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強者向來不會對他有過多的停留。
往前了說,在甚爾哥眼裡,他和其他的禅院家的人沒什麼兩樣,五條家的那個六眼,好好的少主不當,跑去東京咒術高專當學生。
現在,有這種實力,能單刷禅院家的強者,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奪走他的性命。
這可真是,令人不爽。
禅院直哉那漂亮的面容扭曲了一瞬。
伏黑惠:這人腦子裡是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嗎?
鬼舞辻無慘對禅院直哉的系列言論不想發表任何見解。
弱者就是喜歡用一些無意義的東西區分彼此,門第、等級都是這樣,祖傳術式又如何?
唯一的價值,就是這份血液足夠迷人。
不是嗎?
“所以,你們家族不會對伏黑惠放手,是嗎?”
擔心他再度發難,禅院直哉連忙補充到。
“反正在我看來,禅院家沒有挑釁你的資本。
但我雖然是少主,真正做決策的還是那些老家夥,他們不可能憑借我的一人之言就放棄祖傳術式。
畢竟自從五條家的那個六眼出現後,禅院家一直被壓的擡不起頭來。
好不容易有個能打破如今僵局的人,他們是絕不會放棄的。”
鬼舞辻無慘細細揣摩了禅院直哉這些話語背後的含義,猛然覺察到那一個既定的事實。
“小鬼,我問你。”
鬼王擡起頭,明明沒有什麼變化,可眸中卻散發出某些令人不寒而顫的訊息。
“其他兩家,都已出現了祖傳術式嗎?”
禅院直哉被這股氣息壓的喘不過氣來。
“是,是的。”
迎着鬼舞辻無慘愈發瘋狂的神态,禅院直哉心裡千百個奇怪發生什麼了,老老實實回答。
“繼承加茂家的祖傳術式的那個小鬼,現在應該和伏黑惠差不多大,目前正在被家主帶在身邊管教。
五條家的那位,繼承了六眼和無下限術式,現在在東京咒術高專上學。”
鬼舞辻無慘喃喃低語。
“東京咒術高專,在哪?”
禅院直哉不甚關注這些,想了想,才說:“離這裡還蠻遠的,而且,五條悟這段時間應該不在高專。”
鬼舞辻無慘一下又一下地點着桌面,對一切阻攔着自己尋找優質血源的事件感到有些心焦。
“那在哪裡。”
禅院直哉:“咒術界給他派了一個任務。
我感覺您對咒術界的運行邏輯與道德觀念并不是十分在意,這裡長話短說。
他和他的一位同學,需要将一個指定的人,從日本别處護送到東京咒術高專。
這倆人昨天還在沖繩玩。”
禅院直哉擺了擺手,并認為強者有自己的自信是理所應當的。
“不過今天是同化的日子了,他們肯定會回到高專的。”
鬼舞辻無慘笑眯眯地對着已經平靜下來的禅院直哉下命令。
“把有關東京咒術高專和五條悟的情報告訴我。
至于你的家族,你還是好好用心,避免他們來送死好了。”
眼見着就要被送客,禅院直哉連忙扯着嗓子問到。
“那個,怎麼稱呼啊!我跟長老們談的時候總不能一口一個‘那位大人’吧!”
鬼舞辻無慘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無慘。
稱呼我無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