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又自傲,所以五條悟在行事時,往往不會,或者說懶得去關注他人的看法,關心别人的心情,但面對如何處置加茂憲紀這個問題,五條悟卻針對高專衆人的具體實際,思考了相當多的方法。
但說他體貼,又怎麼可能,畢竟五條悟去踹夏油傑房門的時候,就是打着“睡什麼睡起來嗨”的念頭,準備讓夏油傑幫忙做事的。
五條悟掏出手機,絲毫沒有顧慮地直接給夏油傑打了個電話。
等鈴聲響了三四秒,電話才被接起來。
“悟,這麼晚還沒睡嗎?”
夏油傑的聲音聽起來略顯疲憊。
五條悟左手交疊在胸前,背靠着房門,低着頭說話。
“傑不是也一樣?你跑哪裡去啦?”
電話那頭,夏油傑躺在飛行咒靈的背上,眯着眼看着深邃的天空,看濃郁的黑色之中閃着光的星星。
“抱歉,悟,我想一個人靜靜。”
“诶?”
這黑暗是那樣的深沉,仿佛能吞噬一切,而在這黑暗之中,點點的星光又如此耀眼,仿佛無論何物,都無法阻礙其光芒。
夏油傑響起今天高層方給出的回應,難得沉默許久。
“傑……”
五條悟緩緩開口,“你抑郁啦?”
五條悟:不是吧,我在之前還想過在高專生活,加茂憲紀會不會抑郁這個問題,怎麼傑還先抑郁了。
聽見五條悟的疑問,夏油傑瞬間心髒一梗,連郁結在心頭的那種疑惑都被迫消散了許多。
“悟…………
找打啊你。”
“傑現在可打不過我。”
五條悟有些無聊地說到:“哎呀,不管了,傑,我帶了個小孩子回來,你要照顧嗎?”
夏油傑疑惑:“啥?”
五條悟:“因為感覺你很有媽媽的氣質,一定能照顧好小孩子的。
說不定等到時候,孩子他媽到了,你倆還能交流一下心得”
夏油傑表情瞬間就無語了,整個人石化住。
“你有病啊——”
夏油傑發誓,要不是咒靈現在飛太高了,到地面要點時間,要不是他現在打不過五條悟,夏油傑保證,自己立刻抵達現場與之對戰三百回合。
無語着無語着,夏油傑又想起了這幾天認識的鬼舞辻無慘,雖然這人确實高傲,但也有高傲的資本。
或者說,能這麼強的人,對弱者之流不屑一顧,好像也正常。
這麼說來,果然悟才是那個特殊的存在嗎?
夏油傑正發着呆呢,五條悟慢悠悠的話就從電話那頭傳來。
“傑,你為什麼不說話?
難道你也覺得我說的很對?!”
夏油傑……
夏油傑保證,自己要是有鬼舞辻無慘的實力,第一選擇就是用骨刺把五條悟的腦袋和舌頭紮個對穿。
這人是真能惹人生氣啊我去。
以前取笑一下我的劉海和眼睛就算了,現在還把自己比作媽媽?
總不能是我這個人看着就比較和善導緻的吧?
有可能,像鬼舞辻無慘一樣整天冷着一張臉,一看就不好惹。
莫名被cue的鬼舞辻無慘冷着一張臉,沖還靠在門上的五條悟喊了一聲。
“還沒好?”
五條悟會給他一個眼神,和夏油傑再聊了兩句,确認他的語氣沒有剛接電話的時候那麼消沉了,這才結束自己十分無理取鬧的話題。
“好了好了。”
五條悟往鬼舞辻無慘的身邊走過去。
“老子不管,老子要睡覺,誰來都不好使。”
“你自己找間房間咯。”
鬼舞辻無慘蓦地開口。
“等一下。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面對他的提問,五條悟沉默,疑惑,思索,順帶着聯系了一下鬼舞辻無慘的得性……
最後悲慘地得出——
“不是吧?你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你估計也沒幫傑做幾個任務!
這還要給血的嗎?”
“還有。”五條悟頗為不平,“你不是說自己不需要喝血了嗎?”
鬼舞辻無慘表示,一切歸于,“我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