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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無限流重生男大×清冷資助人(2)(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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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複啟唇,猛然意識到不僅是跟幾年未見的夢中人,現在的他哪怕與十七歲那時候一天到晚隻知道為了備戰高考死讀書,封閉一切外部環境不惹是生非的自己,也早已經有了不見底的鴻溝,漸漸遺忘幹淨了這個正常世界的一切消息。

随之也莫名跟着沉默下來,繼續啃他的糖葫蘆。

系統為了管理員跟他小叔能夠盡快繼續相親相愛的簡直操碎了心。

趁着這個功夫檢索設計了套最優解,為管理員量身定做的人生劇本走向指南,恨鐵不成鋼當場外助:

【咱們這個年紀正是在長輩面前拿喬的年齡,不管什麼挫折往大家長跟前一頓裝乖撒嬌就穩了,比如我給你找話題,就今天晚自習後那幾個小兔崽子,記得沒對你動手動腳的那幾個,上啊管理員,黑鍋都掉你手裡了,你倒是扣啊。】

“……小叔年紀也不大啊,我裝乖拿喬有什麼用。”

姚盞年有些别捏。

系統扶了扶不存在的鼻梁上不存在的小眼鏡:【這跟年齡有什麼關系,相信我,根據我的經驗,多大年紀的男人都愛吃這一套。】

姚盞年對一串數據所持有的不正經經驗的靠譜程度及其來源持保留态度,報複架勢的狠狠咬下一整顆糖葫蘆。

但思來想去,好像也就這個能聊聊。

他鼓着腮幫子,餘光一直在注意駕駛座上的喻羽書的動靜。

喻羽書單手撐着額頭,支在方向盤上,眉目間流轉蜿蜒的青色明顯,眉骨深邃,鼻梁高挺。他靜默看着手裡的診斷書,神态微微擰眉,向來一絲不苟的碎發有些散落了些許下來。

關上車窗開着暖風空調,大概是覺得有些熱了,左右覺得也沒有外人在,他不經意扯開掉脖頸處一向工整的襯衫扣子,外頭路過車輛的打燈影影綽綽透射上來呼嘯而過的筆直光影,渲染出來。

從姚盞年的側面角度,能隐隐約約看到透出來的鎖骨弧度。

系統看自家管理員心緒複雜的呆呆望着人家的臉,落到脖子上,又落回到臉上。

它跟着瞅了半天,除了感歎小叔的确長得好看外,也沒看出來什麼異常的地方,但管理員卻連糖葫蘆都不望嘴裡塞了。以為是出了什麼它不知情的大事,好奇的悄咪咪問了句:【咱小叔的脖子?怎麼啦?】

“以前親過。”

腦子還沒過濾完全問話,率先脫口而出。

系統:【……】

它就多餘問。

而且,淨說屁話,你剛才分明也親了。

白色身形主動湊近主駕駛上人,喻羽書餘光掃到,不明所以,但也偏過頭來。

小孩臉上雖然肉沒了,面部輪廓卻更加流暢帥氣,過肩的半長發被他自己用簡樸頭繩利落地高高紮了上去,嶙峋喉結在他望過來的瞬間,慌亂滾動。

整個人透出一股子英氣、幹淨清爽的少年氣質。

原本沾上血的半袖校服,被換成了在目前時間段唯一一家半夜尚在營業的男裝小店鋪裡,剛買來的純黑字母無袖衫。露出的臂膀上覆着層力量感十足的薄肌,像是長年打鬥鍛煉出來的肌理紋路。

姚盞年還在思考措辭,喻羽書又發現了什麼,蹙眉伸過手來湊近他脖頸處。

他下意識攏肩,對方溫熱的手指捏上他的一旁耳垂:“什麼時候打的耳洞?”

他愣了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耳洞。

“我沒……呃,之前出去逛的時候沿路碰上的飾品店,就,順便進去打的。”

姚盞年突然想起來之前副本的一次耳朵被流彈挫傷過,死死捂着洶湧着濃烈腥臭液體的一處,他耳蝸嘶鳴不止,意識恍惚。

之後被系統修複好了大概耳朵輪廓沒有異常,他也就沒細細觀察後遺傷口。

資助人這次卻沒多問什麼,盯了會他的耳垂,轉過頭去彎腰去翻什麼東西。

緊接着,一個黑絨盒子出現在他手心。

姚盞年困惑地打開,裡面躺着一對小巧簡奢首尾相接字符款式的低奢耳釘,有點眼熟。

姚盞年一愣,手比腦子快的揪向心口處,不出意外的衣料摸了個空。

……上一世這個東西,不是這時候被送到他手上的。

姚盞年一時也拿不準對面人此刻的用意,一動不敢動地小心捧着盒子,茫然地望着喻羽書。

“前段時間跟人談合作,路過時候在櫃台無意間看到的,感覺是很适合你喜歡穿衣風格的款式,就買下來了。但是是限定版,也隻有耳釘款式。原本想着找設計師重新改成手鍊或者項鍊款式再給你的。”

