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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結滾過後,他緘默起身,在要擡腳離開的時候,忽又想起何事,停下以後,于卧榻旁伫立,黑眸已然恢複清明,從上而下的睥睨了眼布巾[1]上的那塊深色後,轉身去了浴室。
站在沐盤中的時候,男子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
下意識便想起那個夢。
想起那截往後揚起的白皙纖細的長頸,想起掌中所掐沒有裥裙相隔的楚腰,他掌控着其起伏。
還有那隻纖纖小手。
隻是幾下,還未用力,就已紅了。
想畢。
他舉起右手,又撫又握,慢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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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清思盥洗、更衣以後,被左右之人扶持着來到廳堂,她走去西面,緩緩屈膝,欲要倚靠着憑幾跪坐。
剛從浴室出來不久的李聞道也随後而來,邁步至北面的幾案前席地而坐,視線下意識掃過女子時,好整以暇的撐颔笑道:“泱泱能跪坐?”
褚清思一怔,然後改為踞坐,她兩足皆有傷,跪坐會壓迫到昨夜剛刺破的地方,然踞坐是臀坐于席上。
最為舒适的坐法。
隻是在他人面前如此坐,為不雅無禮。
兩人分案進食過後,便驅車出門去白馬寺。
從定鼎門離開洛陽的時候。
褚清思再次想起昨夜。
那是夫妻之禮。
自己在與人行夫妻之禮。
男子似乎很了解她的身體。
而她分不清那是夢,還是前世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