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在媒體前抹黑夏家,大鬧晚宴,導緻夏氏公司股票大跌……
“我在你眼中看到了精彩的陰謀論……”夏知魚幽幽說道。
“……沒有。”夏語年又覺得自己思想太過極端,夏知魚已經變了很多,也許不會那麼做了,于是他問:“那是家宴,你去做什麼?等着被笑話?”
“吃白飯。”夏知魚眨巴着眼睛回答:“我要去蹭吃蹭喝。”
“……随便你。”夏語年氣得摔門而去。
“怎麼走了也不知道幫我關個燈……”留下夏知魚一條鹹魚坐在床上嘀嘀咕咕。
……
晚上九點,夏知魚風雨無阻帶上裝備去喬晚的酒吧工作。
趁着舞者在台上跳舞熱場子的間隙,夏知魚輕車熟路上了二樓換衣服,等舞者下台休息,夏知魚自覺站在幕後等在主持人報幕,在燈光閃爍下上了台。
他已經很久沒唱原創歌曲了,一是樂隊要排練他的曲譜,二是他還不想讓自己原創的音樂這麼快就面世,搞不好會在版權上出問題。
但是今天不同,他知道這次上台意味着什麼,所以他舉着話筒,和樂隊簡單溝通以後一連唱了三首原創。
帶音樂結束後,夏知魚頭頂彙聚了燈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酒吧安靜了不少。
“謝謝。”夏知魚深深鞠了一躬。
話筒被他握得滾熱,比台下的聽衆目光還要熱,夏知魚抿起唇,交疊的雙手緊緊拿着話筒吸氣,任各種酒香摻雜在一起,被他吸進鼻腔裡。
換下一個歌手上台後,夏知魚回樓上換好了衣服,他在手機上約喬晚談一談,地點就定在他們第一次遇見的後台角落裡。
他今天穿了一身酒紅色的大衣,搭配白色襯衫,解開上面兩顆扣子露出若隐若現的鎖骨,紅色很适合夏知魚,襯得他白皙的皮膚更加潤了。
襯衫下擺繡着雲紋,一針一線都透露着它的昂貴。
夏知魚快步朝着後台的方向走,期間手機響過兩聲,看清楚聯系人姓名後,夏知魚選擇眼不見為淨,直接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從二樓更衣室的樓梯到演出舞台的台後要經過一個小舞池,還要繞開兩個桌子,夏知魚夜視能力不好,為了不撞到客人隻能慢慢的走,好在這條路已經走過很多次,隻要小心一點就沒有問題。
可惜天不遂人願,夏知魚越想安然無恙到達目的地,越要有人出面叫住他。
“夏二少!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看錯人了。”
夏知魚皺起眉:“夏二少是誰?我叫王小明,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
他轉身想走,被那人拉住了胳膊,他吃痛的吸了口氣:“松手!”
“呦,不裝了?”那人強硬的闆正夏知魚的身體,讓他強行面向自己。
夏知魚這才看清,原來是“西伯利亞大嗎喽”,他不耐煩甩開田丹的手:“有事快說,我趕時間。”
“可算逮到你了,聽說夏家要辦晚宴宣布夏語年的身份……你就快被掃地出門了還裝什麼裝?還是說,你又傍上有錢人了?讓我猜猜,是不是上次月上居的那個男人?”
一提起夏雲祈,夏知魚更惱火,憋了好幾天的氣正愁沒處發,于是慢慢貼近田丹,在兩人近到一拳之隔後,夏知魚腿部發力,正中裆下,疼的田丹當即彎腰護住,生怕夏知魚再來一下。
“你踏馬!”田丹惡狠狠看着夏知魚,卻發現人家早就離開了……
這種事經常發生,尤其是夏家晚宴的消息傳開,幾乎每天都會有人搭讪,他們都覺得,夏家認回了真少爺,一定會抛棄夏知魚這個不學無術還惹是生非的麻煩。
他們有恃無恐。
見到喬晚,夏知魚笑笑:“喬老闆來得好快。”
“啧,小魚,你怎麼看起來不太高興?”喬晚輕啟紅唇,中氣十足道:“有什麼麻煩就跟姐說,姐半夜爬他家窗戶吓死他!”
“沒沒沒,還是田丹那小子找麻煩,都已經解決了。”夏知魚嬉笑着說:“喬姐,我跟你提辭職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
一提到這個,喬晚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怎麼幹得好好的突然要辭職了?不會是夏家向你施壓了吧?”
“沒有。”夏知魚說:“其實我都知道,自從我來駐唱,酒吧來砸場子的人就多了不少,他們找不了我的麻煩就找酒吧的麻煩……而且我最近在直播,收入已經可以養活自己了,喬姐你别擔心。”
喬晚語氣前所未有的鄭重,他說:“好,但是小魚,如果有什麼困難就和姐說,姐能幫忙的一定幫,别怕麻煩。”
夏知魚點點頭:“嗯嗯,喬姐,高興點,我隻是辭職又不是跟你絕交,說不定哪天閑下來,我還來幫你鎮鎮場子唱個三兩首呢,免費的哦。”
喬晚這才笑了:“你啊,就會畫餅哄人……行了,手機拿出來,我給你推個人,他也是你那平台直播的音樂博主,我叫他帶帶你。”
“好嘞,謝謝姐。”
夏知魚拿出手機打開鎖屏,聯系人顯示“夏先生”的信息立刻發了過來,夏知魚沒有防備點了進去,就看着内容:以為躲着我就不用負責了?咱們晚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