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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戲台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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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易忽然站住,轉過頭來,挑眉、冷笑,韋祎等人緊急停住腳步,才沒有一群人撞作一堆:“怎麼着?我實際上非得要對父母親情渴望得不得了?其實我做出這些成績來,就是為了感動他們,跟他們和解?”

不管有沒有這麼想,此時都不能承認,立刻答:“我沒有這麼想。”

“哈哈!知道,逗你呢。”

擦一擦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韋祎繼續跟着往前走,過了大牆上的門,就是東宅。

東宅和西宅,乍一看,在外部的裝潢上沒有太大的區别,顯然是一個宅子,分家之後,羅易竟然也沒在西宅大興土木。反而是後來才建的西别院占地更廣,幾乎沒有規整的住宅,多景緻,屋在景中,景在屋中,羅易也沒住在裡面,裡頭住着殷涿、秦瓊、雲栖等人,員工宿舍。

“賀老闆是貴客,前來拜訪家父,蓬荜生輝啊!”

羅易的父母、羅曏三人已經一齊站在了廳中,與賀老爺相對而立,羅易到了,勢成三角。

賀老爺笑得不陰不陽,剛才已經與羅老夫人吵過一架了,他畢竟年紀大,話說多了喘,于是不欲在吵架上打車輪戰,直言說已經找到了羅曏擄掠他女兒的确鑿證據,來這裡,就是為了讓羅家交出羅曏,一同前去對證。

“這怎麼可能!”羅易吸一口氣鋪墊情緒,而後大怒,把東宅客廳中的茶杯茶壺都掃在了地上,罵賀老爺胡說,她相信弟弟羅曏現在已經改好,不可能做出這等事情,絕對不怕前去對證查看,又說羅曏才受了傷,不能走動。

雖然,羅曏受傷正是她授意,“喜聞樂見”讓韋祎打的。

這一番怒火看得羅易他爹熱淚盈眶,難不成女兒真的有意要與家裡重歸于好?

捂着屁股一拐一拐的走到羅易身邊,拉她的胳膊抹眼淚,羅易一邊怒容不改,一邊不着痕迹地狠拽自己的袖子。

一番鬧劇。

最終,羅易的父親說自己正發痔,不良于行,不能出門,羅易的母親則說她要照顧丈夫,也不去。羅曏沖出來說一定要去,端看賀老頭如何把親女兒給自己送上門來。

賀老頭引路,帶着羅易等衆人直往羊花巷而去。

這時,便該陳志出場了。

羅曏這一路走,一路琢磨着,羊花巷裡面确實有自己的一間宅子,不過羊花巷裡十幾間宅,更可能在别人的宅子裡,就算在自己的宅裡,更是無妨,直接将這美嬌娘收下便養着了。

想得意的笑兩聲,說些混賬話,又見韋祎也在隊伍裡,下巴痛得不行,又想起自己的寶貝已然大事不妙,登時閉了嘴。

昨天跑回了家去,搓弄一番,萎靡依舊,又叫來貌美佳人若幹,萎靡依舊。

真栽了!又不敢把這件事告訴給爹娘,心裡忐忑不安。

待陳志貓着腰,出現在羊花巷口,羅曏見到他,才眼睛一亮,原來自己這位心腹早就等在了這裡。陳志向來機靈,這次的事情,有他在,自己一定不會吃虧。

陳志這人,自幼便身寬,小時候是個小胖子,如今年歲二十有二,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更是壯實,這幾年有羅曏照拂,吃細糧喝好酒,滿面紅光,面上的皮膚被太陽一照,油泛泛。

見了家主人,陳志沒有迎過來,反而是小眼睛裡擠出來幾滴清淚,沖到這一群人面前來,撲地跪下,大呼“苦也!”,展開膀子抱住了賀老頭的腿。

“小人在此等候賀老闆久矣!所見所聞令小人夙夜難眠!實在不忍袖手旁觀!隻等賀老爺來此,以實情相告!”

壯實的一個大小夥子,用上了真力氣去撲一個老者,饒是賀老爺早有準備,依舊心驚肉跳。

“你你你怎麼回事!”羅曏捂着下巴,往前沖了幾步,口齒不清的喝罵。

哭喪着一張臉,鼻涕眼淚一齊流:“少爺啊!這事兒您辦得是實在不對,小人見賀小姐在房中哭了一日一夜,水米不進,實在是不忍心呐!”

韋祎歎氣,真是多此一舉。羅易亦垂眼,抿着唇忍耐。

這戲,也就隻演給羅曏一個人看看,可這裡面唯獨羅曏,最沒用,有什麼可演的?

展開一面細骨折扇擋住臉,與韋祎議論:“這人也怪,出賣了原主人,就算是計謀得逞,将來還怎麼回來侍候?”

“許是拿了錢财便走,或也是燕國奸細。”

一行人拉拉扯扯到了羅曏那間小院大門前,大門是沒鎖的,裡頭的幾個壯漢看見是陳志帶人來,也都抱拳退下。“您讓我把賀顼小姐鎖在屋内,非要讓小姐答應嫁給您,鑰匙還在我身上,要不,您親自把鎖給打開,好好與賀小姐道個歉吧!”拿出一把鑰匙來,雙手捧給羅曏。

羅曏抓過來便摔在陳志身上。

他頭上還包着繃帶,說話也說不出來,唯有用肢體來表達憤怒。

陳志又在地上給撿起來,連連向衆人賠禮,自己拿了鑰匙,向那處門鎖走去,要用鑰匙開門,這鑰匙也怪,開了幾次也打不開這門,陳志急出了滿頭的油汗。

韋祎這邊的人此時已經覺得看這事情有些無聊了,唯有雲攸纾忐忑。羅晏這會兒并沒有來,早上他看了雲攸纾習武之後就出了門,一來是把鑰匙換到賀老爺身上,二來是夾了連夜趕出來的稿子去見話本的原作者。

那位作者正住在東海,是羅晏的老合夥人之一。看書名上的排行可知,正畫着的這本已經是系列的第十一本了。

最初羅晏來東海認識了羅易,也是因為前來商議插畫的事情,順路看一看這裡的本家。

那會兒,羅易已經過了最艱難的時刻,剛剛開始得志,宅院卻還沒有分開東、西,因而與羅晏不算患難之交。

隻不過,她與父母,是不能同患難不能同富貴的最佳例子。

下面應該是韋祎的任務——打掉賀老爺的随身錢袋,露出裡面的大鎖鑰匙,就會有羅易手下的管事指出來,當衆點明賀老爺無恥,用自己女兒的清白嫁禍羅曏。

已經摸出一塊碎銀子來,在手裡掂着,要用這麼一塊鈍器打斷賀老爺的錢袋繩子,還不能打到賀老爺的腿。

外面有急而細碎的腳步聲,聽起來,有十來個人,都穿着薄底子快靴,院内的人恍然未覺,仍在鬧。

“下面的戲演不成了,”韋祎向羅易和雲攸纾湊過去,“抓他的人來了,一會兒安靜些别動别說話。”

後面這句是專門對雲攸纾說的,看他渾身緊張得肌肉緊繃,一會兒牆頭跳下來人,吓得他做出什麼反常舉動來,反吓到來抓人的密探,把他也當作賀老爺一夥兒的,傷了他。

果然,話音剛落,十幾個穿衙役官衣的捕快,有推門進來的,有從牆頭跳下的,為首的竟然還是個熟人——那日坐在密探辦公室的留守書生。

密探果然是密探,穿了儒衫就像是書生,穿了官衣就像是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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