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第二天的報紙是,覺得盧修斯玩得還是有點大。
“純血迷戀者......反/同/性主義......”我對坐在我身邊的弗立維教授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念,“這是什麼?”
弗立維教授也雙目放空,像是陷入另一種沉思。
“是一種崇拜,”特裡勞妮教授——這個奇奇怪怪的預言者是學校裡少數幾個願意在我和斯内普同時出現時坐在我們身邊的教授之一,弗立維教授是避不開我,我很喜歡他。特裡勞妮說,她在斯内普身上看見一個反叛的靈魂。
“哦,那就是他實際上和報紙上說的是相反的喽?”我總結,弗立維像是意識到什麼,痛苦地閉上眼。我說,“實際上他是個親麻瓜主義者,并且每周五會去同/性/戀酒吧喝酒,而且還是角蟾保護協會會員。”
弗立維立刻呼吸急促地搖晃他的大腦袋,轉移話題,“斯内普教授怎麼沒來?”
斯内普失蹤一整天,沒有出現,也沒有去上課。直到鄧布利多找到他的辦公室,想開導他,才發現他被一道奇異地魔法反鎖在卧室裡,現在人因為長時間——特指這一個學期不吃早飯加上短時間滴水未進,罹患膽結石和低血糖疼暈過去送到醫療翼了。
根據斯内普教授口供,早上他醒過來,一個奇怪的家夥在床底下小聲說:
“有人要害斯内普教授!斯内普教授不能離開他最安全的卧室!”
我們去探望他的時候,龐弗雷夫人推測說這是一個同為純血迷戀者的強大巫師出于保護目的對斯内普施的咒語。
“天哪,西弗,你有朋友了!”我立刻說。
龐弗雷夫人覺得我會刺激病人,把我趕出去了。隻是不久之後,弗立維教授也被趕出來。
據說後來斯内普還是大發雷霆,因為弗立維教授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他說,你還能記清楚那個聲音是男的還是女的嗎?
斯内普反問他到底是希望有一個男人縮在他床底還是一個女人縮在他床底。
弗立維想了想,回答哪一個都不太對勁。于是,他就說,看開點,西弗,你就當是個家養小精靈吧。
對于斯内普這種沒有禮貌的行為,弗立維教授表示理解。他說,斯内普這是還不能接受自己不再是斯萊特林學院院長了。
“你知道的,噢,抱歉,這句話我不應該對你說,派瑞特,西弗似乎比他所以為的更愛他的教學工作。”
我說,“這下他可以把所有精力放在指導學生的魔藥成績上了。”
弗立維教授點頭,“說不定這下他對待拉文克勞的學生會比之前更有*耐心*。”
我們兩個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笑。但是斯内普教授很顯然不這樣認為。對于他而言,離開斯萊特林學院院長這一職位和遭遇盧修斯背刺給他的打擊似乎讓他更加憎恨這個世界。
淚眼汪汪的德拉科跑到我的辦公室,告狀說斯内普今天像仇人一樣挑他的刺。
“姨媽,你快把他趕走!”他說,“有他在我根本就活不下去了。”
年幼的德拉科在我這裡被忽悠一通之後又給自己的父親寫信。得知斯内普竟然敢對自己兒子動手的盧修斯一點即爆,再次要求校董會對斯内普展開調查。
很遺憾,斯内普在學生中的風評并不好。
更遺憾的是,據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學院院長表示,斯内普有學院歧視行為。
斯萊特林佬的教授職位也保不住喽!
臨近期末,西弗勒斯·斯内普失去了魔藥課教授的身份,但是鄧布利多仍然表示會庇護他。在學期結束之前,他不會離開學校。
哈利和盧修斯表現出相同的遺憾。
盧修斯希望我能想個辦法把斯内普帶出霍格沃茨,他來“永絕後患”。我警告他,鄧布利多已經起疑心了。但是此刻,盧修斯·馬爾福驚人的勇猛。
他對我說,剩下來的交給他就好,他能夠解決一切。
我覺得他不能。
見我不出手,他似乎有些焦慮。我認為他是做了虧心事,自己兒子又被拿捏在别人手上,慌了神。
我對裡德爾說了這件事,他回複道,他挺看好布萊克教授的。如果可以,等到布萊克當上霍格沃茨校長,說不定等到他複活,麾下又多一員大将。
接着,他希望我能夠借他一點魔力,被拒絕之後惱羞成怒。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他質問我。
“我想一想,”我慢慢寫,“依據你想要收做下屬的派瑞特·布萊克的站隊進行劃分,你是一個純血主義者,但是又是LGBT+群體,這一點很不錯,湯姆。你現在有一個競品叫做西弗勒斯·斯内普,媒體為他打造的形象是極端保守主義,你比他思想更開明一些,想來布萊克教授會更喜歡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