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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狀告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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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

錢大等人又陸續帶回一些消息。

這些消息對于案子來講都算不上是有利消息,因為楊氏死前後,陳家所有人都一大早出門過。

除了陳大娘子劉氏與表姨李氏見面相處了小半日,其他人都不能提供不在場證明。

就是說陳秀才等人,一大早出門後都有人看見,之後他們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則沒人知道。

等于說在楊氏死前後最關鍵的半個時辰内,他們都提供不了不在場證明。

人人都與死者關系不睦,都近期鬧過矛盾吵過架,還都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

陸辰星雙手環胸一點點縷細節。

陳秀才因李氏這幾年沒少與妻子争吵,還有幾次大打出手過,他有殺人動機。

長子陳子青念書沒幾年就被楊氏強勢停了學,等于斷送了前程。

次子陳子墨快到說親的年紀,卻因家中拮據給不出二十兩聘禮而被喜歡的姑娘家裡嫌棄,前陣子更是與楊氏有過幾番争吵。

長媳劉氏以前與楊氏相處如何暫且不提,自從李氏投奔來後,這幾年她與婆母的矛盾可以說是到了白日化。

那李氏也同樣有嫌疑,時常被楊氏打罵,不記恨才怪。

就在陸辰星想着尋個合适時機夜探陳家時,一位自稱是楊氏娘家兄弟的中年男人擊鼓,稱他已知曉是誰殺害了姐姐,想狀告此人。

******

楊氏在娘家時有一位兄長和一位弟弟,擊鼓的是弟弟楊二壯。

因來得匆忙,沒準備狀紙,被陸辰星打發去準備狀紙,該有的流程要遵守。

狀紙一般都是狀師或有功名在身的學子們來寫,楊二壯奔走小半日尋了位老童生幫忙。

楊二壯告的是他的二外甥陳子墨,因着狀告之人是陳秀才兒子,楊二壯沒有找陳秀才寫狀紙。

陸辰星接了狀紙,了解了番大緻緣由後,令人傳話,次日一早便升堂,傳令所有原告被告及其他相關人等均務必準時到場。

百姓們一直關注這事呢,這可是新任縣太爺首次公開審案,且還是涉及到陳秀才一家人,各個都跟打雞血般奔走相告。

黑風寨也聽說了此事,沒多少人對這事感興趣,隻要縣衙不将苗頭對準他們就都不叫事,唯獨根骨清奇的曾少逸例外。

次日一早,公堂外便擠滿了人。

“少爺,沒地方站了,咱們還是回去吧。”打着哈欠的張胡子勸道。

這位少爺一大早非要來看熱鬧,夜裡沒睡好早上想補眠的他愣是被老頭兒拿拐棍敲了起來。

人家老子都發話了,張胡子再困也得陪着少爺去,于是便一路哈欠連天的與蕭瘦子護送無論何時何地都神采奕奕的少爺過來。

蕭瘦子到是不困,但他也對官府審案沒興趣,于是跟着勸:“是啊少爺,那麼多人若擠到了您可不妙。”

走是不會走的,說什麼都不會走,曾少逸豈是遇事便輕易退縮之人?

曾少逸向四周看了看,瞬間兩眼一亮,快步走向離縣衙不算遠的一棵大樹前。

“你們随便找個地方待着吧。”說完,縱身一躍上了樹,選個舒适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下不是很好?視野絕佳,誰也擠不到他,憑他的視力及耳力,離得遠些也絲毫影響不了他圍觀縣太爺審案。

張胡子與蕭瘦子揚頭眼巴巴看着樹上的人,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這樹太高了,他們三腳貓功夫根本爬不上去,就算爬上去了也怕那樹枝樹叉撐不住他們。

兩人沒辦法,就在樹底下尋了樹葉子多的地方坐下來。

因着衆人都将注意力放在公堂上,一時間到是無人注意到他們三人。

“威!武!”

