出現的無涯子吓得噎住了喉嚨,嗆得直咳嗽。成陽擡手遞給他一杯茶水讓他潤潤嗓子。

溫楚南抿了口茶水,溫聲道:“無涯子長老有何事嗎?”

無涯子湊到他耳邊,竊竊私語:“哎,你知不知道那個李春風其實是你師姐她爹呀?”

溫楚南一聽這句話,差點又被噎住。不會又是那個死老頭給他說的吧?這種胡言亂語他竟然也會相信。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成陽直接拖着不成器的師兄去一邊,丢臉也要分清場合。在少陽天天胡說八道也就算了,不能到外面再丢人現眼。

溫楚南手中的點心已經沒有心情吃,面上不顯,但心中已經把李春風給大卸八塊好幾次。想着要讓他趕緊離開空桑,省得再說出什麼胡話。

這邊白徽眸色微沉:“你說妖族最近沒什麼動靜?”

長淵點頭:“确實如此,可有不妥。”

“這是總覺得有些蹊跷了,畢竟四方城的事情……”

“既然事情已經結束就不要多想。”

青衡施施然走過去,長淵面色一喜,但她隻是柔柔一笑,眼神示意白徽過去。二人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白徽看她滿臉嚴肅,疑問道:“怎麼了,”

青衡鮮少露出這麼着急的神色:“你師父怎麼也過來了?”

“有何不妥嗎?”

“我家掌門今日也會出席。”

“你說什麼,”白徽語氣也驟然變得慌亂,“她不是還在閉關嗎?”

“可今早她就突然出關,馬上就要過來。”

白徽總算知道李春風這死老頭為何死皮賴臉非要跟着過來,原來是為了心上人。

青衡猶豫道:“要不然你讓他先離開,省得一會兒出事。”

“他怎麼可能輕易離開,算了。對了,你師弟怎麼不在。”

“他去閉關了。”

還真奇怪,該閉關的出來,不該閉關的進去。白徽想了想還是把師父給支走,沒想到已經有人在教訓他。

“李春風,你怎麼也在這裡!”

正往懷中塞酒的男人動作忽地一滞,瞧見疾言厲色的宋扶安,李春風吓得轉身就跑。可惜對方輕輕松松地用銀絲把他拴了個嚴實。

她低聲警告:“别忘了你什麼身份,快走為妙。”

“白白,趕緊救我呀。”

李春風被拖着身子路過扶風,趕緊抓住師兄的一腳,然而對方并未理睬,高聲喊道。

“澤明掌門到。”

面若寒霜的女人禦風而來,紫衣玉冠,端莊高雅。她眼角有些微微的細紋,但是那氣度依舊讓人覺得美的灼目。所有人立即停下交談,微微颔首向她表達敬意。

澤明掌門坐在主位之上,視線滑到某人時臉上時神色頓了頓,随後又很快移開。

白徽看着安靜如雞的李春風剛松了一口氣。可這人家夥依舊癡心不改,在衆目睽睽中喊了她一聲師父。

然而高台上的女人并未多看他一眼,冷淡地說了一個字。

“滾。”

底下議論紛紛,不少老人也認出他,這被逐出師門的人竟然還有臉回來。李春風并未惱,在衆人打量的目光中,勉強笑了笑,轉身徑直離開。

白徽緊跟着出去,澤明掌門面色微依舊繼續主持着接下來的事宜。

李春風跑來到一棵梧桐樹前,他背對着白徽,輕輕地撫摸着上面的痕迹,喃喃道:“她以前并不是這樣的。”

“你活該。”

一向笑嘻嘻的李春風終是落了滴淚,紅着眼眶,依舊倔強道:“我就樂意,怎麼了。”

白徽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何如此不可救藥,畢竟她還沒見過哪一個徒弟敢對師父以下犯上,還公然表達愛慕,簡直是自找死路。

“你憑什麼能癡心妄想你師父。師父就是師父,你要是當時真為她好,就應該脫離師門,再做打算。你倒是厲害,心思一點都不遮掩。還有剛才,你明知道她對你無情,還舔着臉上去,故意讓她給你難堪。你有什麼好委屈的。”

李春風知道她終究心裡沒有他,可是還是想讓她的目光多為他停留。

“你根本就不懂!”

白徽冷飕飕道:“我為何要懂,我現在差人現在送你就回去。”

李春風抹一把臉上的淚,委屈巴巴撅着嘴:“我才不回去。”

“那就把嘴給我閉上。”

白徽又帶着李春風落回了座,本來沒有他的席位,這家夥直接擠走師弟的位置,還搶走桌上的糕點。”

溫楚南氣得雙目泛紅:“師姐,他吃我的點心。”

白徽腦門發疼,淡聲道:“你先去和成陽湊一湊。”

溫楚南隻能不情不願起身,狠狠瞪了李春風一眼。

“白白,他竟然瞪我,我好歹也是他明面上的師父。”

白徽直接将一塊糕點塞住他的口,冷言道:“閉嘴。”

她就不該帶他過來。

玄門盛典第一天不過是衆人進行祭拜和宴會罷了,倒沒什麼特别的。

散了場之後,衆人就帶着自家弟子去了下榻的地方,一些勤勉的弟子會在練武場進行修行。

白徽卻帶着半夏去了山下,七月十五,地府赦罪,山下有不少人在河邊放着蓮花燈。

莫半夏看着行人聚在河邊,疑問道:“師父,他們在做什麼啊?”

“放河燈,為那些逝去的親人祈福悼念,”白徽摸了摸半夏額間,“等到有一天,半夏你也會為我放河燈的。”

“才不要呢,師父那麼厲害,從未輸過,才不會……”

莫半夏遲遲沒有說出那個字。她無法想象師父不在的以後。

白徽隻是望着她,終究沒再說什麼。她畢竟還小,有時候一些事情以後就明了。

“師姐,快過來付銀子。”溫楚南眉目含笑,遙遙對她喊着。

她會心一笑:“來了。”

白徽走進看見那身旁大包小包的,心髒不由就開始疼,溫楚南才一會就買了不少點心小食。

“這麼多你吃得完嗎?”

“還有其他人呢,吃得完。”

可白徽清楚大部分最後還是落在師弟的肚子裡。

莫半夏還在河邊看着人們點上那一盞盞蓮花燈。所有人都面色肅穆,嘴裡念叨着什麼。她心一沉,突然開始恐懼自己也會面臨着一天。

“你在害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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