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起來難度較高,非常考驗人的武功技巧,也是較難的劍術修煉。
衆人在台下暗暗觀摩着,也分别比較了雙方所使用的武器,一時半分還真分不出誰厲害些。
台上二人彼此抱拳示禮,灰衣女人眼中隐現藐視,她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直接沖向紫衣女子,手中的玄鐵棍一揮而下。
看着台上灰衣應該也才修煉不久,練的都是幫派基礎武功,就連剛剛那一招,都還未施加金罡氣功,僅僅是用了些蠻力。
估摸着這刹阙幫絕殺秘訣金罡十三神拳,也并非普通弟子可以接觸的到。
而灰衣一棍傾打,這是在試探對方紫衣的實力嗎?還是說完全看不起對方無名的身份,甚至不屑跟她動真格的?
而紫衣女人反應極快,她原地飛身而起,呈鶴立姿勢,單腳點在灰衣鐵棍之上,動作潇灑,壓根沒給灰衣擊打的機會,直接高高俯視這滿臉漲成豬肝色的灰衣。
灰衣心有不甘,大喝一聲,她直接原地旋轉,棍式已然改變,紫衣腳底落空了,她往後在空中一翻,穩當落地後,快速甩動軟劍,劍身如波浪過江,方向缭亂,根本摸不清這劍究竟要往灰衣哪個部位插入。
等要做提防時,這劍已然到了眼前,避無可避了,灰衣下意識擡起手來,想要用手中的玄鐵棒擋上一擋,可是此劍不似硬劍,劍身柔韌,方向百變,灰衣擋住了胸前上身要害,而劍卻是置入内力往下割傷她腿部筋脈。
灰衣倏地單腳跪地,腿部傷口淌落的鮮血頓時浸濕了垮褲。
白芙芝在台下觀看已摸清形式,并不是對方紫衣有多厲害,而是這個灰衣實在是基礎薄弱,從動作招式上來看,就隻有莽撞,以為憑着一身大力便可傷人。
主要是刹阙幫這邊的人也小看了對面的女人,聽聞衆人評斷對方無名小輩,便掉以輕心,不放在眼中。
而對面的紫衣的确基礎紮實,招式淩厲,重要的是臨危不亂,心态平和。
此時台上的獲勝的風向完全一變,倒向了紫衣這邊,她收回軟劍置于背後,跪在地上的灰衣龇牙咧嘴,疼痛不堪,一時半會感覺要起不來的樣子。
紫衣眼神順勢掃看了台下一遍,大多人開始為她鼓氣歡呼,而女子在看到離擂台不遠處的樹蔭下站立的人時,心中驚詫,整個人都有一瞬間杵住。
就在這怔愣的頃刻間,已經被打傷在地的對手趁機咬牙站起,傾注全力将手上的玄鐵棍直接朝着紫衣女子揮去。
台下有紫衣的仰慕者高喊“注意”。
可就算她反應過來,速度再快,疾速往身後點步飛退,躲過了威猛巨力的鐵棍,可是順勢而來的氣功還傷及到了她。
她單手撐地,眉頭緊皺,喉間吐出一口血來。
但也僅小會,她擡眼之間,不再手軟,起身揮動劍勢沖向灰衣,瞬影而過,身後灰衣砰然倒地,已是被割喉而亡。
如此對比下來,白芙芝覺得這前面紫衣可能都沒動實力,而後面劍過無痕真的要讓在場衆人都得好好掂量掂量這個“無名小輩”了。
隻不過,白芙芝怎麼覺得這個瞬影狠厲的功法有些眼熟,就在幾日之前,被暗殺時,舒彥也偶然間展示過類似的身法,可是紫衣的身法俨然不及舒彥十分之一。
這局台上二人正是簽的生死對決,所以必定有一個人會倒在台上。
紫衣女子赢了,可是狀态也好不到哪裡去,蒼白着臉色,額角浮汗,她嘴角還有未擦拭全的血迹,她又急忙望向台下樹蔭處。
男子清姿凜然,即使戴着紗帽,她也能一眼認出。
主子怎麼在沒有給她任何通知的情況下就來了烏黔?
前些日子,主子讓她獨自一人先來烏黔打探消息,借機混進達奚世家。
如今,她即将要成功了,明日就自會有達奚的人來召見她,她也能更進一步打探到血晶玉婵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