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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聞傳言金枝燃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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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陣畢,衆人複置身于茫然夜色中。施祿罡性子急,率先咆道:“這又是傳哪裡來了,顧宗主不會再把大夥帶到什麼糞塘水溝邊聞味吧。”

易清雪眉頭一扭,張嘴想要反駁,被顧輕舟輕描淡寫一眼瞪了回去。後者長袖一甩,将充當風水陣眼的羽扇收回。攜着飛塵的漩渦大陣轉勢漸緩,直至偃旗息鼓。他搖着羽扇,漫不經心的道:“施大當家便是斷了一臂,這說話不過腦子的毛病卻還是難改。如此個性,當真令人佩服。”

人群中忽地傳出聲音,道:“顧兄這話,倒叫我想起一件事。”正是季疏狂。他聞言勾唇,配合似地朝前一步,右手五指彎動,笑道:“在下昔年頗好訓虎,萬獸之王野性難除,馴化棘手。印象最深的一次,那頭草莽白虎過于野蠻,不識擡舉,便是打斷它一條腿,也還是嘯聲震人。不僅如此,還咬傷了我一位好友。”

顧輕舟好奇道:“後來呢。”

季疏狂道:“後來我又斷了它一臂,它便低頭肯讓我碰了。不過卻還不夠溫順。”

顧輕舟嘴角一抽:“前輩這動辄砍手斷腳的做派,還挺一視同仁。”

季疏狂将這話當成誇獎,大笑兩聲後,道:“施當家不好奇後來的事嗎。”

施祿罡循聲怒瞪,季疏狂斷他一臂,恨得他做夢都想飲其血啖其肉。可他雖魯莽,卻也不是全無腦子,知道與季疏狂争鋒無好處,啞啞的道:“不好奇。”

季疏狂哈哈一笑,揚眉道:“你不好奇,我就偏要說。”

顧輕舟的嘴角抽動幅度更大,季疏狂這老小子惡趣味是真重啊。

隻聽他繼續道:“我那友人愛玩,也想學着我摸老虎屁股。那白虎隻讓我摸,對待旁人還是龇牙咧嘴,我便作勢又要斷它後腳。兩隻前足已斷,若是再失後腿,便連路邊的野狗都能咬這頭莽虎兩口。白虎幾經考慮,終于學聰明了,不再嗆我那位友人。”

一旁的柳輕書聽出言下之意,笑道:“季前輩這訓虎經曆,當真精彩。”

在場各位哪個不是人精,皆都明白,季疏狂是将施祿罡比作草莽虎,若他再如老虎般剛莽亂咬,他便像要訓虎一般将人打到服氣。至于那位被咬的友人......

衆人暗朝顧輕舟側目,心中都想:這兩人的關系何時這般好了,季疏狂這個狂客竟會幫着顧輕舟說話。

易清雪的眼神更是晦暗。師尊與這季疏狂的關系很是微妙,不像敵人,卻也不像友人,偏生自己不能細詢。更奇怪的是,師尊每回與他交集,自己心中不知為何,總百般不是滋味。他微眯起演,皺眉暗道:這是怎麼了。

其時各懷心思,施祿罡的窘迫反倒沒人注意。見他面色發白,顧輕舟也不願過多為難,當即将手腕上甩,羽扇被他擲到天上轉着,層層金光自扇面閃出,漆黑的山林瞬間亮堂。

衆人回過心思,擡頭往前看去。兩米寬的木棧道自腳下鋪開,延伸至前方約莫一裡處,棧道盡頭,一進兩出的三孔大門朝天而立。那木門極其氣派,容得下十幾人并入,比之大宗也毫不顯陋。

門檐中央挂了塊牌匾,其餘三方都已掉落,隻剩最後一個角搖搖欲墜地吊着。匾上刀削斧刻的“烏金堂”三個大字,也被熏得焦黑烏塗,如枯木廢柴般破敗。

簡直不要太割裂。

一身驚叫将訝然的衆人拉回神來,顧輕舟轉眼回看,道:“怎麼了?”

木槿華瑟縮在越輕靈身後,一副受了極大驚吓的模樣,喘這粗氣道:“死,死人。”

顧輕舟愕然,沒等細細再問,就聽旁邊一人嗤道:“被個死人吓成這樣,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木槿華瞪眼想要辯駁,奈何受驚太過,嗓子發不出聲,反被嗆得連連咳嗽。

顧輕舟一個作為一個論壇十級活躍書粉,見過的噴子手拉手能繞地球一圈,秉持着“你說你的反正我不聽”原則,與人對噴多年沒氣出一個結節。這種程度的言論根本惹不火他,他也懶得計較。不過見木槿華被氣得連連咳嗽,護犢子的火登時燃了起來。

他頓步轉身,一顆腦袋直戳戳湊了上去。說話那人原是與好友竊語,不料嗓門過大,叫人聽了個清楚,更沒想過顧輕舟會貼面過來。看着眼前驟然放大的人臉,那人先是一頓羞怯,而後才磕巴叫道:“顧,顧宗主......”

