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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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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靈若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沒再繼續發問,隻轉過身看向衆人。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就當今天我花錢買個教訓,”夏靈若将春茵手中的獎券拿出來,接着走到一燈盞前,往前遞了遞。

“唉,别亂來啊。”見她像是要燒了拿彩券,二壯身後的一群人吓得要死,連忙出聲制止。

“亂來什麼,現在張紙一文不值,我燒的不過是一張廢紙,又不犯法,怎麼不可以燒了?”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隻要敢做别人做不了的事,其實就已經赢了一半了。

“你……”

二壯幾人慌得一時接不了話,誰會想到這人竟想把彩券燒了。

幾人商量一下,由二壯上前道:“二八分,二八分行吧,你把你那半張給我,我當着掌事的立個字據,兌了獎就把錢給你。”

夏靈若指尖按壓着那半張紙,神态自若的揉了下:“那不行,我看你今日面色不佳,恐怕是要倒大黴了,給你錢,怕你沒命花。”

“你,你是活膩了吧,存心找茬是不是。”二壯身後的一個精瘦男人看着她。

二壯也退後一步,不由得打量起夏靈若,顯然眼前的人比春茵難對付多了。

“那您找找,”夏靈若沒興趣吵架,轉身看向身後一群人,“大家看好了,我也可以立個字據,隻要有人證明是這位小姑娘買了這張半月赢,等我領了獎,就分他一半獎金,如何?”

這麼大一筆橫财,圍觀的衆人大驚失色,有人正要躍躍欲試。

“那算什麼,要人證大家都有啊,除非你有新的證據,大夥說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确實如此。”周圍人議論紛紛,畢竟還沒頭緒的事情,大夥都不願得罪這幾個流氓,方才還準備站出來的幾個人都退了回去。

“那就報官,”夏靈若不耐道。

原本她不想讓兄長知道這事的,但專業的事就要交給專業的人做,她也沒興趣再和這群人扯皮。

以夏南謹的能力,不可能連這種案子都破不了。

她幹嘛還在這裡費腦筋。

夏靈若越想越是這個道理,再不多廢話,準備回家告狀去了。

“報官……”那幾人猶豫起來,都是牢裡的常客,顯然并不想惹上麻煩。

“不必報官,這位公子,你等等。”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夏靈若轉身一看,是個身着常服的公子,衣料帶着柔光,看起來價值不菲。

尤其是,這張臉竟還有幾分熟悉。

“你是……”

“在下魏沅,可以幫公子作證。”

魏沅,首富家的二兒子,魏卓那個早死的二哥?

夏靈若頓了下,“你幫我作證,你有證據?”

魏沅笑了笑,擡手招呼人上來。

一侍從打扮的人走上前來,“掌櫃,事情是這樣的,說來也巧,方才我幫我家小少爺買彩券時,恰好看到這位姑娘,因為她同我買了一樣的數,我便多留意了一番,而且那姑娘可能沒注意,方才她撞了我一下,那張半月赢上還有半截我磨墨留下的手印。”

“手印?”夏靈若拿起半張劵對着光源處照了下,果然看到了半個拇指大小的手印。

這回算是證據确鑿了。

“你你,胡說八道。”二壯面紅耳赤,還想再說什麼,被掌事的直接打斷。

“蠢貨,魏公子何須胡說,來人,還不将人給我押走,明日便送官。”

幾個一看就是練家子的小厮立刻上前,不由分說綁住了二壯等人,眼看夏靈若拿回了獎券,春茵這下終于不哭了。

“行了,快去兌獎吧。”

“好,”春茵說完便跟着掌事的去了領獎處。

“魏公子,等等。”夏靈若叫住了正準備離開的魏沅,“方才我說要分一半獎金給作證的人,這話還算數的。”

“嗯?”似乎沒想到她會說這個,魏沅輕輕擡眼,墨色的發從他衣襟滑落,嘴角微微笑道:“不必了,夏小姐,舉手之勞而已。”

“你,你認識我啊?”夏靈若手心貼了貼下巴,這麼容易被認出來嗎?

“上月和幼弟去夏府看望你兄長時,曾經見過一面。”

“哦,”夏靈若遲疑了下,再次問道:“你當真不要嗎?”

