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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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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槎海中樞。

小谛聽在前面邁開四條腿跑着,雲璃扛着大劍在後面追,更後面的還有拿着羽扇始終笑眯眯的椒丘。

“他跑來星槎海中樞做什麼?”雲璃不明所以,三步兩步在集裝箱上跳來跳去,甚至還登高望遠,尋找着灰狐狸的蹤迹。

狐族人的嗅覺自是比常人要敏銳得多,椒丘已經隐隐嗅到了血腥的味道。他神色凝重地往味源尋去,些許血迹已經順着集裝箱流到了外面。許是着急逃走,沒有仔細掩藏,隻見一角雲騎軍的衣服從縫隙裡顯露出來。

椒丘卻在此時止了步,微微蹙眉。正當他在思考如何把雲璃支走的時候,後者卻在另一邊叫了起來,“诶——你這個雞鳴狗盜之徒,本小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可算是找到你了。”

椒丘朝雲璃走去,見小姑娘正将一個狐人從集裝箱裡拖出來。觀其發色和衣着,是方才搶她手機者無疑。

“你這竊賊,朗朗乾坤之下搶了我的手機還不算,竟然連治病救人的藥材你也要搶,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雲璃說着,一腳踩在灰狐人的胸口上。她腳力大,竟直接将人踩出血來。

“饒命……咳咳……雲璃小姐,我再也不敢了……”灰狐人抓住雲璃的腳腕往上擡,但憑這副瘦弱的身軀,如何是雲璃的對手,隻得連連求饒:“……真的再也……不敢了……咳咳……再踩我就要死了……腳下留情……”

雲璃卸去了些力道,但仍是踩着,唯恐這小子再跑了。她看到椒丘,叫道:“粉毛狐狸,快來,這個小子終于被我抓住了。”

椒丘正在給貊澤發消息,卻遲遲收不到對方的回應。他疑心漸起,聽到雲璃叫他,便收起了手機。

“謝過雲璃小姐,這個家夥就交給我了。”椒丘搖着羽扇,“如今時辰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去吧。”

椒丘這麼一說,雲璃也感到有些困了,也就沒有多問。她打了個哈欠,擡起腳拍了拍腳背上的灰,“交給你了,我得回去睡覺,多睡覺才能長高,明天起來肯定比白露那個小丫頭高。”

送走雲璃後,椒丘才看向躺在地上的灰狐人。許是知道眼前的男人并不如方才那個小姑娘威脅大,他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一口白色的獠牙在月色下散發着幽幽的冷光,“真是世道變了哈,一隻卑賤的奴隸,竟能如此坦然地站在他的主人面前。你難道就不怕我立刻咬斷你的喉嚨,将你吸成人幹嗎?”

“呵。”椒丘冷笑一聲:“今時不同往日,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狼嗎,依我看,不過是居無定所的喪家之犬而已。除了會呲呲牙,如今還會搖尾乞憐了。”

“你!”末度沒想到眼前這個看着粉紅嬌嫩的狐狸這麼伶牙俐齒,他貪婪地舔了舔唇角,“賤奴,你怕不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吧。如今整個星槎海中樞都是我們的人,你想逃也逃不了。”

“逃?”椒丘眯着眼睛笑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逃,我的人已經回去報告了。不多時,雲騎軍就會包圍這裡。到時候,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末度冷哼一聲:“今日就算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椒丘搖着羽扇,将末度的外強中幹看在眼裡,又是嗤笑一聲:“怎麼,想拿下我做人質?呼雷被困在幽囚獄幾百年,寸步難行。難不成你們步離人的腦容量也跟着停滞不前,甚至已經退化到如此地步了?呵,不過也是,步離人的腦容量本就不大,如今萎縮成這個德性也沒什麼值得讓人驚訝的。”

末度險些将一口獠牙咬碎了:“賤奴,你伶牙俐齒,我說不過你。但你今日給我記好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

“是嗎?”椒丘涼笑一聲:“生不生,死不死的,難不成我會在乎嗎?”

