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的傷手剛推向男人,馬上痛得縮回,隻能任男人抓着自己的手為所欲為。
“怎麼會?你再試試!”
鞏楊像是着了魔,特别是看到沐言臉上因為羞怯浮上粉嫩的薔薇色,眼眶濕潤,那雙漂亮眼睛霧蒙蒙,像是要哭似的,他的喉結更是快速的湧動,抓着沐言的手換了個方向。
塊狀的肌肉下緊繃的皮膚上浮着幾條有些駭人的經絡,手指拂過時,仿佛能摸到經脈裡湧動的熱血和力量。沐言被燙得蜷起手指,又立馬被抵開,緊緊貼在上面,直到碰到衣服的松緊帶。
沐言的腦海裡響起警鐘,臉上染上驚慌,眼睫亂顫,“你要幹什麼!”
這麼近的距離,他推也推不動,站也站不起來,隻能曲着腿瘋狂去踹鞏楊的小腿,想把他踢開。
這點力道對鞏楊來說和撓癢癢差不了多少,但他也看出沐言的害怕,隻能垂頭低聲安撫;
“别怕,我不做什麼,就是讓你對比看看,我的比陸雎的好,絕對能讓你更舒服!”
他話音才落,整個人就被提着衣領往後一甩,撞到了身後的衣櫃上,發出一聲巨響。
好在他反應及時,立馬松開了沐言的手,才沒帶着沐言一起飛出去。
還沒來得及爬起來,鞏楊急忙看向沐言,“你沒事吧?”
沐言被他眼裡滿溢的擔心怔愣了一下。
看完沐言,鞏楊野狼般的視線瞬間撕咬上陸雎,“你神經病?沒看到吓到沐言了?”
就這素質,還給人當小情人?
陸雎看着他的視線冰冷得像是看死人;
“誰讓你碰他的?”
鞏楊爬起來,扭了扭脖子,松松肩膀,一副要打架的兇狠模樣;
“艹!你一個小情人還TM能管我追求誰?你TM管得着嘛你!”
陸雎被激得上前兩步,沐言趕緊喊住了他。
鞏楊‘嘁’了一聲;
“殘廢個手還TM裝X呢?”
沐言十分懷疑陸雎現在有弄死鞏楊的沖動,要是真動手,他是拉不住陸雎的,隻能轉頭看向鞏楊;
“你别說了!”
鞏楊正準備再刺陸雎兩句,突然看到沐言和他說話,立馬閉了嘴,臉上的兇惡都褪了,像收了尖牙搖起尾巴的惡犬;
“你說不說,我就不說了。”
說完沖陸雎下巴一擡,像是在說:
這才是當小情人的素質,學着吧你!
沐言這才發現鞏楊好像比陸雎和盛弘好對付,讓他回去,人家二話沒說,沖人傻笑了會,最後給陸雎留個白眼,出了更衣室的門。
“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換衣服,等你半天了!”
鞏楊一走,沐言立即放松下來,陸雎隻要不發瘋的時候,他其實不怎麼怕的。
陸雎還想着剛剛看到的畫面。
“他的好摸嗎?”
沐言正準備走遠一點讓他換衣服,突然被陸雎伸出手攔在櫃子和他中間,還問了這樣莫名其妙的話;
睫毛遲滞的撲閃兩下,“還……還行吧。”
其實他都忘記是什麼感覺了,隻記得又燙又硬、硌手。
陸雎卻在聽到他的回答後面容冷郁。
更衣室到處有瓶裝的純淨水,他随手拿了一瓶,單手打開,然後捉住了沐言的手。
比體溫低了不少的水就這樣撒在沐言的手上,冷得他一激靈,眉毛都皺起來。
“你幹嘛啊!”
陸雎垂着臉,仔仔細細的幫沐言洗手,十分鄭重;
手心、纖細的指節、粉嫩的指甲,以及細細軟軟的指縫,原本白膩膩的手掌被他搓得紅豔豔的,像是幹了什麼磨手的重活。
粗糙的繭刮得生疼,沐言側過漂亮的小臉,踹了他一腳,“好了沒有,痛死了!”
他自己一身汗自己都沒嫌棄呢,他到好,還嫌棄自己手髒!
陸雎又倒水沖了一下,手指水潤潤的,纖細又不失肉感,被燈光照着,讓人移不開眼睛;
但下一秒,他就拉着這隻手,塞進了衛衣裡。
熾熱緊緻的觸感讓沐言的手顫了下,然後又被壓了回去,肌肉帶着脈搏的力度,一下又一下打在沐言的手心,仿佛勃發的心髒就在他手掌之下;
再怎麼好脾氣,沐言也忍受不了這麼接二連三的;
濃密的睫毛翹起,精緻的小臉上耐心告罄,貓兒眼瞪得渾圓,“你是不是有病?”
陸雎還拉着他的手,沿着緊繃而流暢的人魚線漸漸往下;
“你都摸了他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