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來挑戰雲澄的人一茬接着一茬,雲澄次次都赢,F班的學生也逐漸不在自卑,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可以說,雲澄就是F班的精神脊梁,雖然他們不一定承認。
池映秋見妘澄真的隻拿着王清也給他折的一根樹枝上場,心裡也不自覺地有些沒底。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一次見到的雲澄跟以往的不一樣了。
A班的同學跟實訓課老師也在對面看着,為同雲澄決鬥的同學加油。相反,F班這邊音量較弱。
林見鹿眼睛裡很是擔心,池映秋安慰他:“沒事的,或許,我們應該相信他,像之前一樣。”
林見鹿輕“嗯”了聲。
場地上,那A班的同學瞧着妘澄隻拿着一根樹枝,手裡的武器頓時有些燙手,是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
妘澄察覺,微笑:“你不用讓我,直接開始吧。”
那A班的同學扭頭瞄了眼老師,得他準許後,才緊握武器,“那便讨教了。”
這A班同學的精神力為B級,附着在武器上能加持武器的效應。
不日前,妘澄在給路時笙檢查時發現精神力等同于神力,但當時他隻見過路時笙一個人,所以他還需要差人驗證。
本來他選擇的是方慕野,結果在對付周鹿時他壓根就沒用精神力,隻肉搏,妘澄沒得到想要的答案。
現在他望着朝他招呼來有精神力附着的武器,勾唇:是了,真的是神力。
“锵!!!”
妘澄擡手,與A班同學的武器對接的樹枝竟然發出了冷兵器才有的聲音,震驚了在場所有師生。
尤其是跟他交手的A班同學,通孔皺縮,也隻有他自己知道,那握着武器把柄的手微微有些被震得發麻。
妘澄将手中的樹枝舞的虎虎生威,加上他身手又迅捷,A班的同學漸漸處于下風。
底下觀看的學生大都不可置信,張大着嘴巴,隻覺得妘澄簡直是超人。
隻有兩位導師才明白,妘澄的身手的确是厲害,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還是有些停滞,就好似他本來能完美使出該招式,但身體的動作就是跟不上。
也好解決,隻要多訓練就遲早能跟上。
池映秋心道:好嘛,說是回去結婚,感情是去開小竈了。
A班安牧朗:莫非這是路少将教他的。
想起妘澄曾給自己的符篆,他又在心裡道:他很不一樣了。
“那是雲澄?我怎麼覺得他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樣?”
熟悉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安牧朗轉身,果真是雲清。
“這節課我們也是實訓課,老師剛剛才解散,我看你們班跟F班都來了這裡,便想着或許雲澄已經回學校了。”
“爸爸媽媽沒跟我說,我過來看看。”
安牧朗點頭,雲清是雲家曾經代替失蹤雲澄的養子,雲澄回來後,格外不待見他。現在表哥不在,安牧朗想,他可得好好保護雲清,雲清性子溫柔,免得他又遭雲澄的欺負。
“才幾天不見,他就變得這般,也不知道他嫁的人是誰?爸爸媽媽都沒有跟我說。”
安牧朗一聽,馬上又想到了路時笙。
他剛準備說,眼尖就發現外面路時笙坐着輪椅,正帶着大二單兵戰鬥系A班的學生往這裡趕來。
路少将怎麼來了。
安牧朗又扭頭看回決鬥的二人,蹙眉:這妘澄這麼侮辱人嗎?明明能馬上打赢,為何還糾纏這麼久?難道他是知道路少将要來,想在他面前表現一波?
安牧朗心裡冷嗤:果然還是那個雲澄。
也隻有與妘澄決鬥的當事人以及兩位導師知道妘澄是在指導那名同學外,其餘同學真的都跟安牧朗一樣的想法,認為他在炫技。
樹枝尖尖抵在那同學的心口,妘澄結束了決鬥。
“好。”,王清也跳起來稱贊道。
“謝謝。”,A班的同學知道了自己有那些不足。
妘澄搖頭,淺笑,轉身準備下場,就看見了今早才送他過來上學的路時笙。
妘澄:“???”
路時笙微微勾起嘴角,帶頭鼓起了掌聲,随後自己引得一片嘩然。
“是路少将......嗎?”
“真的是他,你快掐我一下,是不是他?”
“啊啊啊,路...路時笙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