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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入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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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仙君要小心,我們已經到了嗔魔的地盤,有一個人被抓了,都隻會給本君徒增麻煩。”魔君正帶領一衆仙君悄聲前行,進入了古堡裡。

嗔魔的古堡裡面大得就像迷宮,其他人聽着他一路的挑釁話,心裡的怒火竄得快到了嗓子眼。

古堡的路他們不認識,随便一走可能就會被人發現,便不得不跟着他走。

繞過多少彎路後,身後的仙君累得停下了。

“大家有沒有感覺腳下沉重?”

“剛一踏進這裡就有了。”

“好像有什麼吸着我們的法力。”

這時在前面的魔君又發話了:“就快到了,幾位仙君身體這麼差,連幾步路都走不了嗎?”

一位仙君直起身子:“你怎麼知道嗔獸具體位置?”

魔君不說話,往前走了幾步。其他仙君在原地停了會,跟了上去,等待着他的回答。

“到了。”前面的魔君突然回頭,露出了森冷的笑容。

旁邊是個空地,什麼都沒有。衆人站在原地一臉茫然。

有人往走了一步,忽然退後一大步:“底下不對勁。”

“你使什麼詐?”

有人用了術法朝他攻擊。

魔君不躲不閃,攻擊落到他身上,魔君已換了個人,正是他們要來找的人——

被燒得分辨不出眼睛和鼻子在哪的陸小姐。

陸小姐手一揮,朝着仙君們飛來了無數箭矢。

十幾個人同時格擋,腳下的步子無意識地變了一下。

緊接着,從他們上方憑空墜下幾道木條沒入地底,圍成牢籠形狀将他們困在了裡面。地上的陣法邊際像飲了血的刀,餍足地發出一道紅光,如絲線般困住了仙君們的腳,吮吸着他們的法力。

“放我們出去!這麼不磊落的手段,你怎麼好意思使得出來?”

“你們真是卑鄙無恥!”

陸小姐不以為意地拍拍手,看到他們脖間的随侯珠紅印,語氣很輕快:“好自為之吧,對了,待會見了嗔魔大人該換個稱呼了。”

在一片叫嚣中,陸小姐轉身離開了這裡,去找她的嗔魔大人。

“大人,任務完成了。”

站在她旁邊的是個男子,膚色比雪要白,眼下一片血溢出似的潮紅,病殃秧的模樣。他閉着眼,倦怠的神色中嘴角彎起笑:“本君感受到這股力量了,可惜不夠純正。”

解決完了這些小事,嗔魔正要回到自己的王座上休息片刻,再開始處理其他事。

當他裹着與悶熱的夏日不相稱的軟毛黑狐裘走進大殿,眼一擡,怔愣住了。

燭光圍繞的王座上正坐着一個身影,所有的火光似為他而跳躍,在他周圍,“衆星捧月”般地圍繞着自己的子民。

這樣的場景任誰都以為是走錯地方了,又讓人覺得,這本就是為他打造的專屬王座。

不過,這本來就是他仿着魔府所做。

“魔府的位置肖想了許久吧,坐得可還舒服?”座上的人拍了拍鑲着青玉的冰冷扶手,唇邊浮起不經意的笑。

暖黃的火光在他淺金色的眼底交錯過許多次,鍍過一層又一層的陰影。嗔魔第一次發現,這位上任不久的小魔君,所思所想都不是他能輕易捕捉到的。

他也笑了起來,緩步走去:“魔君不如考慮考慮我的提議。”

座上的魔君手緊緊抓住了扶手,饒是在手下順滑如絲綢的玉,也變得有點多餘。

五魔獸最易拿捏人心,何況魔獸又對他知根知底。此刻他人在魔堡,身邊圍了一圈走獸,若真沒忍住率先動手,便正中了下懷。

朗博淵冷靜下來,一腔氣悶化成了力拍在了扶手上,笑得散漫輕佻,被金玉冠束起的些許烏絲垂到了嘴角。

嗔魔細長的眼眸掠過驚愕。

這反應着實吓到了他。

他擺了擺手,讓圍在朗博淵身邊的走獸都先下去。

朗博淵能有辦法進來,嗔魔便知,這些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見此,朗博淵面不改色,心裡卻悄悄松了口氣。

他是知道的,自己上次受傷後靈力就一直未恢複完全。要真和這麼多人動手,對他實在不利。

小傀儡背着鳳鳴劍被他叫去救其他仙君了,他要做的就是盡可能地拖足時間。

昨日他本打算趕在新一波選出來的走獸到達魔堡之前,大家一起對付嗔魔,但沒想到其他仙君中了嗔魔的計,現在就隻剩下了他一個。

失算了。

“在魔府後山待了那麼久,”朗博淵掐着指頭算了一下,不料自己也忘了具體時間,“又來到了凡間,嗔魔大人可還習慣?”

