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内側,調酒師在炫技般的花式調酒,陳法拉對着科波特開嘲諷,“這就是你說的找場子?”
法尼克·科波特反手把調酒師剛剛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推到陳法拉面前,“你不是想要知道最近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當然要先打聽一下了。”
這個說法說服了陳法拉,“對了,你還沒去看過多米尼克吧?”
陳法拉一個人擔任了摯友,院長和教授三個人的緊急聯系人,阿卡姆那邊有訪問申請都是需要她這裡同意的,所以她才說的這麼确定。
“過幾天你想去看看嗎?我和負責人預約了要去看望多米尼克和院長他們。”雖然陳法拉不覺得科波特會在意什麼師生情,但是說不準呢?
“阿卡姆?”科波特還沒有回答陳法拉的問題,陳法拉那邊就湊過來一個男人。
陳法拉和法尼克·科波特對視一眼,然後換了張假笑的臉并且順手給男人點了杯酒。
科波特:“怎麼,阿卡姆最近又出什麼事了嗎?”這個又字用的就非常具有靈性。
“想要在我老哈利這裡打聽,一杯可不夠。”自稱老哈利的男人一看魚兒上鈎,馬上就坐地起價。
陳法拉擡手招呼酒保,“今天這哈利先生的酒我請了,帳記在他頭上。”他指的當然是科波特了,畢竟今天她是來陪科波特砸場子的。
“爽快!”老哈利達成目的之後,馬上就開口了,“阿卡姆最近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聽說在哪裡幹活的人老是會看到一些奇怪的紙條,上面還寫着員工守則,關鍵是,誰也找不到這個紙條是誰扔的……”
老哈利講到後面,舌頭都大了,除了那個寫着員工守則的小紙條,就沒有什麼别的信息了。陳法拉看了法尼克·科波特,他們都清楚,阿卡姆一定有什麼古怪。
“你今天還砸場子嗎?”陳法拉本來對阿卡姆沒有什麼意見,現在她覺得那那都不對勁,她那手無縛雞之力的院長和教授,真的還能活着離開阿卡姆嗎?
“看樣子,想找場子的,不止我們。”科波特示意陳法拉看向門口,哪裡,站了一排身穿黑色西裝,帶着全包圍式類似于防毒面具的人,個個手中有槍。
一天之内連着遇到兩場槍戰,即便是陳法拉都要打呼一聲好家夥。
哥譚,恐怖如斯。
“那我們現在?”眼看着酒吧内的客人都已經四散而逃了,陳法拉不由得看向科波特。
是跑是打你說句話啊,再不動他們這不就是站着當靶子嗎?!
“當然是……渾水摸魚了!”法尼克·科波特說罷翻身跳進吧台内。
雖然黑面具是他們家軍火生意的大主顧,但是平時他們的摩擦也不在少數,這種時候能渾水摸魚,怎麼能走呢?
“淦!”法尼克·科波特自己躲的快,陳法拉槍都還沒拿出來。
來之前科波特也沒和她說過,哥譚的踢場子這麼暴力啊!瞧瞧人家的裝備——機關槍,再看看他們的小手槍,陳法拉莫名有種輸了氣勢感覺。
不對,她又不是什麼打手,為什麼要在意這些?
所以果然還是哥譚有毒嗎?都把她給帶跑了!
酒吧内一片混亂,負責人眼看着局勢控制不住,馬上打電話給自家老大。
“老大請求支援!”
“黑面具派人襲擊了我們!”
“還有一個科波特帶着一女的在渾水摸魚!”
紅頭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