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夕貝貝很生氣,氣炸了的那種,但她又有些無力。
因為所有人都把慕臨當作紙片人,隻有她一個人覺得,他是活生生的人。
她曾親眼見到他的喜與怒,他受的傷,流的血,他的冷漠與憎惡。
當然,舌戰群雄那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的夕貝貝,覺得作者不愧是親作者,慕臨不愧是他親兒子,連下毒的手法都一模一樣!
她還是太天真了,她為自己當年的魯莾向作者緻歉!
劇情是強大的,他但凡換個殺人的點子,都不會讓她反應這麼大!
果真是在素面裡下毒,一點新意都沒有,這是什麼前世的緣分!
啊呸!是孽緣!
夕貝貝在慕臨的示意下,坐到了桌案前。
香噴噴的面食勾起了她肚子裡的饞蟲,但這隻饞蟲很清楚地知道菜中有毒。
她的心理在抵死拒絕着,但是身l體又極度渴望着。
她抖着手,拿起筷箸,顫巍巍地挑出一小絡面條,視死如歸地盯着它看。
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她覺得她死得有點虧,那個女配一大家子還能開頓宴呢,現在就想用一碗清湯寡水的面打發她?
她還想再掙紮一下,便試圖扯出一個笑來,狗腿道:“來,仙尊,您站在那兒幹嘛?快坐下吧!”
說着,她便欲起身給這狗玩意兒搬凳子。
但是慕臨已經先她一步坐在了她對面,一雙冷淡的眸子瞥了一眼那碗面,道:“吃吧。”
竟然按捺不住來催她了,這對一向沉得住氣的他來說簡直稀奇極了,所以果然是心急了吧!
她就要拖時間,急死他!
夕貝貝手上不動,眼珠子卻轉了轉,繼而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試探道:“仙尊,聽說修道者會得師父賜名,意寓新生。如果我跟着您,當個弟子手下什麼的,您覺得,我還需要繼續用‘春桃’這個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