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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無限流重生男大×清冷資助人(2)(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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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

情緒和緩回來的姚盞年覺得丢人。

他想去後車座安安分分收拾收拾自己殘存臉面的,卻被小叔不由分說給一把塞進去了副駕駛座上,雷厲風行扯過了安全帶,“啪嗒”一聲,就給扣上了。

姚盞年用紙巾堵着鼻血,眼眶還是紅的,他高挺身形如今蜷縮在一角,試圖少占用一些車内有限體積,憋氣當鹌鹑。

沉默之後。

在車内空調運作動靜裡,喻羽書歎了口氣。

姚盞年心神都跟着一顫。

但小叔沒率先對方才的荒唐發表什麼獨特意見,隻是先詢問起來了他的鼻血原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姚盞年想了想,尚且悶着鼻腔,嗡裡嗡氣回應,猜測可能是因為新裝修的教室裡,甲醛有點超标。

他跟耳尖尚殘紅溫的喻羽書在車前後視鏡裡面面相觑了會。

緊接着,姚盞年就被小叔趕小雞上架,大半夜一把方向盤轉去市醫院,強制推去做了檢查。

姚盞年在當6201管理員時候已然半死不活地,簽的合同類型默認是身穿,如今回來為了匹配前世身體年齡,系統充分發揮自己高潔的職業素養比對數據給人一模一樣調整了回去。

但強制條款規定,系統在任務結束不再有額外金手指特權能給管理員用。

所以當脊背腹部等地方上,一道又一道深入骨肉的駭人疤痕避無可避地被放大細節放映在醫療儀器屏幕上。

握緊他手腕的白皙修長的手指力度漸重,藍色血管凸出明顯,從手背蔓延到小臂。

姚盞年又試圖在病床上努力裝鹌鹑……試圖失敗。

喻羽書臉色愈發陰沉,風雨壓城城欲摧,他就知道壞事了。

天崩開局。

姚盞年起先沒想過要被做全項檢查,心态極其樂觀,以為頂多隻是局部檢查,被查查肺查查呼吸道什麼的。

腦子哭的昏昏沉沉的,也沒想起來身上的疤痕這一挂。

甚至于等衣角卷起,外翻血肉的痕迹一角見顯,姚盞年因為這些年早就司空見慣,所以一時間并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目光随意往小叔臉上飄過去,在看到他瞬間睜大眼睛跨步過來,才蓦然覺察到不對勁的地方。

想飛快重新拽下衣服消極反抗檢查的時候,已然被猝然握緊了手腕,強行制止。

即便眼神再過于茫然,下意識委屈巴巴瞅着人,但也已經被喻羽書不由分說的挽了挽袖子親自上陣,給鉗制得更加徹底。

喻羽書修長的腿直接跨過病床沿邊的金屬扶手,鍛煉得宜的大腿肌肉完成撐張起西裝褲布料,平添幾分難以言喻的張力。他把姚盞年的腿彎壓得結結實實,他的雙手也被不由分說得交疊着死死扣在腦袋上,柔軟床沿處。

整個人就這麼被結結實實、牢牢固定在了病床上。

久别重逢的人,用這種别扭姿勢與他近若咫尺,喘息如同輕羽撩撥并落在他脖頸上的觸覺幾乎綿若拂風。

近眼看,小叔嘴角還有他剛剛不小心生疏磕碰上去的微小青腫,但幸好沒破皮。

姚盞年啞然,偏了偏頭抿唇,人瞬間老實了。

雖然是被迫老實。

系統臨危受命,在檢查結束之餘,偷偷瞄了眼隔壁問診室臉色鐵青的漂亮小叔手裡新鮮出爐幾封診斷書,又鬼鬼祟祟潛回休息室鐵質公共座椅上的姚盞年身邊,苦哈哈着一張屏幕臉:

【情況不妙,雖然看不懂,那診斷結果寫的那一串的東西,比咱兩個目前情況下,加起來的壽命都長。】

姚盞年安靜坐着,看着自己剛才被按着的手腕,薄薄一層肌膚上還有些泛紅,尚殘餘溫。

系統揣手委屈:【我現在連我腦門的屏幕保護膜沒貼好有氣泡我都消不了,又沒法幫你幹混淆視聽的這技術活……要不,咱當好孩子,直接跟咱小叔說實話行嘛。】

“……那咱們兩個今晚上就能被一鍵打包送去隔壁第四人民醫院長住了。”

系統懷着敬畏之心聯網搜索了下隔壁這個什麼第四人民醫院的主營業務,幾秒後又默默退出。

雖然在說風涼話,但姚盞年真沒覺得這是多嚴重的事情,任務結束最嚴重的傷口都被最大程度地修複優化過了,幾道衣服裡面的疤而已,又不影響市容。

……小叔總不能揍他一頓。

……的吧……

深夜時間裡醫院一望無際的白色實在過于冷清。

方才姚盞年做完最後的檢查出來,一直候在門外的喻羽書正在窗台附近跟誰打電話。

姚盞年隐隐約約聽到幾句“整改”“指标不合規”“舉報”的字樣。

見他出來,喻羽書才蹙着今晚始終未曾落下去的眉頭挂斷電話,拎起放在公共座椅上的,臨時在夜市給姚盞年去買的烤鱿魚、麻辣燙,糖葫蘆等一堆有的沒的塞給他。

姚盞年直愣愣的下意識接過,看到大包小包的東西,大概率穿來前自己沒吃晚飯,胃當真有些隐隐約約的疼。

喻羽書順勢揉了一把他的腦袋,囑咐了句乖乖在這裡待着,先吃點動作墊墊肚子。緊接着就跟醫生去了問診室。

目前已經過去了将近兩個小時。

姚盞年這些年也沒什麼機會能好好吃飯,除了刷本就是帶人刷本,一天到晚能惦記着固定時候喝口水潤潤嗓子就不錯了。

所以在勉強吃了兩串小點的不帶辣的鱿魚串後就把東西裝回塑料袋,往身邊放好,拎着熱米粥,捂着泛疼的胃眼巴巴盯着問診室。

系統繼續聽牆角,屋内兩人的對話涉及太多專業名詞它聽不懂,挑着能理解的字眼簡易翻譯了一遍後再自信複述給了管理員。

醫生:“……關節處有畸變……CT……骨折線明顯……”