堂内衙役們例行喊完後,正式升堂,老百姓們也都紛紛安靜下來。

陸辰星身穿官服頭戴官帽端坐堂内,氣質高雅矜貴,模樣俊秀非凡,不說堂外年長或年輕的女人們為之傾倒,連大老爺們看着都忍不住心哆嗦。

一個男人好看成這個樣子,真是連女人都得服氣!

圍觀百姓們看着縣太爺威風凜凜的俊模樣,一時間差點兒連他們是幹什麼來的都忘了。

陸辰星一拍驚堂木:“傳原告被告!”

“傳原告被告上堂!”衙役高喊。

楊二壯與陳子墨先後走入公堂跪下,兩人都穿得很簡潔,可能都因為心事太重,面容均很憔悴,眼下泛青,都沒睡好。

陸辰星:“原告楊二壯,你稱令姐是死于被告陳子墨之手,可有證據?”

楊二壯三十多歲,模樣黑瘦,年輕不算太大,但顯得有些老氣,能看得出來日子過得并不太如意,看着一點都不比年長他好幾歲的陳秀才年輕。

“回大人,您一定要為家姐作主啊!”楊二壯擡手用袖口擦拭眼角,吸了吸鼻子手指向身旁的外甥惡狠狠地道,“草民聽到家姐出事的消息立刻趕來,前日下晌趕到陳家,當時并未發現什麼,可昨日中午這混帳突然跟丢了魂兒似的,草民覺得這不正常,便一直盯着他,誰想果然發現這小子有問題!”

陳子墨挺直背脊用更為惡狠狠的目光瞪回去:“你是我親舅舅卻如此害我!親娘出了意外,兇手還逍遙法外,我難道還要安心得像什麼都未發生過那樣舒坦過日子?”

楊二壯輕蔑地冷哼:“既然對我姐這麼孝順,那怎麼解釋出現在你房間裡沾着血迹的繩子?若這繩子隻是普通繩子,你看到我時怎麼跟見了鬼似的害怕?你明顯就是做賊心虛!那繩子是怎麼回事沒人比你小子更清楚!”

“你血口噴人!”陳子墨眼睛都氣紅了,撲上去就想打楊二壯。

陸辰星重重拍了下驚堂木,大喝:“公堂禁止喧嘩!”

眼看就要掐到一起的兩人立刻安靜下來,各自重新跪好,不時怒瞪對方。

“将證物繩子帶上來!”陸辰星命令。

有衙役立刻将沾了一點血的麻繩呈上來,放到原告與被告的中間。

公堂外百姓們紛紛前傾脖子往堂内地上看,離得遠看不着的也不停地跷腳揚脖。

麻繩沒有特殊之處,幾乎每戶人家都會準備這種麻繩用來捆東西,家裡有水井的拉水桶的繩子也是這種。

若一定要說特殊,那便是繩子個别部位有些破損,至于上面不甚明顯的幾處早已幹涸的暗紅色血漬隻有離得近的人才能看到,堂外百姓脖子伸再長都看不清。

陸辰星:“傳仵作。”

很快,一名幹瘦的四十多歲男人走上堂來跪下,這便是當年因性子太直總說實話得罪人掉了飯碗的仵作,姓劉,如今被重新請了回來。

“你與大家再詳說一番楊氏的死因。”

“是,大人。”

劉仵作明顯比之前那位專業且正直,他掃了眼地上的繩子開始說起來:“死者的緻命傷在頸部,身體其它部位沒有緻命傷痕,脖子上有兩處傷,其中喉嚨處的勒痕在先,這是緻其死亡的主要原因,而靠近下巴處的勒痕則是死者死後被人吊上去的,也就是說死者被人用繩子勒死,然後為了掩蓋自己殺人罪行,重新換了條繩子将死者吊在了樹上作自殺的假相企圖蒙騙他人。”

仵作所言在場衆人心中也早有猜測,既然不是死者自己上吊而死,那定是被人殺後再吊上去,隻是兇手很謹慎,中途換了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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