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經遠離的食指再次剛剛被清洗的地方,這一次的動作很輕,隻是貼上而已,但這次的指腹,卻有點熱,對于敏。感又沾了冷水的肌膚,這個溫度,就變成了燙。
沐言難受得哼了一聲,因為咬着唇,帶着一點如奶漿一樣的鼻音。
男人的呼吸驟然變沉;
“我是你的誰?”
沐言眼睛微微瞪大,又帶着一絲警覺,豐潤的唇肉茫然翕動兩下,卻沒想到怎麼回答。
手指微微用力,綿滑的膚肉被按得凹陷,手指旁被擠壓的粉色膚肉鼓溢出一點,淺淺地挨着指腹;
“說。”
盛弘眼眸的情緒很淡,卻讓人不敢輕易懈怠。
飽滿的唇瓣上又印下一道齒痕。
不能說攻略對象,也不能說是讨厭的人……那隻能是——
“未……婚夫?”
男人的面容沒有意想的厭惡和暴躁,反而像是有一點……愉悅?
沐言後背發毛,甚至想逃跑,但身體被完全掌控的情況下,他一步都動不了,就連掙紮,都隻會離這個可怕的男人更近一寸。
“我的東西,不允許别的人碰。”
手指再次輕柔的揉按,滿意地聽到自己所有物發出悅耳的聲音;
“明白嗎?”
“明白……”
沐言終于明白了自己受刑的原因。
但更大的羞恥和委屈再次席卷而來,鼻尖泛紅,淚水濺到地上,暈開一小灘一小灘的水迹;
明明是醫生給他做檢查啊!
不做檢查為什麼要帶他來醫院?
又憑什麼隻欺負他?
突然想起自己手上還受了傷,傷口的刺痛再次傳來,沐言一下哭得更傷心了,櫻花般的臉上滿是淚痕,漂亮的眼眸哭到通紅;
這到底是個什麼鬼任務……
但是下一秒,他就哭不出來了——
身上的滾燙的手離開了,緊接着,是另一種濡濕又滾燙的觸感,沐言差點腿軟跪了下去;
他渾身都在發抖,比方才受過的酷刑反應還要惡劣。
沐言的神情羞恥又難耐,身體不住的往下滑,卻被男人猛然提起,腳都碰不到地,隻能勉力踮起腳趾,隻是想覆蓋别人印迹的盛弘,現在就像是聞見了肉腥味的狗,又兇又急。
整個密閉的洗手間内,都被他身上的甜香填滿,且越來越濃郁,呼吸一下,都是滿口、滿腔的甜,甜到讓人更加躁動……
沐言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痛還是别的感受,隻能自己捂住唇,卻依舊遮掩不住幼貓般的嗚,咽;
白皙漂亮的臉蛋紅得像是像是剛沾了晨露綻開的玫瑰,整個身體都在熹微的晨光裡搖動、震顫……
洗手間的門被熟悉的身影打開,裡面糜爛場景被驟然曝光;
沐言透過眼眶厚重的水霧,看到陸雎的視線停在自己身上,吓得再也立不住腳,整個人脫力一般,倚着牆壁下滑;而這副衣衫混亂、被弄得失魂落魄的模樣,即便沒見到剛剛那個畫面,也能聯想到裡面的人在做什麼靡麗事情。
陸雎還穿着病号服,因為疼痛和失血,臉色要比日常蒼白一些,但眸光卻暗的駭人,手臂才包紮好的繃帶,浸出大片的血色。
這裡唯一鎮定的,恐怕隻有盛弘。
男人顯然沒有吃飽,但搶到美食的愉悅已足以讓人果腹,高漲的情緒掩入眼底,不過瞬間,就恢複了平日恣意又蘊含壓迫性的姿态。
盛弘最終提前走了,陸雎重新包紮後不願意留院觀察,兩人回到家,已經過了淩晨1點,沐言已經身心俱疲,隻想埋進被子裡,一動不動。
但在進房之前,被沉默了一路的陸雎拉住;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我困了,不洗。”
陸雎的手沒松。
“要洗。”
“你那裡腫了,還要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