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溪都要被榮瑜兢兢業業拆散他和葉夢菡的行為感動了,為了上位,就連醉酒都不忘在他面前诋毀女主。
景溪拍了拍榮瑜的手:“你放心吧,我已經和葉夢菡說清楚了,隻是把她當成妹妹來看待,沒有男女之情。”
榮瑜眯起一雙風流桃花眼,顯然不相信景溪的說辭:“我不信,說清楚了,你的臉上還帶有葉夢菡的唇印?”
說到這個,景溪可就覺得冤枉了:“是她趁我不備親我一下,又不是我願意的。”
“騙人。”榮瑜拉着景溪的手,眼神深邃危險,“你這麼喜歡葉夢菡,她能親你,你一定高興壞了吧。”
景溪無語了,他都解釋得這麼清楚了,怎麼這個榮瑜還自說自話啊。
感情他說的不是真相,榮瑜腦補的就是真相,合着他就一定要喜歡葉夢菡啊?
景溪懶得解釋了,反正和酒鬼說什麼都沒用。
但是醉酒的榮瑜暴露的都是他的真心想法,就是不相信他會不喜歡葉夢菡,榮瑜堅信他還是葉夢菡的舔狗。
這也就說明,榮瑜還是把他當成情敵,被榮瑜當成情敵,就要做好被他陰的打算。
“好了好了,睡覺吧。”景溪哄孩子一樣哄榮瑜睡覺。
其實到了他們這個境界,都不需要睡覺,但是誰讓榮瑜喝醉了呢?
防止酒鬼發瘋的最好辦法就是哄他睡覺,睡着了就沒辦法鬧了。
榮瑜微微蹙眉,仿佛有些不解:“我幾百年都沒睡過覺了,你為什麼讓我睡覺?”
榮瑜第一直覺是景溪是不是要暗害他,但是随即一想,就連前世大戰,景溪還是拿他當兄弟對待,沒有出手,不至于趁他醉酒就要害他。
如果全世界隻有一個人不會加害于他,那麼這個人就是景溪了。
想通了這點,榮瑜也就安心地躺了進去,順便拍了拍自己讓出來的半張床:“你也睡。”
景溪無奈,隻好躺在床上,睜大雙眼,聽着身旁的榮瑜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榮瑜能睡着,他可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景溪就轉過身,好好觀察榮瑜的側臉。
榮瑜生得很是漂亮,對,一個男人能用漂亮來形容。雙唇不點而朱,臉頰白皙緊緻,水光嫩滑,看着就讓人想掐一把。
這樣想着,景溪也趁着榮瑜睡着了,真的掐了對方的左頰一把。
不得不說,手感真好,滑膩膩的,好像掐了一塊凝脂一般。
景溪自言自語:“你說你,長得這麼好看,想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偏偏喜歡葉夢菡,還把我當情敵。你要是不喜歡葉夢菡,不把我當情敵,我們做兄弟多好?”
算了,沒有可能的事不要多想。
迫在眉睫的任務是對付妖修夫婦,搶到冰淩花,防止榮瑜暗害自己。
沒等他再想下去,榮瑜一個轉身,抱住了他。
景溪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吵醒榮瑜。
感情榮瑜把自己當抱枕了?
翌日,榮瑜醒了過來,隻見面前一張俊美的大臉,是景溪!
榮瑜開始回憶,他怎麼和景溪躺在同一張床上?想來想去,沒有想出個結果,他斷片了。
然後尴尬的事情來了,他發現,自己雙手雙腳緊緊纏着景溪。
更更尴尬的是,他的小兄弟很精神,而他和景溪貼得這麼近,對方肯定發現了。
榮瑜立馬松開手腳,從床上彈坐起來。他揉了揉腦袋,還有點宿醉的疼:“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睡在一起?”
他覺得,隻要多說些話,就能緩解尴尬。
榮瑜不敢直視景溪:“你也知道的,每日清晨,男子舉旗是很正常的,過一會兒就會偃旗息鼓的。”
景溪作為鋼鐵直男,表示理解。
還沒穿越前,他每個清晨都會舉旗,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雖然穿越後,他清心寡欲,好像一個性冷淡一樣,但他不知道榮瑜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
“沒事,沒事。”景溪大手一揮,咳嗽幾聲,“就這點小事,我都理解的,都是男人嘛。至于我們為什麼會睡一張床,是因為我看你醉了,最好睡一覺。你又邀請我和你同睡,所以我們就睡在一起了。都是男人,睡一張床怎麼了?”
榮瑜聽到最後一句話,覺得景溪因為喜歡葉夢菡,所以沒有想過,修真界不介意性别,男男也是可以發生很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