就在兩人唇槍舌劍的同時,東方隐隐吐出魚肚白,椒丘的背後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頭頂上的狐耳輕輕顫動,憑借極好的聽覺,椒丘識别出那是一段加密的青丘語——自己人,請退到身後安全地帶。包圍圈已經生成,靜待收網。

椒丘閉了閉眼睛,他暗暗松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有了些許顫抖。其實,他并非如表面那般淡定自如,握着羽扇的手也早已浸出了汗水。

他以為飛霄派人來救他,顧不得思考藏在暗處的貊澤怎麼回去得這麼快。椒丘慢慢後退,同時說着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來吸引末度的注意力。

然而,等到椒丘的後背撞上一個堅硬的集裝箱時,冰涼的觸感使得他的頭腦尋思冷靜下來。

不對!

腦海中剛冒出這個念頭,前面的末度就一把沖了過來。椒丘忙拿起羽扇抵擋,然而卻在頃刻間被撕成兩半。

“呃……”

末度的利爪緊接着劃破了椒丘的喉嚨,扶着他的肩膀一口咬在了椒丘的脖子上。

椒丘痛得渾身顫了幾顫,他用手去推末度,然而卻被另外兩隻聞聲趕來的步離人扯開,不由分說地咬住了他的胳膊。他用腳去踹,卻也被另外兩個步離人拉開,并跪伏在地上咬開了他的血管。

幾滴鮮血濺在地上,被其他的步離人如餓狼般瘋狂舔舐。椒丘被頂着下巴摁在集裝箱上,四肢如大字型扯開。如此屈辱的姿勢下,他清晰地感覺到體内鮮血的流逝,生命力被一點一點奪走。鮮血的急速流逝使得椒丘的腦袋越來越沉,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在暈過去的最後一秒,他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彥遊,來得太慢了。”

彥遊,一個投奔了步離人的仙舟狐人,這在仙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而白獵狼群,則是步離人中最為特殊的一個群體。雖由狐人構成,卻比步離人更加步離人。他們擅長僞裝仙舟狐人,以青丘語迷惑仙舟人取得信任,借機突下殺手。

果然……他不該放松警惕的。一時的疏忽,如今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彌留之際,他最放心不下的還是飛霄。她的[月狂],自己還沒能醫好……

椒丘沉重地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胸膛被撕裂開,尖利的爪子刺穿了他的内髒。鮮血噴濺而出,模糊了他的所有感知。

-

丹鼎司。

椒丘躺在一張水晶床上,神情痛苦。白露切着脈,視線卻不由自主地往那正在自動愈合的傷口上飄。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鐘離先生會帶來一個明明已經治愈好的病人來讓她治,還讓她對外聲稱這個人全程是由她來接管的,沒有外人插手。

但看椒丘先生的傷重程度,這絕對不是她能治愈的範圍。幾乎死亡的狀态,都能起死回生。此人醫術不可小觑,不說是在仙舟,就算是在銀河中,那也是響徹寰宇的存在。隻是不知為何,自己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有這般起死回生術呢。

鐘離看出白露的疑惑,卻不打算解釋。羅刹的力量屬于豐饒,依他的能力,怕是令使級别的存在。起死回生對他而言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他既然不打算在仙舟上行醫,也不打算行商,而是選擇了販賣雨傘和銷售棺椁,就說明他不願再引人注意。

于是,他隻能将被救活的椒丘帶到白露這裡,混淆視聽。不管是景元問起還是飛霄問起,也不管他們是否知曉真相,隻要做足了表面功夫,想必他們也不會深究。

鐘離靜靜看了一會兒躺在床上面露痛苦的椒丘,感覺此人甚是善于僞裝,即使内心深處如何慌張,面上卻不會顯露分毫。雖不失謀略和擔當,卻太過容易有僥幸心理。

白露切完脈,鐘離問道:“他如何了?”

“内髒破裂,體内供血不足。身上多處咬合傷,肌膚破損嚴重。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起碼得卧床修養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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