系統:【身材走樣了。】

醫生:“……心髒……多處器官疑似出現衰竭迹象……需要……三四天後出結果……”

系統:【沒剩下幾天。】

醫生:“初步建議保守治療。”

系統:【節哀順變。】

姚盞年:“......”

短短幾句言簡意赅,透露出一種我方軍師沒有腦髓的美感。

再聽它叭叭兩句姚盞年覺得自己就該入土為安了,最終還是決定自己深入敵營。

環顧四周,捂着胃,慢吞吞去水房用一次性紙杯倒了杯熱水,重新回到了問診室門口。

他試探着輕輕旋轉把手,大門卻發出巨大“嘎吱”動靜,他閉了閉眼,終于還是小心探頭,室内兩個人條件反射地扭頭看了過來。

小叔眸底晦暗不明得坐在靠椅上,單腿交疊在另一條上,熨燙筆挺平滑的西裝褲腿随牽扯動作上移,露出瘦細弧度的腳踝。拿着幾張他看不清具體字迹的、密密麻麻的診斷報告的手腕露出,襯衫衣袖折到手肘位置。

整個屋内充斥着消毒酒精的嗆鼻味道,問診桌上堆砌着瓶瓶罐罐,報紙文件夾,攤開來雜亂成一堆,看起來是還沒有抽出空來稍加整理。

握着門把手的手指蜷縮,姚盞年舉了舉紙杯,讷讷問:“……小叔,喝水嗎?”

“孩子也是在外面等着急了吧哈哈……喻先生,其餘的檢查報告還需要過幾天才能出,到時候我單獨打電話聯系您,再有什麼不放心的可以再帶着孩子來一趟,或者去省立醫院那邊再複查一遍瞧瞧看具體情況。”

聞言,喻羽書“嗯”了聲,溫聲道了聲謝,把報告在桌子上對其後收拾進資料袋。

擡眸,朝門外的姚盞年勾了勾手,腕間的銀色手表鍊子輕脆晃動。

姚盞年頓了頓,感覺小叔笑盈盈的,可能也不那麼生氣了,慢吞吞走進去,沒拿着熱水的手被拉着順勢扣住。

然後,在醫生的辦公桌下被警告意味的,狠狠攥了攥。

……完了。

他抿着唇默默聽着兩個人交流,乖順低頭,模樣老實本分且乖巧。

指腹任由人拉着,然後,輕輕微勾回去。

情緒在漫無目的流浪間默然想,是在擔心他嗎,可是,又為什麼要在乎他這麼個非親非故的人身上的幾條疤。

從單純資助到高中期間慢慢不明緣由把他接來同吃同住,哪怕有時候,其實隻有早晨傍晚兩人能碰一面,也已經很過線了。

姚盞年在異世界摸爬滾打一向屹立不倒的脊背越來越塌。

最後垂眸,目光裡,小叔的肩型弧度挺直,但襯衫不知道從哪蹭上了褶皺,他擡手,給人悄悄揪了揪。

在人察覺到旁邊人暗戳戳溜号的小動作偏頭看過來前,重新彎着腰,下巴試探性地輕輕搭在了喻羽書的左肩上。

又像是習慣性地主動去試探危險界限地,輕輕落回到電箱上的雛鳥。

喻羽書的聲音頓了頓,垂眸看他。

姚盞年錯覺小叔的肩膀好像有一瞬間的僵硬,妥貼裹在正裝下的肌肉跟着繃緊,但并沒有多說什麼。當聽到他們正談到自己的傷疤,開始猜測模樣像是被鋼質尖銳物等類似東西的重創傷時候,他不動聲色去錯開話題:

“……小叔我好困,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啊?”

……畢竟,在這個世界,能弄出這種模樣傷疤的機會不多,任由兩個人再猜疑下去,話題就該從什麼灰色地帶組織遷挪到警察局去了。

喻羽書沒答話,看不出來什麼表情,定定從側面看着半透明屋門隐約透出的幾近重疊起的兩道身形,以及少年明顯困頓情緒耷拉着的得低喪眉眼,落下的手不自覺焦慮緊張的擺弄着喻羽書的手指。

很明顯的,一副做賊心虛又不想多說什麼的姿态。

最終,還是順勢揉了把肩上人的腦袋,跟醫生道别話題倉促收尾,拿上檔案袋摸出了車鑰匙。

再次上車關上車門後,雙雙靜默,氣氛仍舊僵持。

喻羽書扶着方向盤不知道在想什麼,單手打圈揉着太陽穴。

姚盞年近鄉情怯,且不确定上輩子這個時候的小叔還有沒有在生他的氣,漫不經心反複指尖纏繞糾纏着自己的衣角,好不容易鼓起點勇氣想跟喻羽書聊點閑話想緩和下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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