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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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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晚秋神态自若道:“哪裡扔了?”

“哪兒……”雲傾指着那個飄的,隻剩下一個黑點的影子,“都飄走了。”

于晚秋順着青年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稍稍低頭折了根青草,閑閑的在指尖處繞了繞,說,“忱兒是舍不得了麼?”

他舍不得麼?

雲傾遵從内心,低低的說了一句,“是有一點。”

出自他師尊之手的東西,在自己眼前消散,他總歸是舍不得的。

“那忱兒是喜歡剛才那個花環了?”于晚秋又接着問。

雲傾繼續遵從内心,誠懇道:“喜歡的。”

大抵是他師尊為他做的東西,精緻漂亮,他沒道理不喜歡的。

“那便好,”男子似是松了口氣,右手舉到雲傾眼前晃了晃,道:“忱兒,你瞧。”

隻見男子手中拿着的,顯然是方才“随水而去”的綠草花環。

見着雲傾震驚的表情,于晚秋唇瓣勾起的弧度越發的大了起來,他笑道:“就知道忱兒你舍不得,到底還是想要戴着它的。”

雲傾睜大眼,詫異道:“師尊不是把它給扔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于晚秋挑了挑眉,“為師可沒說過把它給扔了。”

雲傾:“……”

是了是了,他方才回答他的是“哪裡扔了?”,可壓根兒沒提起過自己扔了的。

……障眼法,妥妥的障眼法。

于晚秋趁着他此刻是個凡人,便僞造出扔掉花環的假象,來欺騙他。

雲傾瞬間理清楚了其中緣由,心裡竟然感覺一陣委屈,他垂下眸子,小聲控訴道:“師尊,你欺負我。”

他就像是個小孩子,徒然被自己最信賴的,最親近的人傷到了,情緒不受控制的低落了下去,連帶着語氣都含着抱怨。

可謂是十分的孩子氣了。

奇怪的,與雲傾原本毫不相符的性子展現出來,卻令于晚秋笑的更歡。

他把手上的物什戴到青年的頭上,那草綠色為底,邊緣綴着一圈潔白花朵的花環,壓在雲傾烏黑的發絲上,顯得尤為聖潔,那般精緻漂亮的少年人戴的東西,為他身上添加了幾分意外的童真,讓他看起來,美好的不像世間人。

純澈,簡單,幸福,快樂和童真。

這是于晚秋此生對雲傾最大的渴求,為此,他能付出一切。

“哈,欺負你?”于晚秋倏的笑了下,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探手摸了摸青年的頭發,旋即把他攬到自己懷裡,輕聲道:“還沒到時候呢,為師怎麼舍得欺負你?”

沒等雲傾問個明白,于晚秋挂在腰間的通訊符便閃了起來。

這世間能通過這枚玉佩聯系到他的,一雙手都能數得過來。而這些人,沒有無關緊要的大事,一般是不會來打擾他的。

因此,于晚秋倒也沒有不管,用沒抱住雲傾的手在上面一抹,不出須臾,裡面便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晚秋,你們多久來雲夢澤,我好提前騰出時間來接待你們。”

原是顧承軒啊。

于晚秋笑笑,道:“接待倒是不必了。”

顧承軒:“那怎麼行,我還盼着你們能早早的來呢。”

“你就那麼想見到我?”于晚秋說着,掃見雲傾略顯倦怠的眉眼,他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低聲哄他,“忱兒要是覺得乏累,可以小憩片刻。”

雲傾點點頭,而後将臉偏進了于晚秋的衣襟裡,半阖上雙眼。

顧承軒聽到好友在和自己的徒弟說話,把話頭給停了一會兒,等那邊說完了,他回避了于晚秋方才的問話,繼續道:“不管什麼原因,總之,距離我壽宴的時間已經很近了,你們玄靈宗麻溜點過來。”

于晚秋聽着對面暗含催促的話,也依舊在笑,他笑意盈盈的說着冷酷無情的話,“真是對不住,這回,我們不去了。”

“什麼?!你們不去、不是,不來了?!”

仿佛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打擊,遠在千萬裡之遙的男子,他的聲音都不自覺的拔高了好幾個度,“你們怎麼會突然不來了呢?!怎麼能不來呢?!先前不是你跟我說六百歲是個頂好的年歲,必須開宴的麼?!你還為我積極準備宴請的名單,還為我安排——”

“吵死了。”于晚秋淡淡的說了句,随着這聲落下,“吧嗒”一聲,裡頭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玉佩的光便兀的熄滅了。

于晚秋滿意的看了一眼傳訊符,随即放下掩住雲傾耳朵的手,溫聲道:“這下安靜了,忱兒睡吧。”

雲傾:“……”

公然嫌棄生辰即将到來的壽星,可還行?

怎麼說顧承軒也是自己師尊的好友,修真界數一數二的大能,雲傾猶豫了下,道:“師尊,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不是不太好,”于晚秋在雲傾迷茫的目光裡,柔柔的吐出一句,“那可真是太不好了。”

“……”

可能是見着青年眼中的震驚,于晚秋唇角一翹,溫聲解釋道:“忱兒不必擔心,承軒會再聯系我的。”

似是要響應他的話般,于晚秋腰間懸挂的玉佩複又亮了起來,他視線掃過去,“這不就來了?”

于晚秋手才剛點上去,裡面的男聲便迫不及待的沖了出來,“于晚秋!你居然嫌我吵?!”

要知道,這麼多年來,他還是頭一回被别人嫌棄,以往可都是他去嫌棄别人的!!!

更何況還是臨近他的壽辰,底下誰不慣着他,壓根兒沒人敢給他找氣受。

還有他的兒子……

真是越想越氣,顧承軒氣的咬牙,一字一句道:“你們還敢不來?!”

于晚秋注意到他話裡話外都說着“你們”,擺明了是要忱兒一起去的意思,他蹙了蹙眉,淡聲道:“承軒,這次算我對不住你。”

于晚秋不是那種說不來,就不來的急性子,能讓他如此堅決的說出不去的,多半是事出有因。

因此顧承軒冷靜了一下,他也沒忘了于晚秋嫌棄他吵鬧,這次說話聲音一直壓着,“為什麼?”

“忱兒身體不适,我要留在他身邊陪着他。”于晚秋溫聲解釋道。

“羲忱不舒服?”

于晚秋也沒多說,隻應道,“嗯。”

“可是、可是,欸,算了,”裡面人糾結了半響,終究還是歎息一聲,“你們不來便不來了罷。”

“是出了什麼事兒麼?”聽出了顧承軒語氣裡的焦灼,于晚秋問了一句。

“是有點,”顧承軒道,“不知為何,容兒最近十分焦躁。”

“容兒”這個稱呼,令于晚秋面色奇異的波動了一下,他緩緩猜測道:“這焦躁,可是與忱兒有關?”

“你怎麼知道?!”顧承軒奇了,頓了好半天,才道:“不知為何,他好似很想見到羲忱那孩子。”

很想見到麼?

于晚秋眼中閃過些什麼,他突然道:“既然他想,那總不好讓夕容那孩子心願撲空。”

顧承軒這下是徹底驚了,“你這是……又要來了?”

他先頭說了那麼多話,于晚秋都是一口回絕的,怎麼一提到他兒子,于晚秋就要來了?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兒子有這麼大魅力的?

“自然要來,”于晚秋輕笑起來,他語氣裡帶着一股子古怪的,黏膩的,類似于狂熱的期盼,“畢竟啊,我也像夕容想見到忱兒一樣,想見他,很久了。”

那尾音的拖長,無疑昭示着他的心情,他已經等了顧夕容,等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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