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學的啊……”白發男子皺眉,揉着太陽穴。
此時此刻,蒙德城内。
拉爾卡:阿嚏!誰在說我?
“好嘛……”阿布有些不情不願地擺正了态度。
奧羅巴斯覺得阿布像以前信徒們說的人類小孩最讨厭的時刻——七八歲,狗都嫌!
“大人,茶。”朝日奈将兩杯茶水送上。奧羅巴斯點頭,欣慰地想:我的契約者除外!
話說,魔神是怎麼按人類的年紀算的呢?奧羅巴斯摸着下巴,又陷入了沉思。
“總之,我是因為想自己去遊曆一番才出來的,不過傳送能力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影響了,我才掉在這的。”阿布抿了一口水,長呼出一口氣。
“沒誰想追到這和你打架,放心!”阿布拍拍奧羅巴斯的肩膀。
“所以呢?”奧羅巴斯的重點是:“你什麼時候走?”
阿布心痛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他不可置信地指着奧羅巴斯,“走?你就這麼不待見我?虧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他眼角帶淚,坐在椅子上,乍一看,仿佛奧羅巴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奧羅巴斯:“……”
朝日奈:“……”
阿布:“抽泣抽泣!”
奧羅巴斯:“你沒事吧?”
奧羅巴斯其實想問:你腦子沒毛病吧?但想想好像不太好,隻能退而求次,一句“你沒事吧?”充分顯示了他無語的心聲。
“你失蹤這幾天難道去學唱戲了?”奧羅巴斯看見一臉“我好柔弱”的阿布就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何出此言?”阿布挑眉。
“不然,你為什麼變成戲精了呢?”奧羅巴斯面無表情。
阿布終于忍不住了,他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大笑。
“你這家夥,不要一本正經地吐槽好不好!”他擦擦眼角的淚花,艱難地扶着桌子站起身,瞅見一臉看傻子表情的奧羅巴斯,不禁又是“噗嗤”笑出聲。
察覺到自己行為的不妥,他很努力地捂着嘴,擋住了自己下半邊臉,可是露出的眼睛卻充滿了笑意。
朝日奈抱起胸,“你笑點好低。”
阿布再次将他的頭壓下,笑嘻嘻道:“哎呀,小小一個孩子,怎麼說話老氣橫秋的?”
朝日奈漲紅臉,想将阿布的手拍下去,卻不想阿布早早将手收回,讓他拍了個空。
“我在你這待一段時間。”阿布終于将話題重新掰了回來。
奧羅巴斯皺眉,明顯不待見他。
但阿布是誰啊?他可是能在摩拉克斯眼皮子底下搞事還能活蹦亂跳的第一人!
簡而言之,他命大還臉皮厚。
奧羅巴斯還能怎樣呢?他趕不走他,也打不過他,既然阿布擺明了要在這,他也無可奈何。
“定個契約。”阿布率先提議,“你不相信我,那肯定相信契約吧?”
阿布心裡跟明鏡似的,他與奧羅巴斯的交情遠不能徹底交心交底,那就用契約讓他安心。
“以契約之神的名義,在大蛇奧羅巴斯的地盤上,我布吉拉絕不主動惹事。”至于被動嘛,那可就不管我事了。阿布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奧羅巴斯尚且放下心。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阿布問道。
“這裡是淵下宮。”奧羅巴斯瞥了他一眼,“其餘的,你查不到?”
阿布當起二郎腿,神情閑适,“知道,知道。原本是深海龍蜥的巢穴嘛,然後被掉落海底的人類打退了。不得不說,這人類還挺能幹!”阿布翻找着地脈的訊息,驚奇道。
朝日奈震驚地張大了嘴巴,他指着阿布手上不斷旋轉變化的發光樹根一樣的東西,扯扯奧羅巴斯的衣袖,“奧羅巴斯大人,那是什麼?”
“地脈的縮影。”奧羅巴斯垂下眉,遮住了眼中的驚訝,他是想到阿布的權能與人類文化有關,可以查閱曆史,但沒想到是直接作用于地脈的嗎。
“常事大神……”伊斯塔露嗎……
阿布想起阿清給自己的懷表,再次沉入信息流中。
“阿倍良久打造了那個人工太陽嗎,嗯……是叫大日禦輿啊。”阿布瞳孔中閃過一張張畫面,“嗯?!死了!”阿布不可置信,“不是,無論哪裡都有沒腦子的權貴是嗎?!”
“還太陽之子,是傀儡國王吧!”阿布吐槽,“嗯?怎麼還打着回歸太陽的旗号,心安理得地讓太陽之子去死啊!”
阿布啪地将與地脈的鍊接切斷,他向奧羅巴斯露出一個微笑,奧羅巴斯一看見他笑就渾身疼,那次挨打,他就是這個表情和善地搖人的!
“你們要推翻這個政權?”他笑得殺氣騰騰,“加我一個怎麼樣?我很有經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