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真你的手藝那麼好!”狐齋宮向真比了個大拇指。
“每次玩歌牌都是狐齋宮你準備點心,這次就換換口味,嘗嘗我的手藝吧!”真笑道。
影炙熱的目光落到了狐齋宮手裡的點心盒子裡,眼裡劃過一抹渴望和沮喪。
她突然對笹百合鄭重說道:“請教我如何更好地掌握歌牌遊戲吧!”
“巴爾……”真無奈搖頭,叫出自己雙生妹妹的神名。影卻不為所動,固執地看着天狗。真知道,自己一個妹妹,隻要認定了死理,幾個虎千代都拉不回來。
罷了,真也不勸她了,隻是用包容溫和的目光注視着這個對遊戲一向木讷的妹妹。
“嗯?”狐齋宮毛茸茸的耳朵一動,她站起來,有些警惕地喊到:“閣下既然來了,為何不出來共享此景呢?”
其餘幾人也暗自提高警惕,也發現了藏在暗處的氣息。
“說笑了!”一聲清朗的聲音傳來,黑色突兀地出現在淺色花卷,給人以莫名的和諧感。
“我隻是看你們氣氛正好,不忍心打擾罷了。”銀發少年輕笑,“這樣看來,還是打擾到你們了。”
阿布也沒想到狐齋宮的聽力這麼好,隻是悄悄動了下櫻花枝條,她那對耳朵就可以捕捉到他的動作。
他認出影和真就是稻妻的雙生魔神,原本他們應該在更為嚴肅一點的場合相見的,卻不想在這櫻花爛漫的地方相遇,這可能也是一種緣分吧。
“希望你們不要因為我這個不速之客而掃了大家的雅興啊。”阿布滿臉歉意,向她們拱手道歉。
真發現阿布确實沒有惡意,這位謀略了得的魔神向前一步,将影躍躍欲試的刀槍給按了回去,笑得滴水不漏:“怎麼會,我們也隻是在這裡玩鬧罷了。沒找到一向人煙稀少的這裡,竟然會有人來。”
阿布眨眨眼,一臉無辜:“唉,是嗎?我覺得這裡人很多啊。”
驢頭不對馬嘴,主打的就是一個已讀亂回。
虎千代也是好奇地看着阿布,狐齋宮露出捉摸不透的笑容。笹百合則是眯着眼問道:“你是新升起來的海島上的人,你身上的海風味道不一樣。”
阿布一愣,這時候隐瞞也沒大的作用了,倒不如承認來曆,讓她們稍微安一下心。所以他爽快地點頭:“沒錯!”
“啊,我來這裡也沒什麼目的啦。”阿布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就是整座島都跑好幾遍了,有些無聊,來這裡看看而已。”
“畢竟,”阿布攤攤手,“都是鄰居,海祇島遲早會和稻妻建交嘛。”
他話頭突然一轉,“你們在玩什麼啊?”銀發少年好奇地看向散落一地的紙牌,顯現出符合他年紀的青澀與活潑。
狐齋宮和真對視一眼,有着白辰血脈的仙狐小姐笑着蠱惑道:“是歌牌哦。”她眼睛閃亮,其中滿是催促:快問啊,快問啊!
阿布饒有興緻地看着莫名興奮的狐狸,也不負衆望地問到:“歌牌是什麼?”
“是一種和歌和紙牌遊戲的結合,”狐齋宮認真解釋道。
“隻要你能答出多的紙牌上的和歌,就赢啦!”虎千代笑嘻嘻地補充。
“哦!”阿布被挑起了興趣。
“要來嘗試一下嗎?”真邀請道。
阿布卻有些猶豫,“我對和歌的閱讀不是太多。”他委婉地表示自己很菜。
“隻是一個遊戲罷了,赢的人能得到甜點哦!”狐齋宮自來熟地攬上阿布的肩膀,将少年壓彎了腰。
“來吧,來吧!今天難得笹百合不參加,她對這個最擅長了,她要是參加,可能就沒我們什麼事了!”
“好,那就玩一把!”
此時此刻,海祇島。
奧羅巴斯突然感覺少了點什麼,他從早上看菖蒲操練士兵一直到中午看曚雲和她撿來的徒弟秀恩愛,一直到下午薄暮時分腦袋上才亮起一盞燈:“布吉拉那家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