“至少比寄人籬下的滋味好多了。”嗔魔就在下面就近的一個位子上坐下,想起被困在魔府後山的日子,臉上惆怅萬分。

“此話怎講?”朗博淵問。

除了無人過問整日讓他們處于暗無天日的環境下,他們好像也沒有怎麼委屈過魔獸啊。

“魔君在高座上,甚少走下來,又怎麼知道我們是如何過的。”嗔魔在凡間以這幅青年樣貌示人,長相氣質又偏陰柔,說出這句話時定定望着朗博淵,眼眸似藏了無限哀怨,“逢年過節免不了一些小魔來後山小聚,他們看不見我們被困山底的悲慘,我們卻聽得見他們的歡聲笑語,更有甚者看到地上有個小洞,便把吃不完的東西全往裡面倒。我們腳下已經堆了不少穢物。”

“……”

朗博淵從他的語氣裡生生聽出了委屈和埋怨。不過朗薄淵可對他同情不起來。

“是有幾個小魔頑劣不受教化,不過你們已經将整個魔族都教訓了一遍,這還沒有讓嗔魔大人消氣嗎?”想及此,朗薄淵語氣冷淡。

“我們五個本就源自魔族本心,若順自然之理歸于一體,則無物可懼,可錯在魔族中了仙界詭計,一意孤行,偏要将傷疤揭露于衆人眼前,以此作為可笑的獻禮向各界投誠。”嗔魔嗤笑了一聲,熱切的目光投向他,“我們為何不能同仇敵忾并肩作戰,統攝天下威震六界,若是魔尊願與我同謀,我又怎會做出對魔族拔刀相向,讓兩方都身陷囹圄的事呢。”

朗博淵薄唇輕抿,沉默不語。隻倚在鳳椅上擡眼望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神界各個已是修煉到了至精至純的境界,沒有俗心牽絆,常隐匿于世間,終身奉命司職一隅,隻是在必要時候會現出神身,于魔界來說影響并不大,隻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但也不能忽視,其他各界均與魔界交好,唯有仙界行事狂妄野心勃勃,一直将我們魔界視為心頭刺,意圖侵占魔界,處處打壓我們,魔君還願意被這樣壓制嗎?”

朗博淵笑了笑:“那你說,我該如何信你?”

“魔界是我們生長的地方,重傷魔族也非我本願,我有一藥,喝過之後可幫魔族受傷的人恢複靈力提升修為,暫時免疫我們釋放的魔性,不知以此可能證明我的誠意?”嗔魔手上多出了一隻冒着紫色流光的小瓶。

暫時免疫?

朗博淵心中一動,目光緊盯着小瓶子:“暫時是指多久?”

嗔魔略一思忖,将藥瓶爽快地抛了過去:“一個月吧。”

朗博淵接過藥瓶也沒多看,就像是拿了一瓶普通的靈藥一樣:“我考慮一下。”

“魔君這是……不願信我?”聽到考慮兩個字,嗔魔變了臉色,“此事關乎整個魔族,更涉及到六界安穩,我可以給魔君一段時間考慮,隻是,這麼珍貴的藥,我總不能白送。”

“你想?”

朗博淵剛起疑,就見嗔魔拔下了自己一根發絲,在手上輕輕一劃,溢出了深紅色的血。

沾了血的發絲飄到朗博淵面前,隻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便消失了。

“我在魔君身上種了嗔念。”

“……”哦。

“這一個月裡,魔君若是動了怒,在你身體裡的嗔念就會不斷滋長,超過一個月……”

“就會和外面的人一樣,完全控制不了意識,徹底受你支配,是這樣麼。”朗博淵盡力維持着表面的平靜。

嗔魔微笑着點頭:“是。一個月内魔君來找我,我自會把解藥交于魔君。”

“嗔魔大人行事真是謹慎。”朗博淵咬着牙。

“已經有印記了。”嗔魔看着他的脖子啧啧有聲。

朗博淵拿着鏡子探看自己的脖間,左看右看,什麼都看不見。

“你看不到的。”嗔魔一步一步邁上台階走向他,彎腰與他面對面。

朗博淵沒有後退,他擡頭與那張慘白的臉直視,接着感受到一股陰森森的冷風拂面。

“現在可以了。”

朗博淵再打眼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脖子上莫名多出了一個紅色的小圓圈,随侯珠由許多小圓圈組成,他這個圓圈,看樣子很可能最終會化成随侯珠。

“這麼說,被感染的人都看不見自己脖子上的印記?”

“對,他們的心和眼都被嗔念蒙蔽了,又怎能看見真實情況呢。”

朗博淵頓時覺得手裡這瓶藥的代價有一點點……大。

朗博淵面色平靜地離了座:“行,藥我先收下了。一個月内給你答複。”至于這心意,另說吧。

“嗯。不過這藥對你的作用沒那麼大。”嗔魔在他身後補充道。

“無妨。”

不管怎麼樣,他府裡的人或許是——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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