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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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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他修煉《輪轉》已過六轉,隐隐要有突破七轉的迹象。

屆時隻要邁入七轉,他便會功法全失,弱不禁風堪比凡間嬌小姐。在這種危險情況下,他乖乖呆在玄靈道宗,才是最為安全的做法。

加之雲傾之前經曆的六個輪轉,都是呆在九嶷山上,由着他師尊親自照顧,親自陪伴着度過的。

有了前面整整六次的照料與伴随,可能在于晚秋心裡,早就想好了要陪着雲傾渡完所有輪轉,再親眼看着他飛升成仙的。

這次雲傾突然說要離宗,他怎麼能不生氣?

可萬事皆有因,雲傾也不例外。

他想要參見仙宗大會,在大會上勝出,從而獲得大會上的前十名。

倒不是說雲傾有多麼的想要揚名立萬,也不是說,雲傾觊觎什麼仙宗大會上的奇珍異寶。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有什麼是他自己得不到的?

可這次的仙宗大會……不一樣。

它很特殊,特殊到雲傾甘願冒着身法全失的危險,也要去參與的特殊。

雖然雲傾隻看過小半内容的《成仙》,但對于這本長篇小說,印象最深的,還是作者簡單提及的三大至尊帝器,至道神兵。

三把武器,能挂上“神”之一字,足以彰顯它們的威能,幾可掀天。

雲傾知道,它們是真正意義上的“掀天”,在刻畫裴映岫時,作者曾花費了長達兩萬字的篇幅,去描寫引歲碧潮生登場時,所造成的駭然。

卷風席卷,天崩地裂,可怖的簡直聳人聽聞。

那個一襲紫衣,迎風而立的男子,至今在雲傾的腦海裡都存有畫面感。可縱觀全文,也僅有引歲碧潮生現世,其餘兩把神兵,悉數隐匿。

不過既然寫出了三大帝器,作者自是會提。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此次仙宗大會上,會出現極為特殊的獎勵。

那赢得了比賽前十的天之驕子,将會得到進入偶然發現的一方秘境的機會。

而那将将現世的秘境裡,藏着至道神兵,天下第一神劍——攬阙的一抹殘影。

如果能夠尋得此物,依靠攬阙殘影與本體的吸引,那麼攬阙,雲傾也一定可以找到。

不論是作為一名劍修,還是作為一名登仙者,此次仙宗大會,雲傾非去不可。

因此雲傾态度堅定,再次單膝跪地,低着頭重複道:“徒兒必須得去。”

即便原文中沒有人能發現,更别說是取出攬阙殘影,雲傾也想去嘗試一次。

他修劍多年,至今都沒有尋到适合自己的命劍,也甚是古怪的,鑄造不出屬于自己的本命劍,這對于一個實打實的劍修而言,無疑是個既可笑又緻命的事情。

可自打十年前,他一旦産生重鑄命劍的打算,心中便會徒然升騰起一股詭異的牽絆,那種拉扯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哪裡等着他似的。

而那種十年來都隐隐約約的感覺,在仙宗大會即将召開之時,卻蓦地變得強烈,那種強烈的、熱切的到心底裡去的呼喚,讓他幾乎可以肯定,裡面有他的命劍。

此時如果讓他放棄,着實不甘。

青年堪稱頑固的态度,令于晚秋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他輕聲道:“非去不可?”

雲傾:“非去不可。”

聽到他肯定的答複,于晚秋櫻粉色的唇瓣虛虛勾起,黑眸中閃過某些情緒,帶着一抹果然如此的釋然。

他定定的瞧着青年垂下的腦袋,鴉色的發絲随風飄揚,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突然松了口,回道:“那你就去罷。”

雲傾擡頭,訝異道:“師尊?!”

“怎麼?很驚訝?”

于晚秋神情溫和,把雲傾從地上扶起,又一次施了遍清潔術,無奈歎息,“凡是你所想的,為師總要如了你的願。”

說着,他目光向下,落在雲傾膝蓋處的料子上,淡淡責備道:“這一天跪了兩次,忱兒也不嫌地兒髒。”

雲傾:“……”

他沒想到,于晚秋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同意了,那般寵溺的語氣,他的師尊對他,還真是毫無底線。

雲傾心裡半是溫暖,半是羞愧,他一面感恩貪戀着于晚秋對他的千般愛護,可一面又愧疚自責于自己對師尊的百般隐瞞。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心理,拉扯着雲傾的神經,似是一股麻繩,把他的心髒逐漸擰巴在一起,讓雲傾兀的感到難受。

雖然這種情緒以往就有,但今日卻來的格外猛烈。

猛烈到,他下意識的伸出右手,去撫上自己的心髒,試圖來緩解這種難受。

于晚秋見了,把自己的手也撫了上去,覆蓋在雲傾的右手上,貼合的嚴絲合縫。感受到手下傳來的緩慢心跳,他手指不禁蜷了蜷,“難受?”

雲傾點點頭,語氣帶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迷茫與無措,“嗯。”

當然,他也就不可能知道,他此刻的狀态有多麼的像一個孩子,一個向着自己依賴的人,訴說委屈與不安的孩子。

可當事人無所察覺,于晚秋卻發現了。

他櫻粉色的唇角緩緩蕩開,漆黑雙眸泠泠如水,幹淨的似是一對玻璃。

于晚秋順勢把雲傾修長的五指攏在手心,柔聲安撫他,“忱兒莫怕,一會兒就好了。”

他細細的觀察着青年的神色,少頃,把雲傾探出的右手拉下,換成自己的左手。

白皙細膩的手指挑開衣襟,緩緩的鑽入雪白的外袍,貼上雲傾的裡衣,随即停在青年緩慢跳動的心髒處。

随着溫和靈力的湧入,那股子難耐之感登時遠去,雲傾蹙起的眉頭平和了下去。

瞧着伸進裡衣的那隻手,雲傾尴尬道:“師尊……”

“嗯。”

于晚秋平靜的應下,沒有感到絲毫不妥的收回手掌,“忱兒你體質特殊,想要在你體内輸入靈力,必須得盡量貼合。”

這理由已經是于晚秋解釋了成千上百遍的,雲傾當然也知道,但他還是覺得有些……羞恥。

不僅僅是這種事情上的羞恥,應該說,天淨琉璃體本身,就是一種極度的羞恥。

雲傾:“……”

垃圾小說,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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