顧輕舟眯起眼,笑着應了聲:“哎。”

那人臉色白了兩分。

顧輕舟繼續道:“你剛才說的話我聽見了。”

那人臉色又白了兩分。

顧輕舟還是眼睛眯着,身子繼續往前湊,可前移了沒多少,後方衣角處忽有拉力傳來,毫無設防的顧輕舟被那力量一拽,踉跄着退了一步,下意識回身,可衣角上幹幹淨淨,身邊人的神色更是一個比一個正常。

他望了好幾眼,愣神沒找到半點破綻,随後皺眉輕喃:“怪事了,誰拉我。”這插曲一出,顧輕舟也沒了吓唬人的興緻,看着臉白如紙抖若篩糠那人,哼了聲道:“是人就會害怕,有什麼好笑。”

那人急急點頭,閉嘴不再說話。顧輕舟揮了揮手,對着木槿華輕聲詢問:“在哪?”

木槿華說不出話,隻給他指了個方向,顧輕舟咬牙朝前走。心中邊道:我一個新時代新思想根正苗紅好少年,哪見過這種場面?三觀刷新速度完全跟不上副本更新的腳步,天老爺,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到頭啊。

盡管心中發毛,可木槿華是銜月宗的弟子,衆目睽睽之下,他這個宗主不能再推诿,隻能硬着頭皮上。

木槿華指的地方是個枯草堆,十餘個及人高的稻草包層疊擠着,似乎在遮掩什麼。顧輕舟打頭陣,其餘緊随其後。越走得近,他步子放得就越緩,直到最終停在草堆前。木槿華聲音磕絆,頓字道:“裡,裡面。”

顧輕舟微别過頭,揮袖輕輕一甩,那十幾個稻草堆就被掀翻了,枯草四散炸飛上天,被靈力瞬間撕扯成齑粉。顧輕舟站在正下方,僥幸躲過一劫。南玄子、肖晉安、季疏狂、鄒輕世等人反應極快,反手擋了回去。易清雪則被懸空的羽扇護着,不需自己出手。其餘人就沒這麼幸運了,事發突然,他們來不及閃躲,被掉落的草渣帶着髒土劈頭蓋臉落下來,糊了一臉黑灰。

黑灰上沾着未散的法力,落下的力度屬實不輕,糊在人臉上,和吃大力巴掌無甚區别。

人堆被這突發狀況弄得翁亂,中招的長老掌門們臉色極度難看。若非估計場合,恐怕能當即跳起來給顧輕舟一個耳刮子。肖晉安拍拍衣角上的浮灰,情緒不明的道:“顧宗主好功法。”

顧輕舟嘴角一抽,連連揮手道歉。看看那堆千斤成片的碎草,又瞅瞅自己的手心,腦中飄過巨量彈幕:

不是吧,這麼吊?

那我之前的唯唯諾諾算什麼,看誰不爽直接幹啊。

可照季忍者之前的話講,我得拼盡全力才能勉強與他一戰,若所言不假,這厮的實力得多恐怖。雖說烏金堂的申援暫且打斷了擂選,可等事情辦完,不還是得接着打。有這麼大個攔路虎在,就算知道宗首之位會落在我頭上,挨打受傷怕也難免。

想到張黛和施祿罡缺左少右的形象,顧輕舟縮縮脖子,看向季疏狂時腹诽:好歹原身和他也“關系匪淺”,不至于給我打成殘廢......

顧輕舟眼神一凜,對此表示懷疑:還真有可能至于。畢竟,前任是世界上最危險的生物。

一旁的季疏狂看他眼神閃爍,不時透出猥瑣微妙的神情,出聲喊醒他道:“發什麼呆。”被他一喊,顧輕舟回過神來,搖搖頭道:“沒有啊,沒發呆。”見對方顯然不信,顧輕舟咳嗽兩聲,上前指着暴露人前的土洞,道:“我這不是在想,這洞裡面的,是什麼......什麼東西握草!”

視線剛觸及洞口,便如火燒般彈回,顧輕舟轉身的同時瞪大了眼,兩個鼻孔一張嘴“夯哧夯哧”喘着粗氣。神情與木槿華極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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