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咬上。
不是含住,也不是吸吮,而是用尖銳的牙齒咬在了指尖。
力道不是很重,但也絕對不輕,足夠她的指尖隐隐作痛。
但薇薇安不敢往回扯,畢竟劇情都演到這裡了,哪怕比現在更痛一點她也得忍。
而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隐忍,咬合力不減反增,一邊咬着她的指尖,一邊眼神炙熱又赤裸地死死盯着她,像是咬住了獵物的野獸一般,兇殘又饑腸辘辘。
薇薇安的胸口劇烈起伏着,指尖密密麻麻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輕顫,原本就因為喝了紅酒微微泛紅的眼尾更是绯色更甚了一些。
感受着指尖咬得越來越重的咬合力,薇薇安猶豫着要不要一巴掌給他扇過去,但系統要求的是男主沒反應後惱怒地灌酒,現在提早發動,十有八九會判她失敗。
但總不能真讓他咬掉手指,薇薇安咬了咬牙,輕顫着握緊垂在一側的拳頭,打算他再不松口就一拳頭揮出去時,男人卻看着她的眼尾,睫毛輕顫了一下很突然地就松開了牙齒。
薇薇安一愣,剛要抽回手指,但下一秒隐隐作痛的指腹就被一片濕潤柔軟的觸感包裹着,随即就是細細密密地/舔舐。
像是在舔舐傷口一般,輕柔又細膩,從指腹到指甲再到關節。
一整個像是要被拆吞入腹。
薇薇安心頭一顫,有些異樣的感覺從心頭升起,但下一秒閃過她腦子的想法卻是,任務好像要成了。
身側的崔斯坦看到這一幕,面上一貫溫柔的神色幾乎就要崩裂了,但他剛要出聲他的母親就帶着未婚妻出現了他的正前方,頓時心頭那股火像是被一盆冷水熄滅了一般,讓他無力又茫然。
薇薇安壓根兒沒看崔斯坦的方向,她強壓着自己往回退的沖動,盡量控制着面上的表情不讓外人看出她笑得有多僵硬。
人在難挨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慢的,薇薇安數着一分一秒硬撐着這破爛的局面。
終于阿瑞斯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緩慢地松開了禁锢,但并沒有吐出她的手指。薇薇安的指尖在他的舌上輕顫了一下,幾乎是忙不疊地就退了出來。
身後的碧麗皺着眉為她遞上了絲帕,薇薇安接過絲帕擦拭着濕哒哒的手指,面上又堆起了醉醺醺的笑:“怎麼樣?甜嗎?”
她有始有終地說着台詞,但今天的男主格外逆反。
他掀起眼皮看着薇薇安的嘴唇,語調暗沉的道:“好吃……。”
那意有所指的樣子說的好像不是蛋糕。
薇薇安簡直要裂開了,躁郁湧上心頭就差上手揪着他的頭發就狠狠給他一巴掌,但她不能!她還有劇情要做。
她握了握拳,壓着心頭問候他祖宗的沖動,準備走下一步的劇情。
原著裡,原主怎麼發現男主沒反應的薇薇安不知道,但總歸是不可能是直接問或者扒人褲子,應該是随便瞄一眼那邊,畢竟侍從的衣服都有些緊,不用扒褲子也看得出來。
然後在發現男主沒反應後,應該也沒有大肆宣揚出來讓人笑話,而是氣急敗壞地拿起紅酒猛灌男主,來遮掩自己的挫敗。
這樣才比較符合原主的人設。
所以薇薇安也打算這麼幹。
她面上端着高傲地笑意,随意地換了個姿勢像是漫不經心一般掃向男主的褲子,嘴裡正準備往外輸出台詞,結果一張嘴整個人就卡在了那裡。
這!這!這!誰告訴她這是個什麼東西,不是…不是說沒反應嗎?
這辣眼睛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麼???
薇薇安一整個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僵在了原地,一雙湛藍色的眸子裡全是不可置信。
狗日的系統!不是說沒反應嗎?這讓人長針眼的醜東西到底是個什麼?她這劇情到底要怎麼走啊。
薇薇安在腦子裡暴風式地嘶吼,但面上卻隻有幾分怔愣。
狗日的系統沒有回應她,但薇薇安知道她不能一直僵持,不管有反應還是沒反應,她總得硬着頭皮走下去,這酒她死活得灌。
系統管不了男主,但管得了她。
就當自己瞎了看不見這麼一大塊吧,想到這裡,薇薇安像是激怒了一般面色瞬間冷了下去:“碧麗,這狗東西在犯渾,去拿幾瓶酒灌給這不知死活的東西,讓他清醒一下。”
碧麗聞言對着牆角的幾個奴隸揮了揮手,很快牆角站着的奴隸就拿着紅酒瓶,圍了過來。
薇薇安從沙發上起來,随手拿起一瓶酒就想塞進他嘴裡,但阿瑞斯偏了偏頭,沒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