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受到嚴重的刺激就會刻意遺忘掉這段記憶,也許是小陽菜太害怕了出現了刻意忘掉了這段記憶。既然忘掉了還是不要再提起比較好,畢竟差點被車撞對小孩是非常大的陰影。”五條悟說。
小女孩的母親被忽悠地直點頭。
之後趕來的是桃崎的父母,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兩人當即對五條悟表示了感謝。五條悟扮演起靠譜的成年人形象,整個人都正經了不少。他觀察起少年和父母的互動,發覺他的家庭挺和諧,又看了眼黑子哲也,看來人際關系也處的不錯,這在非家系能力者裡非常少見。
一般的非家系能力者都會被普通人排擠,甚至被貶斥為怪物,關押起來。好一點的也都性格孤僻,離群索居,不管是家庭關系還是人際關系都是一團糟。
五條悟不禁好奇起來,不僅是桃崎青實的能力還有他的性格和平日的生活。
“醫生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兩個月就能痊愈,沒什麼大事。”桃崎青實說道。
“疼不疼?肯定很疼吧。還是多住兩天吧,在醫院裡養養。”
“那個肇事逃逸的别讓我抓到他!”
桃崎并不想在醫院多待,但看兩人擔心的神情還是沒有反駁。算了,多住兩天就多住兩天吧。
本來五條悟還想再待一會兒,但突發任務隻好匆匆忙忙地離開。太陽漸漸西落,小女孩陽菜的兩個哥哥趕了過來再次表達感謝,看見其中一位的衣着,桃崎有些驚訝地問:“請問你是枭谷排球部的嗎?”
木葉秋紀愣了一點,點點頭,難道救了他妹妹的人是哪個隊友的弟弟嗎?
“我有個前輩也在枭谷,鹫尾辰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桃崎問。
“你是鹫尾的後輩啊。”木葉秋紀意外地說,“你也打排球嗎?”
有了共同話題,兩個排球少年當即就聊了起來。咚的一聲,病房門再次被拉開,一個臉非常臭的少年出現在門前,他眼神不善地掃了眼衆人,尤其瞪了眼和桃崎相談甚歡的木葉秋紀。
本就不大的病房顯得格外擁擠,木葉秋紀很有眼力見地起身告别。新來的少年上下打量着青實,臭着臉開口道:“沒死吧?”
“建鬥!怎麼說話呢!”父親訓斥道。
桃崎建鬥理都不理他,隻是盯着青實。
“我弟弟建鬥。”桃崎青實給黑子介紹道,“在帝光讀一年級。”
這時候桃崎建鬥才注意到房間裡還有一個人,另外兩個大人也吓了一跳,他們都忘記黑子還在房間裡了。
“朋友?”
“是啊。”
“看起來不像打排球的,同班同學?”桃崎建鬥上下打量起黑子哲也。
“黑子是籃球部的,超級厲害的。”
“啧。”黑子哲也和桃崎建鬥對上眼,聽見他咂舌的聲音很明顯感受到了他的不善。
“建鬥!”
“啊你們都在這家裡一個人也沒有,千鶴回家見不到人會擔心的。”青實趕忙開口打圓場道。
“我回去,爸爸今晚留在這吧。”
“你們都回去吧,明天還得上班不是嗎?我還想晚上跟朋友煲電話粥呢,你們在多不方便。”
桃崎的父母同時笑了起來,桃崎建鬥的臉色有陰沉了幾分,直接轉身離開。
“建鬥!這個孩子真是的。”
“黑子同學要一起走嗎?我們開車送你回去,今天你肯定也累了。”
黑子哲也搖搖頭說:“我等下自己回去就好了。”
桃崎的父母離開後,熙熙攘攘的病房一下子空了下來。
桃崎青實抱歉地笑笑:“抱歉,我弟他在跟我鬧别扭。”
“他很喜歡你吧。”觀察力MAX的黑子哲也一語道破。
“喜歡得有些過頭了。”桃崎露出憂愁的神情,“小時候因為跟朋友玩跟他玩的時間就少了,結果他做出了一些很極端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