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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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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侯府到清水縣約莫走了一日,快天黑了才剛踏足清水縣境地。

着人打聽了才知,明日還要再走一日才能到清水縣境内的桂豫鎮。

這比綠蕪說的可遠多了。

趕了一天路,晚上在客棧落腳。

白日,蕭辭走後,阮昭也就氣惱了一瞬,事已發生,蕭辭也跑了,她也追不回,索性不管他。

至于回去如何與老太君交代,那便是回去的事了。

因着知曉要走許久,她幾乎都在馬車上瞌睡,也因為一路上睡的多了,入夜反而睡不着。

月色皎皎,拿起溫好的甜酒,靠着窗柩小酌。

從窗戶看去,月亮剛好懸挂在錯落的屋檐上方,景緻極佳。

甜酒入口,暖暖的也不醉人。

小口小口的喝,不知不覺她竟将溫好的一壺酒喝完了。

阮昭舔了舔唇,她還想再喝點。

嫁進侯府,看似沒人管束,可那被人盯着的感覺,以及她瞧個熱鬧莫名暈過去,醒來卻在屋子裡。

這些事處處透着詭異,她心中駭然卻不敢多表現,怕吓着芙莺。

離開了晉安,阮昭才發現,她一直都繃着沒一刻敢松懈。

在阮家,陰謀詭計都是明面,她知道她們的壞心思,時刻防備着。

然而侯府的人都是才接觸的,是人是鬼,從明面上她瞧不出來。

往往,未知也才最可怕。

又溫了一壺酒,剛提了酒壺走到窗邊。

阮昭眨了眨眼,月亮好似起了一塊兒黑影,就突然一下,很快沒了。

沒多在意,倒了甜酒美滋滋喝起來。

喝到一半,阮昭呆住,月亮确實缺了一塊,不是她看錯了,而缺失的原因,乃是房頂有人。

看那身影,竟是在打架,因着他們在房頂上來來回回,才時而遮了月亮。

十歲覺醒記憶以來,阮昭見過的最肮髒的手段都在後宅,這種打打殺殺的卻是沒見過。

月色下,刀光劍影,似有黑色的水從一人身上飛灑而出。

迎着月光她看不清那是什麼,但阮昭渾身一僵,隻因有一滴血落在了她鼻尖。

殷紅、醒目。

房頂上打鬥的兩人,其中一人倒了下去。

因着酒的緣故,她反應變慢,阮昭心裡發急,催促着自己快些躲起來,手腳卻并不聽從。

直到屋頂上執劍的人發現她,并落在了窗戶外。

突然近在咫尺的銀色面具,看不清面具後面的臉,但那雙眼睛深不見底,透着肅殺。

阮昭眼睛一眨不眨,腦子一片空白,餘光瞄到那把還在滴血的劍。

知道這般下去不行,發了狠,阮昭咬破自己舌尖,疼痛迫使她冷靜。

将酒杯勾在指尖,擡手摸了摸自己鼻尖上那一滴血:“下雨了?”

細聽,屋外有滴答滴答聲,像極雨滴落入水中激起的聲音,

客房窗邊立了張桌子,她沒有轉頭,睜着眼目不斜視,裝作一個瞎子,手摸摸索索過去,将酒壺和酒杯放在上面。

随後,手又緩緩摸上窗框,試圖将窗戶關上。

就在她拉過窗框要合上時,染血的劍擋在窗框邊,阻攔她關窗。

阮昭心裡咯噔一聲,不輕不重又拉了拉窗戶:“怎麼卡住了。”

