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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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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府,宋玉才得了消息,果真第一時間就趕去見謝靈均。隻是時候到得不巧,謝靈均正睡着,朱進便不肯打擾,讓宋玉才等到快晌午才見到主公。

謝靈均的燒熱好了許多,臉上的紅暈也褪去,顯得有些發白。若不仔細瞧,一般人還真瞧不出他的病态。再者他清醒的時候,總是鎮定而穩重的,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倒顯得他氣度不凡,精氣神極好。

宋玉才自然沒看出謝靈均身體不虞,隻當閉門稱病是對方的計策,簡短寒暄兩句,他便說到正事上:“王爺此舉,是想借力打力?”

謝靈均看了他一眼,并未開口,那眼神仿佛在說繼續。

宋玉才便繼續道:“肖志高之死與貪墨案脫不了幹系,自然少不了韓黨的手筆,而死在大理寺,便牽扯了李崇珏。李崇珏是劉侍中的嫡系,他昨夜派親信來王府,必然是打了主意的,殊不知王爺不由他想,眼下撒手不管了,倒隻能讓劉侍中去處置了。”

“劉秉熙是個老滑頭,他必然也要推脫出去。”謝靈均想到此處,便覺得心頭滞了一口氣,那一句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猶在耳側,“無論這人是誰殺的,他都成功地攪弄了這一城風雨。”

“王爺不沾手最好,這兩件案子本來就是沖着您來的,如今好不容易脫開身,豈能再重入旋渦?”宋玉才思及朝會上發生的事情,至今仍然感到不真實,“即便隻是明面上,也好過被當成活靶子。”

“隻是肖志高死了,幾百萬兩銀子沒了線索,恐怕是個大隐患吧。”宋玉才偷偷打量了一眼謝靈均的神色。

謝靈均垂眸望着香爐上飄出的煙,香裡混着檀香,人如寺廟中的神佛,冷漠卻又無端顯出幾分悲憫來。

“韓中渙還是得一查到底。”謝靈均忽然說道,語氣不容置疑。

宋玉才了然,他早已聽聞朝會上發生的種種,少年帝王偏着心站在攝政王這邊,一心一意維護,甚至當堂動起手來,絲毫不給朝臣半分面子,這番做派倒教他從前那些猜測,都顯得太過小人之心了。

“眼下韓黨因貪墨案已深陷其中,這案子的起因在蘇開真,想必嚴大相公一脈也不能置身事外,昨夜再牽扯一個大理寺,劉侍中便撇不開關系。王爺您稱病不出,倒可以看這三家如何作為,另有出了這事,必然将薛文重遇刺一事壓了一頭下去。”

宋玉才謹慎分析着,他的腦子轉得極快,薛文重于京外遇刺,嫌疑落在了京畿兵權之上,掌控京畿營的裴慶銜自然首當其沖。原本貪墨案有了認罪犯人,便要蓋棺定論了,韓中渙幾乎要隐形而去,可誰知林将軍當堂提了糧草之事,以越州糧倉做引子,倒是讓攝政王有了清查戶部的由頭。

軍妓案争的是京畿兵權,本應打得熱火朝天,而今肖志高之死鬧這麼大,蘇開真查出來的貪墨差缺倒成了矚目之所在,幾百萬兩銀子沒了去處,若還與軍妓案有牽扯的話……

宋玉才思緒飄開了一瞬,他望着謝靈均靜默如神祇一般的臉,到底還是不作深想,他這位主君智多近妖,既然有法子救林将軍,自然也有法子幫裴将軍。

這洛京城的風雨從來沒停過,如沸水一般蒸騰,隻差突破一個臨界點就要噴湧而出,而攝政王按住了這個臨界點,隻讓他們暗流湧動。就算攝政王能隻手遮天,想必也不至于洞察人心至如此地步,可偶爾看着那張淡漠的臉龐,卻又覺得一切都在這位年輕男人的掌控之中,他莫不是早有預料?

“隻是為何急着讓肖志高閉嘴,除非他身後還有更重要的秘密,這秘密重要得能丢棄一個戶部尚書……”宋玉才緩慢而艱難地猜測道。

謝靈均微微歪着頭,他伸出修長的五指去捕捉那似有若無的香料煙氣,那一縷縷輕煙穿過他的指縫,消散于空氣之中,如同手中沙水中月,最後一場空罷了。

手心殘存着熱度,他其實沒怎麼仔細聽宋玉才的話。他隻是在想,這一爐香中檀香的分量太重,應該改改才好。否則他昨夜必不至于親自奔去了大理寺,到底是受香氣蠱惑沖動了些。

“王爺。”宋玉才喚了一聲,正待詢問謝靈均的高見,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吵鬧,是朱長史陪着貴人進府了。

“陛下,你慢些。”朱進躬身哈腰地引着殷治穿過遊廊,少年帝王步伐急切,這武成王府他再熟悉不過,要不是顧着規矩,又有朱進半領半攔的,他早就沖進了謝靈均的書房。

“陛下,還是讓小人去通禀王爺一聲吧。”朱進不敢攔這天底下最尊貴之人,盡管王爺吩咐了不見客,可一國之君要進門探望,他又豈能阻攔?隻能好說歹說,将人勸在了外頭等候,自己轉身去找謝靈均禀報了。

宋玉才等了一大晌午,好不容易見到謝靈均,本意是為了昨夜大理寺出事來讨個主張,誰料話沒說兩句,那位禁内的主子居然親自來了。

他滿腹話語頓時咽在了喉嚨口,怎麼小皇帝竟然會親自來?朝堂上演的戲還不夠,稱病不過是閉門不出的借口,能勞動天子大駕?這會不會太過了一些?

宋玉才偷偷去瞧謝靈均的神情,似乎從攝政王的臉上也看到難以掩飾的驚訝。

謝靈均怔愣了一瞬,随後站起了身,如沒事人一般,走到書房門口。門一打開,朱進就站在門外,恭敬道:“王爺,陛下到了。”

“聽見了。”謝靈均的目光遙遙觸及遠處的殷治,隔了十餘步的距離,少年仿佛多年未見,神情滿是懷念地打量着王府裡的一草一木,不曾意識到男人的注視。

“宋先生。”謝靈均回頭對宋玉才說,“多謝先生前來探望,聖駕至此,不便久留先生了。”

宋玉才從善如流地告退,路過殷治時行了拜見禮,殷治不甚在意地揮揮手平身,畢竟每日向他行禮的人那麼多,他不至于人人都要注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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