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朗姆轉身便走,本就是為這個異能者的能力來的,現在,呵!
Time is money!他可忙的很,沒時間浪費在一個廢物身上。
而野澤瞿這邊,終于見到了綁架自己的人。
來人很幹脆,在野澤瞿嚴正以待的時候,徑直走向他,把一隻藥劑注入他的身體,野澤瞿瞳孔巨震,這麼幹脆的嗎 ?
自己說呀?啥都說呀?也沒說不說呀?怎麼就直接上刑了呢?
野澤瞿拼命掙紮,可惜紋絲未動。
“野澤瞿,前港口黑手黨成員,五日前因不知名原因叛逃。”賓加冷漠地開口。
“是我。”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野澤瞿沉痛地回答道。心裡還在想着剛剛那個藥劑。
“剛剛給你注射的,解藥半月一次,野澤瞿,隻要你答應幫我們一個忙,我們便幫你假死脫身,怎麼樣?”賓加這會兒又開始僞善地許諾。
“聽說港口的那位太宰治也來到東京了!”
威逼利誘,全了!
野澤瞿能怎麼樣?這也沒給他第二個選項啊?啊,當然,除了死。
于是,他隻能垂頭喪氣地答應了他。
而這,就是三天後的傍晚,他站在一所研究所外的原因。。
“燒了那個研究所,裡面的人和資料,一個不留!”賓加惡狠狠的聲音猶在耳邊,他對着煙,猛吸了一口,神情氣憤又憂傷。
看來自己是活不過這個月了。野澤瞿悲憤地想着。
自己的異能是滅不掉的火,可它好歹要是可燃物啊,一個高科技實驗所,讓他從哪燒?這也不怕火呀?
當時聽到這個要求,他還想着是個簡單事,沒想到,不是,你們綁我幹活,啥都查了,就是沒查一下我異能是啥嗎?
當然,這就是二人腦回路的誤會了。
賓加想着野澤瞿應該是在直接闖進去,殺人放火,然後被他安排假死,也有可能是真死;而野澤瞿則是想着自己一個異能者,怎麼能在東京這麼高調,異能特務科又不是吃素的,定然是要悄悄搞的。
于是,事情就成了現在這樣一方以為對面沒問題,所以後續不管,隻等結果,而另一方其實全是問題,可卻沒敢說,自己悄咪咪在那瞎鼓搗。
一根煙接着一根煙,野澤瞿很煩惱,但此時,有個人和他一樣煩惱。
野澤瞿來這個研究所附近踩點兩天了,要是平時,可能還不太引人注目,可在這個特殊的節點上,研究所的人在琴酒的要求下,吃住都在研究所,周圍也派人時時刻刻盯着,因此,吉普遜早在一開始就将異常報告給了琴酒。
“大哥,這都兩天了,他一直在抽煙,沒什麼動作啊?”伏特加疑惑的聲音傳來,他都懷疑,吉普遜是不是誤會了。
琴酒也有些煩躁,本以為是要吊到一條大魚的。不過,這人肯定也不清白。
“走。”雷厲風行的大哥說走就走,向着野澤瞿的位置走去,長長的風衣甩出來一個利落的弧度。
“大哥,等等我!”伏特加緊随其後。
而野澤瞿對危險的來臨還一無所知。任在思考怎麼完成這個要命的任務。
腳步聲在前方拐角響起,野澤瞿警覺起來,可惜他的警覺毫無作用。
腳步聲停,子彈破空的聲音傳來,野澤瞿緊急避開,可是,避過了第一顆,後面幾顆卻避無可避。
慘叫聲在這個巷子裡響起。野澤瞿後悔了,自己當初還是太沖動了,打一頓就好了呀,實在不行就廢了他,怎麼就打死了呢?不然,現在怎麼可能被逼成這樣?
這時,琴酒和伏特加終于顯出了身影。
“說,你是誰?”琴酒冷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看着這位裡世界鼎鼎有名的人物,野澤瞿也明白他踢到鐵闆了,這會兒他隻想罵人。
不是,他們有病吧!也沒人告訴他是來燒琴酒的實驗室啊!怎麼,他們是覺得他一個火系異能能幹掉琴酒?
不對,他們可能真是這麼以為的,想到普通人對異能者刻闆的印象,野澤瞿悟了。
其實,朗姆還沒傻到這種程度,不過算野澤瞿點背,畢竟朗姆也想到,讓他燒個實驗所,他會打持久戰啊!
而在野澤瞿思考的這段時間裡,琴酒顯然等的不耐煩了,槍口狠狠地抵着野澤瞿的額頭,似在讓他回答。
而野澤瞿顯然也做出了選擇。
隻見他突然間涕泗橫流,撲倒在琴酒腳下,語氣悲憤地喊到。
“琴酒先生,我是被迫的啊!我說!我全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