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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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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一樣?太小瞧人了!你能趕得上我的零頭,我就把我的劍送給你。”

“我才不稀罕你的劍呢,輕飄飄的……”

兩個小孩子的聲音逐漸遠去,景元對懷炎微微颔首:“有勞老将軍鎮守神策府,我有件事情需要去核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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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正在星海中急速行駛的星槎上,載着無數狐人模樣的步離人和一個戴着紫色兜帽的青年。

此人便是貊澤,先前和椒丘一明一暗調查潛入仙舟的步離人。不成想,就在他在星槎海中樞要将消息傳遞給飛霄的時候,卻被躲藏在暗處的步離人埋伏了。不但手機被彥遊奪去,自己也被他們綁走帶到了星槎上。

末度正在擦拭着染血的狼刀,時不時擡頭沖對面的貊澤呲牙一笑。坐在貊澤旁邊的彥遊受不了他這副模樣,嗤笑一聲道:“怎麼,你如今胃口大了,不僅喜歡将狐人咬死吸血,還惦記上連血統都不正宗的仙舟人了?”

末度卻沒理會他,隻是一雙如狼似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貊澤:“你是飛霄的……影衛?是不是?一輩子在黑暗中行走,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這樣的生活你不覺得厭倦嗎?”

貊澤不想說話,跟這種人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自己的口水。

然而這樣的行為落在末度的眼中,卻是默認了。他笑得越發滲人,一雙眼睛綠幽幽的,活像是蟄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狼。

“聽說你的窩……哦不對,是家,你的家被飛霄端了,你的家人也都被她殺了。你難道就不想複仇嗎,為你那些……”

末度肚子裡的墨水實在不多,他将求助般的目光放在彥遊的身上。畢竟這位可是出自羅浮善宏學宮文化人類學博士宗光的門下,學識自是比他們這些整日打打殺殺的粗鄙之人強得多。

彥遊收到末度的信号,輕蔑地笑了一聲:“含冤而死或是含恨而終的兄弟姐妹。”

“對。”末度繼續對貊澤循循善誘,至少在他自己看來是這樣:“貊澤,你難道就不想為你含冤而死或者是含恨而終的兄弟姐妹報仇雪恨嗎?”

彥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本意是想讓末度在“含冤而死”和“含恨而終”選一個,不想這貨直接将他的話複制粘貼了。

許是被末度的喋喋不休給煩到了,一向沉默寡言的貊澤終于擡頭看了他一眼。末度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終于問出了自己最為關心的話題。

“我家主人想知道個秘密,[飛霄有步離人的血統],這個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貊澤捕捉到了關鍵信息,“你家主人?一向以兇猛著稱的步離人,以狼群自居,如今也變成向别人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了嗎?”

彥遊從未拿自己當過步離人,聽到這話也不生氣,隻是略帶嘲諷地看着末度。末度雖然是步離人,但卻知道卧薪嘗膽忍辱負重。更何況眼前之人并不是狐人那等卑賤的奴隸,從生理上激發不了他的獸|欲。

“哈巴狗?”末度在此時竟笑了出來,“今日倒是新學了一個名詞。自從呼雷汗被羅浮的前任劍首鏡流所擒,困于幽囚獄内,步離人的生活就一日不如一日。汗位空虛,為了争奪那個至高無上的寶座,先是爆發了大規模的内戰。往日一緻對外的弓箭和弩|槍,現如今全都對準了自己人。”

“在步離人内部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批不甘受制于人的賤奴……”

在收到彥遊的死亡視線之後,末度立刻改了口,“一群白狼,英勇善戰的白狼,他們推翻了自己的主人,翻身農奴把歌唱。然天無絕人之路,正當我們以為步離人徹底完蛋的時候,沒想到的是,他們對待狐人同胞相較于步離人更為殘忍暴力。往日我們上戰場之前都會殺俘飲血,但也隻不過是将獵物殺死之後再痛飲其鮮血。然而白狼卻是直接将獵物吸成人幹,看着其在強大的求生欲前奮力掙紮,最後無能為力,在極度痛苦中死去。”

“我們步離人向來以強者為尊。即使他們是狐人,但是隻要強大,我們就認。然而在步離人迎來一個短暫的春天過後,更為嚴酷的寒冬卻再次降臨。沒錯,就是你們曜青的狐人将軍——飛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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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從神策府離開後,便七轉八轉,溜達到了羅刹的攤位前。他從手機内看到了機關鳥的監控畫面,知道鏡流也在這裡。

景元仔細打量着那挂在攤位上的幾頂紅傘,并未直入主題,似是不經意間問道:“你這裡可曾來過一位黑紗覆面的女子?”

羅刹本來坐在攤位後面劃拉着手機,金色的長發柔順地垂在肩頭,看上去越發人畜無害。聽到景元的聲音,他擡起頭來,見是景元,便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将軍此番前來,隻為尋找您的恩師?”

景元的視線依舊停留在那幾把傘上,“屋漏偏逢連夜雨,為今之計隻能寄希望于你這裡了。”

“原以為将軍是來興師問罪的,不想竟是求助于人的。”羅刹抿了抿唇角:“将軍是想讓我也顯露一手嗎?”

景元終于将視線放在了羅刹那張俊雅的面容上,他雙手環胸,有些耐心尋味道:“你的那一手想必已經在鐘離面前顯露了。”

“那麼将軍是需要我藏匿一手?”

“我需要與否并不重要,關鍵在于你自己。你若安分守己,我便隻當你是尋常人。你若興風作浪,我便隻能送你入獄。”

羅刹聽後并不氣惱,連神情都未變動分毫,隻是笑了笑道:“将軍所言,必謹記于心,笃志于行。”

景元的臉色稍緩:“感激不盡。”

景元繞過羅刹的攤位,拐進了一條小巷,并推開了那扇屋前堆滿了紅色雨傘的門。

視線所及之處隻餘幾口白璧無瑕的冰棺,其中一口躺着一位白色長發的女子,雙手交疊置于腹部,胸口隐有起伏,面現掙紮,神情凄苦。

景元蹲下身子,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拂過棺蓋。此情此景,恍惚間讓他想起七百年前,陷入魔陰身的鏡流被十王司關在能量罩裡時,自己在外面無能為力的樣子。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明明近在咫尺,卻無法觸及到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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