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紬]又開始作為忍者的修行,水别很喜歡這個時候在旁邊喂魚,紬也就順理成章地看到了這部分的記憶。
她意識到原來這具身體是允許查克拉和咒力共存的。
[她]對着河面居然也吐出了和佐助一樣的火焰,紬為此震驚了半天。
發現[紬]嘴裡也長出燎泡時紬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冬去春來,周圍的氣溫發生變化,紬發現迦具土給的記憶時間過得飛快,幾個畫面切換後[紬]的實力漲得飛快。
不知是不是迦具土出了差錯,他給的記憶裡忽然就出現了一個沒有被黑幕遮擋的人。
——宇智波鼬。
某天深夜他背着[紬]踏着星月的照影一步步向宇智波族地走來,[紬]的腿綁着繃帶。
身上也都是傷。
“下次紬不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了。”鼬對[紬]說,似乎[紬]闖進了什麼不該去的地方。
“不行,我得修煉,那裡最适合修煉了。”
“但你也不應該偷偷跑進去,至少得找個大人看着。”
“鼬明明知道的,我家沒有大人了。”[紬]說完便低頭把自己埋進鼬的背脊,她不高興了。
“抱歉......”
“止水,”[紬]忽然念出那個名字。
鼬前進的步伐倏地停住。
“止水不是你殺的對吧?”[紬]的語氣帶着疑問,卻也有相信他的意思。
自從[瞬身止水]死之後,族裡瘋傳兇手就是那晚同樣沒有來開族會的宇智波鼬,對此鼬從來沒有解釋過一句。
以至于傳言到最後都成了“現實”,無數追随止水的族人将鼬視為眼中釘,時常去找他的麻煩,哪怕他是族長的兒子。
甚至有人說就是為了族長之位鼬才殺了止水,因為這些年讓止水做下一任族長的聲音越叫越響,大家猜測這是宇智波鼬嫉妒的暗殺才讓止水死去的。
而在止水死之後鼬更是加入了暗部,那是火影的直屬部隊,和宇智波從來都是水火不容的部隊,大家對鼬的反感情緒更加嚴重了。
停在原地的鼬就連呼吸都沒有變,但[紬]知道他正陷入掙紮。
“不是就不是,這個問題這麼難回答嗎?”
“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告訴[紬]族裡正在面對的險境?還是從他們宇智波馬上要造反說起?
鼬張不開這個嘴。
“那你告訴我止水的屍體在哪?你一定知道的對不對?”[紬]突然繃直身體,收緊摟着鼬脖頸的手,由摟變成了禁锢。
呼吸空間忽然變小的鼬緊了緊自己的氣息,卻還是那個風雨不動的鬼樣子。
什麼都沒有說。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着,[紬]的手臂也越來越收緊。
自始至終鼬既不反抗也不說話,最後是[紬]放棄了。
“你這張嘴我遲早會撬開的。”[她]平靜地說着,再次将自己的頭埋進鼬的背脊。
明明是殺死哥哥唯一的嫌疑人,明明是拒不配合告訴她哥哥下落的人,[紬]卻還是對他做出了隻有信任感極強才會有的姿态。
“抱歉。”鼬的聲音很輕。
重新又踏上帶[紬]回家的路,可沒走兩步他就感覺背後的衣服濕掉了,是溫熱的。
是[紬]的眼淚,她在無聲地哭泣。
鼬前進的腳步猶豫半秒,最後還是繼續走下去。
直到他們到達那個隻剩[紬]的家,鼬都沒有改變主意。
隻是在離去前對[紬]說:“下次我帶你修行吧,别一個人去44号練習場了。”
*
大概真的是鼬的教學起了作用,沒多久[紬]就成功殺死了迦具土為她制造的“一級咒靈”,也再次獲得了咒力。
[她]不再出門,沉迷殺死那些咒靈。
漸漸的[她]體内的咒力也升了上來,[她]以為自己可以這樣一路也升到特級,卻怎麼都領悟不了[反轉術式],隻會[蒼]的六眼最多也隻有一級的實力。
[她]終于等不下去了。
因為族地的氛圍已經奇怪到就算是不出門的[紬]也能察覺,每個人都緊繃着一根弦,随時都會繃斷。
水别和迦具土出去調查了一晚,回來就告訴[紬]宇智波馬上就要和村子高層打起來的事。
還特别備注了鼬似乎站在村子高層那邊。
[紬]随即表示不能再等下去了,立刻就要開始嘗試複活止水。
水别讓她先從低級的詛咒開始。
觀衆紬歪着頭打了個哈欠,心說終于到重頭戲了嗎?
下一秒就看到[紬]渾身都透露着黑氣,她驚訝地坐直身體。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渾身都是咒靈的氣息了?
等等!這些都是迦具土的咒力!
紬認出來了,但她更加驚訝,不是說好注入[紬]身體裡的咒力就是她的嗎?怎麼還是迦具土的?
【很好,紬現在就試試你的力量吧。】迦具土的聲音還在響起。
紬卻狠狠地呸了一聲,這怎麼會是[紬]的能力,明明就是迦具土的能力。
這是他的咒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