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如瀾掐住他的兩頰,擠出臉頰肉變成嘟嘟嘴的形狀,壓低眉心質問道:“我不夠帥?”
“啊?”
“那為什麼又不想吃我豆腐了,之前我們親的時候還是想着的吧?”容如瀾一副流氓樣。
“我……嗚嗚嗚嗚嗚。”喻積真的要被他繞哭了。
論詭辯邏輯,容如瀾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喻積好無助。
他欲哭無淚,磕磕絆絆地解釋道:“你很帥的,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
容如瀾不置可否地眯起眼睛,像是在估量他說的是真話還是糊弄他的假話。
“還、還有。”喻積豁出去了,努力讓自己發現容如瀾的那張臉的優點,越說越流暢,“你的眼睛很好看,鼻子很高……”
“停停停。”容如瀾像是不耐聽他繼續說廢話了,站起身揮了揮手,“繼續走吧。”
喻積愣在原地,看着容如瀾酷酷地把一隻手插進兜裡,另一隻手随性地抓了抓頭發。
就,就這麼放過他了?
容如瀾不隻是實力高強,他忍功一流啊,就算是被老婆誇得想要飄上天去了,還是一副酷得要命全天下都欠我一個億的表情。
實際上内心:被老婆誇了,好開心( ̄▽ ̄)
容如瀾的心髒又開始撲通撲通了。
以後應該買一個錄像功能的隐形攝像機,有時間就要反複欣賞老婆頂着那張漂亮小臉被他欺負得要哭不哭,委委屈屈地誇他的表情。
噢對了,主管應該在看直播吧?可以找他要一份啊。
容如瀾正想着,左側就飄來一個隻有他看得見的隐形攝像頭。
很好。
容如瀾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他要狠狠坑一把主管。
主管操作着攝像頭,突生寒意,打了個哆嗦。
“真奇怪,室内恒溫溫度調太低了嗎?”他搓了搓手,“總不會是有人想着坑我吧?”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容如瀾和主管也挺有默契的。
門衛把把自己存在感降低再降低,度日如年地把這兩個祖宗給領到了考場,松了一口氣:“考場就在這,進去後會有人交代考試事項的。”
現在壓力給到考官,他就先走一步了!
門衛背後汗濕了一層,溜之大吉。
容如瀾推開門,一股血腥氣撲面而來,如他所料,果然不是什麼正常的考場,一個身影背對着他們盤腿坐在滿是血迹的地上,聽到開門聲,一卡一卡地偏頭笑了起來:“又有人來了。”
尖利的聲線像是要把聽者的耳膜捅破,但喻積震驚的不是這個,而是那張臉上,眼睛和嘴巴都被密密麻麻的黑線縫住了。
惡心到讓人不敢看第二眼。
喻積嗚了一聲,兩眼泛淚,揪住容如瀾的衣角獲取安全感。
那張沒被完全縫住的嘴輕微張合:“考題如下,誰能讓我發自内心地笑出來,誰就通過考試。”
“順便提一句,前面通過的幾個人都是快把自己削成人棍才讓我笑出來的哦。”
容如瀾伸手攬住喻積單薄的肩膀,平靜地想:笑有點難,但可以讓這個把他老婆吓到的傻逼哭着笑出來。
别的不能确定,但武力值妥妥天花闆的容如瀾很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