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慘:那嘴吧啦吧啦的說啥呢,聽不懂。
于是那雙血眸裡明晃晃地透出些許疑惑。
伏黑甚爾:盯——
鬼舞辻無慘:(無辜臉)。
伏黑甚爾突然就想起來了自己沒有咒力,也感受不到咒力的,隻是下意識覺得這是咒術界方面的人。
“喂。”伏黑甚爾翻着一張死魚臉,“你這家夥,不會連咒力和咒靈是什麼都不知道吧?”
鬼舞辻無慘微微一笑:“答對了。”
甚爾:(死魚眼)。
無慘:(微笑臉)。
“進來。”
伏黑甚爾後退一步,慢悠悠推開了自家房門,彎下腰一手抱一個,左邊手臂上坐着伏黑惠,右邊手臂上坐着伏黑津美紀,撈着門後的兩個孩子走進了客廳,随手放到了沙發上。
高大壯碩的人蹲下身子按着兩個小團子的腦袋,對着兩人說話。
“偷聽得很爽是吧?乖乖回房間去,沒叫你們就别出來。”
倆姐弟對視一眼,乖乖跳下沙發,手牽着手回了房間。伏黑甚爾的眼神瞟過去的時候,和他一樣綠色眸子的伏黑惠,還是盯着他不肯眨眼,甚爾沖他做了個鬼臉,成功把兒子惹紅眼了。
伏黑甚爾抹了一把臉,正色直視面前這個緩步走進客廳的不速之客。
鬼舞辻無慘收起了直傘,傘尖抵着地面,眉頭不自覺地皺起。
他第一次覺得嗅覺靈敏是一件如此糟糕的事情。
“愛進不進,嫌棄就離老子兒子遠點。”
伏黑甚爾大大咧咧地靠在沙發上,也沒什麼仰頭看人低人一等的說法,隻感覺最近糟糕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堆着來,煩透了。
“這恐怕不行。”
微微卷曲的頭發順着流暢的臉型向下,挂在臉頰兩側,黑白相襯,使得鬼舞辻無慘看上去多了些非人感,配合着一雙血一樣的眸子,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顔值能打,就和三流恐怖片裡突臉的鬼怪沒有半點差别了。
“但我對優質的食物向來足夠寬容。”
鬼舞辻無慘微微一笑,迎接這個笑容的是伏黑甚爾厭惡的眼神。
“做個交易如何?”
伏黑甚爾坐直了,雙手交疊撐着下巴。
真是的,根本就沒準備給他考慮的餘地。
“什麼交易。”
無慘小幅地搖了搖頭,指尖敲打在直傘的傘柄上,動作優雅的像是在把玩帶冠的權杖。
“怎麼稱呼?”
“伏黑甚爾,叫甚爾就行。”
“甚爾閣下。”鬼舞辻無慘一手指着緊閉的卧室門,兩人心知肚明門後的誰是問題中心,“令公子年歲尚輕,還不到時候,我可以保證不對他下手。”
随即鬼舞辻無慘手腕一轉,指尖直指面前的伏黑甚爾。
“但與此為交換,我需要你定期向我提供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