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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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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蕭辭包着手臂出來,嚴大人隻覺頭開始疼了,怕是明日朝堂祁陽侯與國公爺又有一場仗。

“蕭世子竟傷的這般嚴重。”嚴大人也下意識開口,那擔憂驚吓比阮昭還盛。

一驚一乍下,将阮昭醞釀的氛圍破壞。

蕭辭瞥了嚴大人一眼:“你還沒走。”

嚴大人笑道:“下官護送世子與宋大人回晉安。”

蕭辭完好的右手拍在嚴大人肩膀上,贊許道:“幸得晉安有嚴大人在,才能如此太平安生。”

嚴大人汗顔,但凡晉安沒有這兩位爺,那才真是安生呢。

回程,蕭辭依舊騎馬,即便他左手受傷。

不過在快到侯府時,蕭辭反而進了馬車來,見阮昭還未洗去臉上妝容。

不對等的大小眼,一邊正常一邊往上裂的嘴角,還有紫紅胎記……

怎一個‘醜’字了得。

“噗嗤……娘子怪才。”蕭辭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阮昭其實吩咐芙莺備了水在馬車上,随時都可以清洗臉上的妝容。

但回程時蕭辭故意吊着受傷的手騎馬,還同宋岷宴私下嘀咕他要故意讓人看見,唾棄齊宏邈手段下作。

因而這一路上,她才沒急着清洗臉上妝容。

“妾身可以洗去臉上胭脂了?”

“快洗,這要讓祖母看見了,還不得說我欺負你。”

阮昭取出芙莺打的水,打濕帕子,低着頭不緊不慢開始擦臉上胭脂。

她動作輕柔,儀态端莊,即便臉上胭脂醜陋,卻讓人賞心悅目。

蕭辭解着手臂上的布,怎麼也沒解開,低頭一看,不知怎麼成死扣了。

拿出匕首将木闆上的布挑開。

阮昭擦幹淨臉上的胭脂,發現蕭辭已經解開手腕上的木闆,開始去解腰帶,隻是一隻手似有些困難,且他是左撇子,右手看起來用的并不靈活。

蕭辭正解着腰帶,一雙白嫩柔軟的手伸來。

一邊替蕭辭解開腰帶一邊開口:“夫君這是要作甚?”

蕭辭倒也沒有隐瞞,伸手示意阮昭給他脫衣,道:“我這幅樣子去見祖母易吓着她,幫我将外衣換下。”

說着,打開一處暗格,裡面放着一身衣裳。

騎裝的手腕處是有皮質扣套的,阮昭解開他右手的還好。

左手的就麻煩了,為避免再傷着他,阮昭動作很慢,盡量不碰到他傷口。

脫下袖子發現,蕭辭左臂包紮着,可手肘到手腕的地方并未包紮,剛剛的木闆固定也是隔着衣裳的。

想到他對宋岷宴嘀咕的那兩句話,原來是作假。

心裡想着事,阮昭隻注意手上的事,沒發現因為蕭辭身形高,即便坐着也比她高了不少,二人又是在馬車裡,地方狹窄。

故而,阮昭給他穿衣,需單腳跪在坐墊上,雙手從他身後拉起後面的衣裳。

這使得兩人靠的極近。

呼吸無意的噴薄在他耳根,蕭辭放在膝蓋上的手不由一緊。

那種酥酥癢癢的感覺,說難受卻又帶着一股難言之欲,喉結不由自主上下滾動,耳朵更是發癢難耐,好似燒了起來一般。

就在他快忍不住推開人時。

阮昭已經拉好衣裳,神色自若的給他整理衣襟。

蕭辭不知她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

“關于本世子受傷一事,在祖母面前别多話。”

馬車恰在這時停了。

阮昭思緒回籠,聞聲點頭:“好。”

轉而意識到王嬷嬷和綠蕪可是老太君的人。

然,蕭辭已經先她一步下了馬車。

到鶴林苑給老太君問安,王嬷嬷已經站在老太君身旁了,阮昭不知王嬷嬷同老太君說了多少。

阮昭看了眼換了身衣裳後,瞧着人模人樣,又因身上脂粉香氣重,掩蓋了血腥氣和藥味兒的蕭辭。

至少從外表看來并無異處。

“你們今日也累着了,早些回去歇着罷。”老太君沒留二人,也沒有問清虛觀細節。

蕭辭作揖行禮:“那孫兒與娘子不叨擾祖母,祖母也早些安歇。”

回到暮雲苑,蕭辭轉道便去了書房,阮昭這會兒累的不想說話,自然也無心去撩撥他。

今日出門什麼也沒有幹,卻感覺異常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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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得了消息早早趕來的賀南墨,看着有些裂開的傷口暴跳如雷:“你就不能好生躺着養傷?”

蕭辭喝着茶,看了眼腹部的傷:“這也沒多嚴重。齊宏邈好似知曉我受傷了,在馬場不斷試探。”

“所以,你就故意讓他傷你手臂?”

“情況複雜,不見點血這傷怕瞞不住。”

賀南墨沒再說什麼,将他腹部的傷換了藥重新用細布包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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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休息了一晚,昨日的疲倦一掃而空,阮昭起的也比較早。

當在桌前看到蕭辭,她揉了揉眼似有些不信:“夫君?”

蕭辭将她眼底的不可置信看在眼中,挑了挑眉:“暮雲苑是本世子的院子,看你這樣子,挺意外本世子出現?”

阮昭搖頭,用朝食的桌子是一張四方桌,她在蕭辭對面坐下,扯了一抹溫溫柔柔的淺笑,聲音嬌柔中帶着一絲羞澀:“妾身原以為是夢中呢,昨夜、昨夜夫君入夢來,故而今早乍然看見夫君,便以為夢尚且未醒,誰知……”

阮昭說着羞的捂臉,卻又怯怯看蕭辭:“沒想到夫君今日竟與妾身一道用朝食,妾身實在歡喜。”

之前含蓄試探沒出效果,且肢體接觸蕭辭也沒太大反應。

想到他不過一年好活,阮昭決定加快腳步。

不得不承認,她開始急了。

故而決定策略簡單粗暴點。

說完後,她一直注意蕭辭的反應,對方卻低頭吃起了朝食,對她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

阮昭努努嘴,這人有點油鹽不進啊。

不過倒也不在意,畢竟這才剛開始。

蕭辭目光定定落在朝食上,右手拿着筷子,耳根隐隐有些發燙,腦海中響起昨日馬車上,她呼吸湧在他耳邊的情景。

剛剛阮昭說話的語氣與呼出的氣息一樣,明明柔弱怯軟,卻又讓人不得不在意,仿佛有什麼東西輕撓,不疼卻癢,說不出的難受。

蕭辭這會兒後悔來陪她用朝食了。

一頓飯吃的安靜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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