“不用,”魏沅笑着搖搖頭,“那魏某便先告辭了。”

二人走出銀月樓,那侍從跟在魏沅身後,也不由得好笑。

五千兩,連少爺屋裡随便一隻鹦鹉都不止這個價,那位夏姑娘何必呢。

*

這邊鬧劇剛剛平定,另一頭的晉王府卻是一片慌亂起來。

胡管家知道世子必定是舊疾複發了,但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他手忙腳亂的将人扶進府門,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見世子已經雙眼微合,幾乎已經要昏死過去了。

胡管家吓得大驚失色,連忙招呼人找來府醫,王爺王妃皆一同趕來,院子裡的丫鬟嬷嬷都愁的滿頭大汗。

府醫帶着藥箱趕來,揭開謝司珩左肩的傷口,三個排列成倒三角的箭口正在冒着黑血,整個左肩隐隐發黑。

府醫眉頭緊鎖,立刻開始施針。

不知多久,才滿頭大汗的站起身,“回王爺王妃,淤毒暫時壓住了,切記不要讓世子再碰到傷口,否則老夫恐怕也……”

“恐怕什麼?”晉王壓着怒火,“你隻管救好我兒,說什麼廢話,還不去抓藥。”

“是是,老夫現下就去。”府醫冷汗直冒的退了下去。

一旁的晉王妃抹着眼淚,不由想起了幾月前世子剛回來時的模樣,那時珩兒第一次毒發,簡直吓掉她半條命,若讓她知曉是誰傷了她的珩兒,她定要日日折磨他緻死。

晉王摟住晉王妃的肩膀,好生呵護了幾句,兩人守了一夜,第二日依舊不見醒。

直到第二天中午時,照顧他的書童正準備敷藥,才聽到世子半夢半醒中開口。

“關燈。”

“好好,”屋裡并沒有點燈,但是府裡人皆知世子睡覺時不喜光亮,書童連忙将窗戶關嚴實,放下簾子來。

謝司珩嘴唇發白,頭疼的厲害,坐正後過了好一會才問:“我母妃他們呢?”

“王妃守了你一夜,方才困得厲害,剛被老爺勸走,要去叫回來嗎?”

“不必,你們都下去吧。我母妃若是問起,就說已經大好了,隻是現下還要休息,明日再去給她請安。”

“是,”書童不放心地看他一眼,“那您有什麼事就喚一聲,小的就在院門守着。”

謝司珩不耐的擺擺手。

直到腳步聲遠去,他才重新坐起身。

那三道箭傷還是很痛,隻是比起他的頭疼來,已經算是很輕微的了。

謝司珩扶着額站起來,慢慢靠向床沿。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頭疼過了。

第一次的時候,似乎是在幼時一個雷雨天,那日的雷特别大,像是要把整個天都震碎了。

他隻看得到驟然亮起的光把整片大地照亮,然後頭就忽然開始疼了起來。

那時的他也像今日一般,像是某種早已熟悉的,刻入身體的習慣一般,他半靠在床邊,開始一下一下的撞擊着床沿。

全然沒有了平日的冷靜自持。

砰砰砰的撞擊聲響起,沉悶得如同機械。

床沿上漸漸染出一片血迹,他額角的傷口不斷地往下流血,半張臉被染得如同鬼魅。

劇烈的撞擊很奇妙的緩解了頭痛,謝司珩依舊一下下的撞擊着,最後額角的一小塊頭皮,連同着發絲一起掉在了地上。

謝司珩閉起眼,頭痛稍緩,随之而來的,和從前一樣,他腦中再次閃現出一段畫面。

謝司珩顧不得疼痛,飛快走到書桌邊,拿起紙筆畫了過來。

一張,兩張……

直到傍晚,他的力氣用盡,重新癱到了床上。

書童得不到回應,硬着頭皮推門而入,隻看到滿屋到處都是一雙雙無限放大的眼睛。

有的魅人,有的仇視,分不清男女,看不出年紀。

書童不知他為何要畫這麼多眼睛,但是深知世子的習慣,世子從來不喜别人知道這些事。

他連忙将畫都收了起來,又重新退出卧房。

晚間時,阿澤來了一趟,推開窗悄悄來到他榻前。

阿澤耐心的等了一會,過了會,謝司珩睜開眼,“有事?”

“主人,那個夏姑娘确實古怪,昨日你離開賭坊後,她又在銀月樓買下了幾百張的獎券,總共赢了一萬多兩銀子。”

謝司珩默默聽着,站起身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問他:“幾時了?”

“已經快過二更天了。”

那還不算晚……

謝司珩應了一聲,換好衣服,吩咐道:“去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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