說着,手順着窗戶邊框角又摸索去,沒有摸到幹擾物,阮昭自然不敢往那還流着血的劍刃上撞,就在她思索該如何時,那劍刃抽離開。

将窗戶關上,阮昭并未急着跑開,她這會兒腿軟也跑不動。

屋外滴答滴答的聲音還在。

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隻覺腿腳開始發麻。

忽的,劍刃入鞘傳來細微的嘩嘩聲,随着一聲咔哒,好似劍已經完全收入了劍鞘中。

阮昭想大口喘氣卻不敢,擡手捂着口鼻蹲下,不知過了多久,她快喘不上氣才松開手,大口大口的吸着氣,胸腔裡劇烈的跳動震耳欲聾。

死裡逃生,隻覺嗓子幹涸的厲害。

阮昭半跪着撐起身子想去拿小桌上的酒壺,試了幾次都沒成功,腿軟的厲害,最後手攀着桌子邊緣才夠到。

拿了酒壺,大口大口的往嗓子裡灌,喝了太急嗆的又将酒吐了出來,趴在地上捂着嘴不敢咳出聲。

她不過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怎就那般難,越想越委屈,眼淚順着指縫流下。

嗓子的嗆咳雖然捂着,可卻無法完全忍着不咳。

夜裡安靜,聽着格外清晰。

“姑娘?”芙莺就睡在一旁的塌上,聞聲就去摸火折子要點蠟燭,被阮昭制止:“咳咳,無事,喝了一口水嗆着了,不用起來我沒事。睡罷,明兒還要趕路。”

阮昭這會兒狼狽樣不想被看到,她也不知道屋外那人究竟走沒走。

一夜過去。

阮昭整晚半睡半醒,又一直提心吊膽,清早睜眼隻覺頭疼欲裂。

芙莺擰了打濕的帕子遞給阮昭,發現她鼻尖上有東西,欲湊過去看清:“姑娘鼻尖沾了什麼,都花了。”

“應當是不小心蹭了口脂。”阮昭撇開臉拿過帕子忙用力擦,看了眼指尖,指尖上倒是沒有血迹,應當是昨晚嗆酒,指尖上的血被酒洗掉了。

用帕子仔仔細細将手指擦拭幹淨,鼻尖也揉的發紅發疼才罷休。

芙莺給阮昭梳妝,擔憂道:“姑娘瞧着臉色不是很好,可是身子不舒服?”

“大概是沒睡好,不礙事。”阮昭拿了胭脂,細細抹在臉上,遮住蒼白的面容。

面色能遮住,可昨夜看到殺人,她一點胃口也沒有,早食完全吃不下。

戴上惟帽,阮昭幾乎是依靠着芙莺上的馬車。

離開時,阮昭透過惟帽看了眼客棧的人,一切如常,進進出出都是昨夜入住的人,還有忙碌的小二,算賬的掌櫃。

昨夜她親眼看到客棧死了人,然而無人提起此事,也沒有人報官,她心下存疑,卻不敢吩咐芙莺去打聽。

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些不安,好似那兇手并未離開一般,她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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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趕路。

近黃昏,馬車才行駛至桂豫鎮,阮昭并未急着上門拜訪,天色已暗,大晚上上門叨擾可不好。

這一晚,阮昭依然沒有睡好,總是被驚醒。

清早,阮昭趕在芙莺進屋伺候她之前,用了胭脂遮蓋臉上的憔悴。

顧府門前。

侍衛拿了請帖,迎客的管事一瞧,立刻禀了主家人。

彭惠绾帶着仆婦親自到門口接阮昭。

阮昭戴着惟帽,由芙莺攙扶着下馬車,看着那站在衆人之前的女子。

三年多不見,彭惠绾梳着婦人頭,褪去了當初女兒家的嬌羞,看起來沉着穩重,有當家主母的氣派。

“惠绾姐姐。”

聽到那一聲熟悉的姐姐,彭惠绾臉上笑容乍然浮現,好似就在等這一句一般,眼底淚光閃爍,被她壓了下去,提裙下台階:“昭昭來了,快屋裡請。”

身後下人将禮一箱箱搬下來。

彭惠绾的夫君如今是清水縣縣令顧臨舟,縣令公子百日宴,前來賀喜的人不少。

得知祁陽侯府世子夫人來了,男子那邊不方便,女眷倒是絡繹不絕前來拜見。

阮昭進了屋,才看了眼彭惠绾的小兒子,便不得不挪開眼,應對那些來拜見她的夫人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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