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這還用猜嗎?沈時遷都那麼主動了還有什麼疑慮,這麼多年他可是從來沒有過什麼花邊新聞,也不近女色的。”
“沒想到連元帥都搞上A同了啊,那他們沈家豈不是到他這裡就要絕後了?”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呢,而且這兩人身份差得太多了,就算風燃再有手段也控制不住沈時遷,甚至不知道抗不扛得住輿論的壓力。”
“我就說怎麼風家籍籍無名的小姐怎麼突然就擺上了這麼大的排場,原來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跟家裡鬧成那樣,也說不好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
在主人離場之後,宴會廳裡四起的議論聲不斷,讓人聽得煩躁,羅勒看着那些賓客的臉,試圖一個個記住造謠抹黑風燃的酸雞,要不是今天是風燃生日他現在就揍上去了。
在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中,有個聲音離他格外近,一直在不停小聲地碎碎罵着:“傻逼傻逼傻逼傻逼,一群傻逼,你們懂個雞毛,沈時遷算個瓢啊,能被風燃看上才是他的榮幸……”
本着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羅勒很難想象在這肯佩恩居然有人的想法能跟他這麼高度一緻,不發展成革命戰友都可惜了。
他順着聲音走過去,在角落看到一個憤怒咬着點心,跟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男人,白淨清秀,粉色的長發又多了一分魅惑的氣質,像是Omega。
羅勒自然而然站在他旁邊,故作憂郁地開口:“這些人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隻是看沈時遷身份地位在那裡,羨慕嫉妒,張嘴就亂說。”
弗蘭對他的蓄意接近并沒當回事,嗤笑道:“有什麼好羨慕的,自己人品次也好意思說别人。”一個二個的都很缺男人嗎?怎麼不見去窯子裡賣溝子。
羅勒:“等他們被沈時遷教訓就知道痛了,不過沈時遷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人,畢竟真要有心也用不着這麼急這麼高調示愛啊,把壓力全堆到風燃身上了。”
“你是風燃的朋友嗎?可以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嗎?我感覺以前沒見過你。”
弗蘭皺眉:“這算是新型的搭讪手段嗎?”
事實上這場宴會他已經躲了好幾個這樣類似的豪門Alpha了,因為就算他用了大量抑制劑不洩露信息素,也避免不了有人天然想親近他。
羅勒大膽正直地伸出手,笑容爽朗:“沒有,我隻是覺得很投緣,我們比較有共同話題不是嗎?”
弗蘭很謹慎地往他手裡放了一塊馬卡龍,還是讨厭這種獨屬于Alpha的強勢,斟酌着開口:“其實我覺得一般。”
“為什麼?”
弗蘭沒理他,隻是看向另一個方向:“他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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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幾乎是踩着點回來的,宴會正式開始,邀請的藝人團體開始登台表演,酒店經理還兼任了主持人的工作,開場介紹就拉足了期待。
隻是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很難從另外兩人身上挪開,因為Enigma的影響沈時遷很難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洶湧地在身邊湧動着,對其他Alpha來說簡直就是無妄之災,他面色上的绯紅還沒消退下去,走路的姿勢也有些怪異,很難讓人不去想他們回房間發生了什麼。
而風燃依舊明豔動人,在那種恐怖的威壓下面色如常,眼神掃過周圍一圈的人,莫名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她牽住被标記後步履有些虛浮的沈時遷的手,用隻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你的信息素吓到他們了,不能控制一下嗎?”
沈時遷同樣小聲地回應:“吓到他們的根本不是我……”
任誰看到格外罕見的3S級的Alpha被标記了都會被吓到的好吧,更别提這個Alpha還是帝國高高在上威嚴端正的大元帥,國民人氣投票三個性别蟬聯第一的夢中情A。
風燃:“我是不是有點搞砸了?”
“但你不覺得他們的表情很精彩嗎?像是在懷疑人生,你說如果我就這麼把生日弄成鴻門宴會不會更好玩?”
沈時遷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腦袋,風燃捂着腦門看過來,看到他哀怨的表情的時候又無奈将這些危險的想法收斂起來:“好吧好吧,我還是努力做個心理健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