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她的手繞到她脊梁,順着小結起伏山脊一路向下。
最後在尾椎骨處,輕輕的。
打轉。
指尖若有若無的勾引着。
心尖好像有一根小羽毛,撓啊撓。
“小……主人……”
“啪!”
辭文君耐不住,她哭着,難耐的扭動身軀。
一時心急,喊錯了稱呼。
即便她轉的很快,但還是被楚渝察覺到。
她打的毫不留情,空曠的客廳,皮與肉的極速的接觸聲回蕩。
聽的女人渾身燥熱。
微微疼,可她生的白皙,這些年該有的護理也沒落下,身上很快泛起紅印。
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腰身。
“給我,主人。”
“主人,我要。”
她紅着臉,整個人像開放的牡丹花。
楚渝笑着,手中揉捏的力道不變,慢慢悠悠的。
“你,命令我?”
她靠近她的耳垂,呵出的熱氣把她們耳朵染成深紅。
她連忙搖頭,唯恐慢些就叫楚渝誤會了她。
她隻是,太難受了。
太久沒有品味過楚渝給予的歡愉,像一個饑腸辘辘的徒步行者。
“乖一點。”
一個巴掌一個甜棗。
她的唇邊劃過她的耳際,好似無意。
她們在客廳待了很久,也不知是空調暖氣開的太足,還是旁的緣由。
辭文君渾身大汗淋漓。
從頭到腳都透着誘人粉。
雙目迷離,從楚渝身上下來,雙腿着地時,她還生出一抹不真實感。
如果不是楚渝在身邊扶了一把,她怕是得直接攤地上。
兩條腿打着晃,靜谧的客廳,隻有她一個人濃重的喘氣聲。
“主人……”
她依偎在楚渝懷裡,不自在的拿腦袋蹭了蹭楚渝。
好過分。
總是吊着她。
明明每次都差一點,差一點。
可她就是不給。
每次都戛然而止,獨留她一個人不上不下。
楚渝嘴角挂着閑适的笑,在她紅唇的留下一個吻。
然後冷酷的下達下一個指令。
“去洗澡。”
她無視了辭文君的欲/求/不/滿。
或者說,這才是她想要的效果。
她率先走出一步。
二樓左拐。
轉眼,彌漫着水霧的浴室内。
一邊是潺潺水聲,另一邊,女人被另一半抱坐在洗手池旁,身後靠着巨大的鏡面,将一切都映射無餘。
站着地上的女人一身正裝,整裝待發,好像随時可以抽離,出門就是可以參加會議的董事。
而被她囚禁在台上的女人就淩亂的多了。
身上隻堪堪挂着兩片已經看不出原形的布料。
朦胧間,還可以依稀聽見女人模糊開口。
“主人,這件衣服,才剛穿……”
“沒事,還有很多。”
說完,她像是徹底解了封印。
将她身上濕漉漉的布料,扯過,扔進垃圾簍裡。
五位數的定制内衣,就這麼被她随手扔了。
但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她還有很多。
幾個衣櫃的。
即便是垃圾桶也要裝個七八十個才能裝滿。
“乖,都是你的。”
女人暧昧的聲音在她耳側響起。
意識恍惚間,她好像聽見她的輕笑。
可如果,她能透過模糊鏡面直視她的眼睛,她就會發現她的眼睛是一片冷寂。
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戰時感人,但是,辭文君仍未被滿足。
一次也沒有。
她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在支撐着自己站着。
意識,感官,和身體抽離。
她被楚渝挑撥的高昂,聲音一聲一聲,從低聲啜泣,變成放聲大哭,最後又變回有氣無力的泣音。
此時,她的理智已經失了九分。
最後一分,是用來完成楚渝給她下達的指令。
可偏偏,她楚渝玩弄的四肢攤軟,像軟趴趴的面條。
無奈,最後隻能在楚渝懷裡,被她肆意擺弄。
如此循環。
辭文君,大概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有多乖。
在楚渝的懷裡,無論楚渝做什麼,她的隻會哼哼的,但不拒絕。
像隻隻會自己生悶氣的包子。
想要,想要,想要。
這樣的想法充斥着她的腦海,在她的大腦裡循環播放。
反複拉扯着她的理智,充漲着她的欲/求。
一點一點的在體内堆積。
洗幹淨,穿上楚渝為她新準備好的衣服。
又是一件全新的。
挑戰人類羞恥心的。
沒下限的。
衣服。
辭文君欲哭無淚。
她的眼淚早已經哭幹了。
僅剩的水,還要留着。
畢竟下/面總是不聽她的不聽話,總是一直一直流。
好想要,好空虛。
楚渝真的好過分,她怎麼總是一肚子壞水。
辭文君想不明白,她也沒空去想。
她拖着疲軟的身體,跟在楚渝身後。
今夜,還很長,月色撩人,無人安眠。
最後,她們停留在一扇門前。
楚渝忽然回頭對着她一笑。
不同的燈光交疊,畫出一道分界線,将楚渝和辭文君無形的隔在兩個世界。
辭文君當即在腦海中閃過不好預感。
最後,楚渝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