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你難道咽的下去無緣無故被襲擊的這口惡氣嗎?”法尼克·科波特試圖挑起陳法拉的情緒。
然而卻被陳法拉看了個透徹,“我難道不是被你連累的嗎?”陳法拉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仇人,就算非要說的話,那也絕對不在哥譚。
“難道我們不是同伴嗎?”法尼克·科波特還在發揮着自己的口才,“就憑借我們一起反擊,不解決掉這件事,你還能置身事外嗎?”
剛剛親身體會一把哥譚黑暗的陳法拉陷入沉默,這個她還真就沒有辦法保證,“你有什麼想法?”
“這還用說嗎?”法尼克·科波特從來都不是什麼悶聲吃大虧的人,“當然是把場子給找回來了。”
陳法拉托着下巴看向他,“看樣子你已經知道是誰動的手腳了。”
“當然——”法尼克·科波特臉上是極其惡劣的笑,“紅頭罩,他最近想要拿走我手上的軍火生意。”
至于紅頭罩本人知不知道自己手下襲擊他的時候順帶連累了陳法拉這種事情,就沒有必要說了。
陳法拉隐約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是她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總之,因為以上種種原因,陳法拉半推半就的上了科波特砸場子的車。
“跟着你,我遲早有一天會仇家遍地走。”車上,陳法拉默默吐槽。
法尼克·科波特輕笑,“就算沒有仇家遍地走,你不也是哪裡有麻煩就往哪裡湊。”
陳法拉:“這能一樣嗎?!我那是采風,采風!”
她又不是變态,怎麼可能真的喜歡麻煩啊!
法尼克·科波特揚眉,“……不都一樣嗎?”
“不一樣,你不能忽略過程。而且我還有很多次是被動的。”陳法拉據理力争,雖然她是很容易被牽扯到一些麻煩的事情中,但是主動和被動還是有區别的。
法尼克·科波特沒有再說話,任由陳法拉自欺欺人。
哥譚的夜晚,處處暗藏殺機,不管你是普通人還是億萬富翁,一步走錯,就有可能把小命丢掉。
夜晚霓虹的燈光打在法尼克·科波特蒼白的臉上,讓陳法拉有種詭異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蒼白的皮下湧動,她眨了眨眼睛,下一秒一切又好像都恢複了原樣。
“陳你終于感受到我帥氣的皮囊了嗎?”感受到陳法拉的注視,科波特開玩笑般的開口。
陳法拉側過頭,心想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我想的是什麼比較好。
哥譚大概真的有點詭異在身上,想到之前她跟傑森·陶德說的,現在想想,怕不是一語成谶。
“哥譚最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陳法拉想想還是不太放心,她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忽略了。
“奇怪的地方?你指什麼是什麼?”作為一個地道的哥譚人,法尼克·科波特覺得哥譚目前最奇怪的地方,就是安靜的有些過分了。不管是那些該死的精神病人,還是讨人厭的義警。
“就是那些……神神叨叨的……”陳法拉皺眉,即便是她,很多時候對于那種存在,都沒有辦法用具體的語言去描述。那是人類認知之外的,不可想象的存在。
一般來說,法尼克·科波特還是很相信陳法拉的直覺的,“之後我會多注意這方面。”
即便法尼克·科波特不怎麼喜歡這座城市,也不代表他能夠容忍有人将她扭曲。
說話間,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那是一間魚龍混雜的酒吧。
這種地方陳法拉以前和多米尼克還有科波特組隊的時候經常來,因為這種地方最容易獲取到情報。
雖然說是來砸場子,但是實際上他們兩個人并沒有搞什麼閃亮登場,而是低調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