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各種,比八年前更加豐富的“工具”。
被主人驚喜擺放。
每一個,每一個,琳琅滿目。
辭文君腿腳打着顫。
會死吧。
會被楚渝玩兒死的吧。
楚渝真的,真的會……
一扇門,如一張開血盆大口的雌獅。
她毫不懷疑。
而“雌獅”本人,她的眼裡正泛着綠油油的精光。
隻等她的獵物,乖巧的,自投羅網。
可是啊……
可是能死在楚渝懷裡。
能被楚渝cao/死在床上。
那未免也,太幸福了吧。
時間是這世上最公平的利刃。
它平等的刺進每一個熱血的心髒。
剔骨挖肉。
它平等的逼瘋每一個癡情等待的人。
它平等折磨每一個留在原地等待的靈魂。
誰能救我……
除了,我最最親愛的你。
無人救我。
她癡迷而瘋狂,就這麼一步跨入這無痕的界限,擁入楚渝的懷裡。
夜晚的調/jiao/室内
傳來女人的低聲的誘哄。
“姐姐,相信自己,你可以的,再吃一個就隻剩一個了。”
“嗚嗚嗚……主人,不行,真的不行了,會壞掉的。”
“不會的……相信我……”
室内的哭聲停頓一瞬,片刻後變得更加高昂。
“不行……不要,太多了……”
……
而深城的另一邊
燈紅酒綠的夜色酒吧内,女女男男,迷離的燈光打映在形形色色的人的臉上,将他們臉上的百态對照動漫明亮又朦胧。
即便是會員制的高檔娛樂場所,似乎也不能免俗。
勁爆的音樂聲,隔着門闆都能穿進來。
即便已經是深夜,喧嚣不止。
也許對他們來說,美好的一天,繁忙才剛剛開始。
“程曦!好久不見啊~”
熱鬧的人群裡,一個身着灰色毛衣的女人忽然止住腳步,尋聲望去,是一個瘦小的男人,看上去不太高,起碼在隻穿了平底鞋程曦面前,他還要矮了一個頭。
他已經喝醉了,瘦猴似的臉上,此刻紅的更像一個猴屁股。
醜醜的。
可程曦臉色不變,反倒露出一抹謙和的微笑。
“柴二公子,好久不見。”
她伸出手,同柴霖虛虛握了下。
柴霖,柴新玉的同母異父的弟弟。
一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子。
主要是柴霖這個人見不得人。
十年前,柴氏内亂,柴霖作為私生子和柴家大小姐争權。
隻可惜,見不得人的東西,注定爛泥扶不上牆。
即便有柴母助力,在這場權勢的争鬥中,他依然,大失所望。
不到一個月,虧損二十億,黃了兩個合同。
如果不是遠在國外的柴新玉即時回來,被推诿着上位,柴家還能不能姓柴,估計還是個未知。
而程曦,如今國内赤手可熱的大明星,頂級華語樂壇的歌星。
兩個月前,榮獲金曲獎。
她今年才三十歲,但是她已經大滿貫國内樂壇獎項兩次了。
傳言,她已經接洽國際項目,準備向國際進軍。
“程小姐,好久不見。”
柴霖隻是醉了,他不是瞎了。
“我們喝兩杯怎麼樣?還是說當了歌星,不方便喝酒了?”
他踉跄着,手裡酒瓶在刺眼的燈光下,朝程曦晃了晃了。
“柴少爺說笑了,您的邀約,我自然有空。”
人群中,程曦擠出一抹笑。
燈光下,怎麼看,都不算仁善。
柴霖命不錯,雖然與柴新玉争權失敗,但是柴母的心頭寶。
有柴母的力擔,柴新玉奈何不了他,畢竟華國内,百善孝為先不是,他隻是遠離争權的漩渦中心,這件事輕拿輕放。
甚至在柴新玉的領導下,他的分紅逐年增多。
有錢有閑。
和柴霖進了一間包間。
包間隔音不錯,外面的紛擾擋了個七七八八。
裡面人不多,三三倆倆,有男有女。
都是和柴霖差不多的富二代,私生子。
見柴霖領了人過了,也隻是稍稍擡眉。
平平無奇的掃去。
哦~程曦啊。
程曦,熟人了。
明星,他們見的多了。
沒有攝像頭,誰會裝稀奇和恭維。
更何況,程曦……
有人遊戲打輸了,不爽利的輕啧一聲。
掃了眼程曦。
“那個誰,給我倒杯酒。”
程曦身體一僵,她知道,那個人在喊誰。
她咬緊唇,對着柴霖微微一笑。
然後僵硬的走過去。
給那個女人到了一杯酒。
女人并沒有刻意為難她,冷酒下肚,看着程曦随意道。
“稀奇,你怎麼來了。”
程曦微微笑。
“柴公子請我上來坐坐。”
“哦~”
女人随口哦了一聲,又盯緊了屏幕。
新一輪的比賽又開始了。
“我還以為你又有什麼事兒找我們呢。”
冷不丁的,她像是随口一說。
可程曦釘在原地,背後一身冷汗。
角落裡,一個帶着眼睛女生忽然出聲。
“今時不同往日,那位現在盯得可緊了,有空把自己尾巴清一清,别被抓住小辮子。”
“你知道的,你都做過什麼……”
冰冷的鏡片折射出她發白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