喻羽書按耐住又想去揉對方腦袋的手,冷淡回應。

姚盞年詫異尋思,他在清倉大賣場裡哪套便宜買哪套,在衣櫃裡先看到哪件穿哪件的調調,竟然有朝一日能夠被高度評價成有自己的穿衣風格。

街溜子風格嗎。

但他當然不敢瞎問,小心拿起其中一隻扳下車裡的小鏡子研究了下,撥着耳垂處,果然發現了自己幾不可見的“耳洞”。

動作頓了頓,随即,他有些笨拙得擺弄了陣,最後終于順利戴上。

他之前隻是随身揣着,當然不敢戴,怕給弄丢掉。隻在一個人終于能喘口氣靜靜發呆的時候,才拿出來摸索兩下。

上面的描邊琺琅經久未有褪色痕迹,墜着的細鑽與銀色深邃雕刻紋理相得益彰。

仰身離遠一點定定看着整體效果,恍惚了瞬,上半身才又趴回到座椅扶手上,湊回到喻羽書面前,仰頭給他看。

目前酷飒裝扮的姚盞年戴着搖搖晃晃的墜子,平添幾分冷酷矜貴,比方才的沉悶多了幾分生命生長的活氣,打扮得也更像是個誰家的、叛逆期被嬌慣的無法無天的小少爺。

比他想象的還要好看。

喻羽書想,順勢捏上了他的臉,越發覺得自己養了隻驕矜小貓,滿腔充盈成就感。

指尖下滑,抹到了姚盞年的唇邊。

上面的紅色仍然留有痕迹。

“你……晚上那會兒的時候。”

喻羽書斂眸,終于還是刻意提起到了這件事,但隻打算探探深淺,點到為止。

姚盞年盡力擡着腦袋讓人捏着臉,聞言,神色肉眼可見蔫了瞬,悶聲“嗯”了句,示意自己有在好好聽人說話。

喻羽書中指上常年戴着個樸素款式的銀戒指,粘上了空調冷風氣,此刻硌在他指縫裡,摸在姚盞年臉上,有一圈不能夠可以被忽視掉的涼意。

對方好像在說着什麼。

姚盞年已經好久沒跟他面對面,貼得這麼近過,近到連對方此刻鮮活熱烈的心髒跳動聲都可以聆聽地一清二楚。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

他原本是想着,先體面跟喻羽書沒頭沒腦地道一句好久未見的……

……不是很好意思的說,在許久之前,有那麼一段無端消沉的時日,他站在在浴室的蒸騰水霧裡,看着滿瓷磚從他身上沖刷下來的、卻始終顔色不見稀釋的血色時候,看着恍若再也擦不幹淨、擺脫不掉的濃烈腥甜味道,是有滿腔空茫,無差别怨恨過得。

那段時日大概是因為水逆,每次抽到的副本都是高階難度。縱使姚盞年最終還是把自己的隊友完完本本全都給帶了出來,也無一人死亡。

但畢竟每次也都傷勢慘烈。

他内裡越發惶恐消沉,面上卻撐起微笑。明明都疼到抑制不住得顫身,但為了不讓他擔心,全員仍舊各個笑的陽光開朗,離開之際朝他高高揮手呐喊道:“隊長明天見!”

“……明天見。”

望着他們離開的背影,留下帶有滿地點點猩紅顔色的腳印。

硬逼着自己勾勒出來的笑容斂了下來。

不止一次的,怨恨自己是個廢物,怨恨自己沒把人全頭全尾保護徹底,隊員保護不好,小叔保護不好,自己也保護不好。

最開始隻是一個人的時候鼓足志氣,隻是為了系統的一個可以“回來”的、不知真假的空茫願望,想去争取一條都不知道存不存在在盡頭那邊的,兩個人的活路。

結果到了最後,背負的東西開始越來越多,他的身邊逐漸環繞上來了很多人。于是,他開始變得連氧氣都不敢多喘,不敢洩氣,不敢緬懷,不敢回頭看,求生不得道,求死更是窩囊。

……他甚至無端怨恨猜忌過,或許,喻羽書根本就不在乎他。

他還沒來得及兌現所有特别喜歡他的承諾,就選擇冷心冷情、猝不及防把他單獨抛棄在這個世界上,把他就這樣、随随便便就丢在好像永遠逃脫不來的、一次次的世界重啟裡,擔上來讓他幾近喘不過氣來的“責任”。

循環,往複。

不得死志。

姚盞年在面前人困惑的揮手裡,緩過神來。

他隐隐約約聽到了一耳朵小叔的試探問話,目光空落落的迷茫望着人。

……所以,是在怪他沒有分寸,沒大沒小的意思嗎。

畢竟,從來沒這麼過界過。

……後悔帶他回家了吧。

“……對不起小叔,以後不會了。”

……差點忘了,這個也才是初始時候的時間段,這個時候的喻羽書,不論之後如何,起碼現在還是不喜歡他的。

姚盞年蓦然間心髒腫脹刺痛,喘不過氣來。

與此同時,方才隻是輕微的可以被忽視的胃此刻終于一抽一抽地彰顯出來了存在感,翻江倒海的開始犯惡心。

他把手抽了回來縮回自己座位上,保持開距離,自顧自得跟人道歉,沒能看到喻羽書瞬間慌亂怔然的神情。

雙臂交叉在胃部死死按壓着,平複着呼吸,上身附在自己腿上,臉直接埋在了胳膊上。他錯覺自己的聲音恍若是從遠處,飄渺傳出來的:

“……我之後,會保持距離的。”

“……你不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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