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把這個東西送給萊昂尼達斯——他們之間的聯系已經由盧修斯的夫人納西莎·馬爾福和萊昂尼達斯的摯友派瑞特·布萊克建立,借助布萊克,他将有更多方式針對阿不思·鄧布利多這個對他有成見的老巫師。
現在,他還需要一個棋子,他覺得,自己還能獲取更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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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西莎告訴我,盧修斯·馬爾福被人打了。
這是喜事啊!
我忍下脫口而出的那句話,坐在她對面,身體前傾,充滿探究地問:“是誰這麼有本事,能夠打了他?”
“亞瑟·韋斯萊。”納西莎充滿憤怒地告訴我這個名字,然後又說了一大串韋斯萊家正在上學的孩子的名字,并且告訴我,這幫人都是有名的刺頭。德拉科曾經特别說過,有個叫做羅恩·韋斯萊的臭小子成天跟救世主波特以及一個麻種待在一起,找他麻煩。
我對這件事的真實性持疑,但是見納西莎現在生氣的模樣,我抿了抿嘴,淡定喝茶。她家裡的小精靈小心翼翼地端着堅果餅幹走過來,那雙大而凸起的眼睛好奇又膽怯地看着我。
“好啦,八成是盧修斯做了什麼打算,你看他被打之後還手了嗎?”我勸慰道。
“他們一群人都在打他一個!而且他還帶着德拉科,怎麼可能打得過。”
-所以,是單純的菜嗎?
旁白想了想,說道。
‘也有可能是又菜又愛玩。’我說。
“德拉科進球隊的事情怎麼說?要不要我給他買一把火弩箭?”晚餐的時候,我很遺憾的發現盧修斯的臉已經好了,隻能把目光轉向聽完我這句話之後眼睛放光的德拉科。
但是納西莎卻笑得有點滲人,她說:“親愛的,盧修斯已經承諾如果他入選了,就給全隊換上光輪2001。火弩箭對于他來說還是太早了。”我咳嗽兩聲,跟盧修斯一起像霜打之後的茄子一樣悶聲吃菜。
在開學宴的時候,我沒有看見波特和那個嚣張的一直挑釁德拉科的韋斯萊。隻有斯内普在鄧布利多介紹我的時候看上去恨不能一把沖到校長座位前掀開鄧布利多的胡子把他徹底毒啞。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一直神遊天外,似乎需要用漫長的時間來消解這個噩耗。
我特别高興地鼓掌,德拉科也興奮地在長桌那裡大聲介紹我,他說我是他親姨媽,他以前還去我家作客,莊園可漂亮了,還認識了美國魔法部部長萊昂尼達斯·尤瑟夫。那個部長還給他簽過名。
他沒說的是那個夏天他胖了十磅,天天晚上被老爹當狗一樣拽着跑步。
他的朋友文森特·克拉布愁眉苦臉,他說:“我爸爸和我說過她,他說,她就是個王八蛋。”
“哦,但是她是我姨媽。”德拉科·馬爾福完全不受影響,“她會教我們天文課,就像魔藥課一樣,你們懂得。”
至于另一位教授——吉德羅·洛哈特——恕我直言,我覺得裡德爾留下的詛咒很可能即将痛擊那個漂亮的腦袋。
晚上,我特地蹲在鄧布利多辦公室門口。果然聽見斯内普壓低聲音短促地抱怨:“你從沒和我說過她會來,你不是說她會待在美國永遠不回來了嗎?”
“唉,西弗,”鄧布利多語氣含糊,“派瑞特是個好孩子。”
“好孩子,她?你不是沒看過美國的報紙,她跟尤瑟夫兩個幾乎把美國巫師像木偶一樣握在手心。你不會是被那幾個新器材收買了吧?”
“她還給你送了一個櫃子。”鄧布利多試圖緩和我們之間的關系,“西弗,她特地為你定制的——”
“——那個我一碰到把手就恨不得嚎到一整個城堡都能聽見的儲物櫃?”斯内普咬牙切齒,“費爾奇還以為我在地窖裡動用私刑。”
“呃,美國人的嗓門大一點很正常。”鄧布利多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虛浮。
“那它後來咬了我一口怎麼回事?我受不了了,這裡不準有她,不準!”
“西弗,你們一個在地窖,一個在天文塔,碰不到的。”
他們說着,就在轉角之後看見我。
“晚上好,‘斯萊特林佬’,收到我的禮物了嗎?”
斯内普的臉快拉到地闆上去了。
就在我跟西弗勒斯·斯内普在校長室門口大打出手,鄧布利多無力勸阻的時候,麥格教授帶着兩個孩子突然跑過來。
“阿不思,你看見報紙了嗎?這兩個孩子我已經受不了......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我們在打架,教授。”我拽着‘斯萊特林佬’的頭發,轉頭對麥格說。
在一片死寂中,一個紅頭發的男孩瞪大雙眼:
“酷啊——”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