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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生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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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因為他偷看,你才攬住我啊。”

一句話沒說完,雲攸纾瞪着眼睛沖出來了,“韋子隽你靠逸希姐姐這麼近做什麼?!”

“沒有啊,你看錯了。”韋祎手的位置不變,放在羅易的腰上,面向雲攸纾,非常坦蕩。

“你,你們都,這樣了!這叫不近?這!這叫不近!”氣急敗壞。

韋祎:“你可能沒見過,真的近,是到底有多近。”

羅易配合着靠在韋祎的肩上,忍笑搖頭。

又把雲攸纾給氣走了。

“他都走了,不把手放下嗎?”

“不了,一旦他又回來呢?”韋祎姿勢不變。

“嗯,有道理。對了,我早就想問,你能隔這麼遠聽到平煥呼吸的聲音,我離你這麼近,呼吸聲音聽起來會不會聒噪?”

“何出此言?不管怎麼聽,大聲還是大聲,小聲還是小聲,本質不會變。”很難形容這是什麼區别,被動技能無法關閉。

即使放松的時候也能聽見呼吸,不過那時就是過耳不過腦。

“豈不是很吵?”羅易問。

“有的時候是,不過沒關系,習慣習慣就好。”

聽到這,羅易直一直腰。感受到她的動勢,韋祎胳膊立刻松勁,羅易便順利掙脫開來,往旁邊走一步,兩人間又恢複了一臂遠的距離。

那就是,确實很吵。

“是什麼樣的感覺,與常人有何種不同?”

不知道啊,十五歲出山的時候,五感的效率就遠高于常人了,至于還沒有習武的小時候,記不住了。

伸出手,輕輕撫摸過韋祎身前,此人近在咫尺,伸手可及。轉念思之,若他所見所感皆與我不同,我和他豈不是根本就不在同一位面,如同中間隔了一層半透明的琉璃牆。

“姑娘為何輕薄在下?”韋祎怎可能猜得到羅易此時心中所想,更要笑嘻嘻。

“怎能夠?”羅易笑着戳戳點點,摸到胸前衣服裡手指大小的硬方塊,“這是何物,玉佩?”

“不告訴你。”

當然是玉佩了,這塊玉佩的故事聽起來狗血又無聊,但本質上并沒有很狗血,講出來就說不清狗血不狗血了,不講才好。

銀州治下地圖窄而狹長,境内多是高山、礦場,整個州裡隻有三個郡城。

曲喆負責押運國禮,還在丕州的時候,就看着銀州的地形發愁,他可不敢讓那些國禮大車翻山,真的會翻。親自跑來見了韋祎幾面,最終敲定,大軍繞路到銀州南部的大官道上過,韋祎一行人按照原定的商路直走,最終在銀州和源州的交界處——銀州州府歸良郡外彙合。

大軍腳程比韋祎雲攸纾一行人快,兩撥人應該會同時抵達歸良郡。

平地騎馬就夠雲攸纾喝一壺的,騎馬翻山,要他小命。

躲進馬車裡?馬車走山路颠簸,車裡的行李貨物都快颠散了,人,坐進馬車裡更要命。

從早上出發,騎馬進山路,雲攸纾受不了,一天當中停下來歇息了好幾次。

不出意外,明月當空之時,衆人在山頂遙望歸良郡内的點點燈火,不禁心生萬千感慨歸為一句話——

山頂,真冷啊!

“這看着距離不遠呐,我們說不定能趕過去呢。”雲攸纾被折騰一天了,真不想在山頂過夜。

“平公子,望山跑死馬聽說過嗎?”一校尉拍拍他肩膀,歸良郡城看着近,其實遠着呢,夜裡趕路比白天還慢,下山也比上山慢,真要試一試,估計早上可以見到郡城大門。

“我們就在此地……露宿?”

四周看一看,山頂上,涼飕飕,一點點月光穿林落下,仍舊伸手不見五指。

“平公子别擔心啊,老夫早有準備。”褚先生招招手,馬車裡拿出來一批毛氈,稍微清理出一小片空地,往地上一鋪。

“就這樣啊?”

“就這樣。”

镖師、校尉兩撥人吃慣了苦,荒野裡守着火坐一宿都是常事。有毛氈,就說明不用坐在硬邦邦的地上了,很好。

“都别去撿柴火,愣着吧。”韋祎拍拍手。

衆人散去,該鋪氈子的鋪氈子,喂馬的喂馬,檢查馬車的檢查馬車,做飯的做飯。

“逸希,夜裡他們輪班,你若是能睡着,便睡一覺,明天要趕大半天的路才能到。”

“山頂上确實冷得很。”羅易四顧,縮一縮肩膀,已經找出冬日的衣裳披在身上了,還是冷。

“生了火就會好些,山頂是冷,但是安全。”

“現在是戌時中,晚飯的時間已過,再過半個時辰就要關城門了,城裡燈火正盛,可見歸良城的繁華,不亞于東海和華陽這種大郡。”

“歸良之所以叫歸良,因為從歸良往北,包括整個涼州,本屬于北燕。大齊始皇帝打天下時征得這些土地。”

“始皇帝的發家史我也看過,這些尋常知識,還是記得的。從歸良郡向西的整個源州,百年之前是一個小國,因為不肯向大齊稱臣,被滅國了。”

“是啊,當時垣國被滅,百姓誓死不願成為齊國之民,一直有叛軍抵抗,最終殺得國中男丁都沒了,國内婦女一齊自焚。最終始皇帝得到的一州之地,幾乎沒有人煙,繁華些的城鎮,隻剩下未滿五歲的小孩子啃食街上的糟朽焦炭,偏遠的村落本不知國家淪陷,一旦聽說了,要麼奮起反抗被徹底剿滅,要麼縱火自焚。”

不禁搖搖頭,聽到這件事,羅易有點生氣,火氣一上來,都不覺得冷了,“豈非愚蠢?”

這段曆史,不會詳細地寫在對國民發售的史書中,羅易第一次聽說。若曾經的垣國軍民真的負隅頑抗至此,甯願全都去死也不投降,被評為愚蠢也不虧。

留得青山在,真要反抗,得先活下去。

“何出此言?”韋祎問,他很想聽一聽羅易對此事的見解。

“曾經的垣國,國境閉鎖,大祭司掌權,百姓愚昧,貧困艱難,偏偏又橫在大陸中間,漢地打它,西域也打它。再看如今的源州,上繳國庫的稅銀長期排在全國前五,風沙太大不宜種地,畜牧業很少,沒有出名的礦藏,賺錢全靠商業往來,很厲害。”

“你竟然知曉國内州郡繳稅的數量?”

“民間商賈,靠這個推斷何處繁榮,何處興商,奔利而去。”

“原來并非官府機密。”

“這份數據從地方到京城,不止幾百名書吏、官員經手,能賣錢的消息,怎會是機密?自有人從各地買來消息,組合比對,每季度都會都會出新報表,每年有總報表。最終從京城官府裡買來官方報表,再比對一次。”

“都成産業了!”

羅易笑笑:“還有競争呢,報表越做越精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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