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 ...”
燕十九是真的不敢,雖說已經當了五個多月的情侶,昨天晚上還在一張床上睡覺,但是天地良心,他除了抱着應星睡覺什麼也沒幹!
畢竟燕十九是聰明的小狗,回來前他好好找同僚們請教過異地情侶見面後應該做的事情和注意事項。
... ...
返航的天艟上
“要說一些我想你了我愛你之類的情話,就算實在難為情說不出來也要用行動表達出來。”歸硯說。
“隻想着做一些成年人的事情的話,很容易被戀人以為是隻饞TA的身子!”隊裡的狐人女子在雙手在胸前打了一個叉,嚴肅警告道:“千萬不要這麼做!尤其是在不知道戀人是否接受的情況下,而且隊長你和戀人是一确定關系就上前線來了吧,那就更得注意點了。”
“半溪說得有道理,我老婆的閨蜜就因為這種事和男友分手了,我老婆在我面前罵了好久說那家夥是個渣男,網戀半年第一次見面就要拉她閨蜜去浥塵客棧。”意明也在一旁補充。
燕十九試圖插嘴:“等等,半溪你怎麼知道我們一定下來就上前線了。”
意明大為震撼,“不是吧隊長,你難道不知道‘是誰拿下了發表過驚人單身宣言的燕十九’和已經成了與‘燕十九的舊劍到底哪兒去了’這個問題同等級的八卦了嗎?”
“不......這件我是真的不知道。”燕十九崩潰捂臉,“不要再提單身宣言了,都是年少無知說出來的話啊。”
“所以這兩個問題今天能得到解答嗎?隊長你可是難得加入我們的夜談啊,之前都是抱着劍睡覺的。”
“後一個不行,至于前一個......”燕十九有些羞澀地笑起來,“是工造司的應星。”
夭壽哦,隊長居然會露出這麼扭捏的表情。
“哦——”半溪驚歎到,“我知道他,技藝與美貌并列的明日之星!而且特别能打,聽說前兩年有人欺負他是新來的短生種,又嫉妒他的天賦,說了些什麼話把他惹急了,結果得了一頓痛打,在丹鼎司住了一個多月。”
“我也知道這事,我工造司的朋友說當時圍了一圈人,沒一個敢上去攔的。”方騰為這個故事的完整性添磚加瓦。
“這是什麼奇怪的稱号啊.....好中二,而且能把應星惹成這樣,肯定說了很過分的話,得一頓好打也是該得的,沒人攔那多正常啊。”
意明倒是比較在意前一個問題的答案,“所以隊長你的舊劍到底是丢了還是收起來了啊,不能趁今天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問出來我真的會一晚上睡不着的。”
燕十九抱着劍沖他笑,“你猜?”
“啊啊啊啊啊隊長你真的好壞的心眼啊!告訴我們又能怎麼樣啊!”
“所以如果隊長... ...也會被打進丹鼎司住一個月嗎。”旁聽了許久的歸硯發出了靈魂質問。
一行人頓時沉默了。
良久,半溪艱難開口,“還是謹慎點吧,被打一頓事小,被分手可就事大了。”
... ...
所以,雖然饞得要命,燕十九也最多親親脖子舔舔耳垂,最過分也就是把人壓着撓癢,天知道他有多想親手試試自家男友飽滿的胸肌和肉感的大腿。
“有賊心沒賊膽。”應星罵到,抓着燕十九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拔起來,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關于這次熱吻,燕十九的評價是:試到了,很棒,下次還試,能不隔着衣服試就更好了。
話雖如此,燕十九今晚仍隻是安靜地抱着滿身水汽的應星聽他抱怨頭發上沾的白沙有多難洗,下次絕不陪他這麼鬧了,最起碼得讓燕十九把外套脫下來給他墊在沙灘上才行。
待到懷裡人終于放過了白沙問題,開始嘀嘀咕咕要換個更趁手的鍛造錘時,燕十九才微微收緊手臂,緊張地問道:“應星,你覺得院子該種顆什麼樹才好?”
“院子?什麼院子?”應星沒反應過來,回憶了兩秒才接着說,“哦你要買的宅子裡啊,我覺得枇杷樹不錯,結了果子還能吃,我小時候家裡就種這個。”
燕十九瞬間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篇散文,他用臉蹭蹭應星的頭發,“在我家那邊院裡種枇杷的寓意不太好诶,再幫我想想吧。”
“玉蘭呢?開花的時候香的很,在旁邊修個亭子還能賞花。”
不行,這麼下去根本說不到正題啊!加油燕十九,拿出你在戰場上的沖勁來!
燕十九給自己鼓鼓氣,幹脆道:“你覺得留個房間當展覽室,給你放金人模型哈好不好。”
應星本來背對燕十九,聞言頓時轉了個身,“不是吧燕十九,你認真的嗎?現在說這個?在我們倆都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時候?你剛剛在麟淵境怎麼不說?”
燕十九委屈壞了,“我慫啊。”
應星揪着他的臉問:“那你現在怎麼不慫了。”
“因...因為在麟淵境後面那一會,應星好熱情啊。”燕十九老老實實、結結巴巴地回答,“還...還抓着我的手往——唔”
應星一把捂住他的嘴,“行了别說了,留間大點的,另外加一間工作室。”
燕十九手舞足蹈地比劃半天,保證自己絕不提麟淵境後面那一會,才重新獲得了說話的權利,“那直接打通兩間房吧,四分之三你放金人四分之一我放劍。”
應星有些驚訝,“我一直聽景元說的是你把舊劍全折斷丢掉了,還有個劍冢呢。”
“怎麼會啊,除了斷在戰場上找不回來的我都好好收起來了。”
“那怎麼人家問你是不是折了丢掉的時候你語焉不詳的.”
“啊... ...你不覺得看他們明明猜中了真相但還是糾結來糾結去的樣子還挺有意思的嗎。”
良久,應星感歎道:“好壞的心眼啊,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