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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節點回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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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選擇D.冷眼旁觀,滞留在化身身上的精神錯亂debuff升級為認知錯亂,附加超憶,行屍症debuff】

【〖鵝媽媽的童謠〗被動幸運效果觸發】

【判定對象:(debuff)50%or(buff)50%】

【debuff判定:53%大成功】

【所有debuff被〖幸運〗加持,獲得兩層〖恒久〗,無法通過時間抹除】

夜殷:*問候祖宗的髒話*

〖*髒話*,我*髒話*你寶貝啊!!小助手!!!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品質升級後會越好用的嗎!〗

怎麼變成了一個升級版的負面奇物?

「小助手」:〖宿主,好用,也得分對象,金色品質的黑色系列物品作用對正面和負面的判定都是二分之一,概率平等,沒有問題。〗

夜·非酋·殷:〖*非常髒的髒話*〗

在夜殷調節節點選項試圖改變debuff恒久效果的時間段裡,既定的事實有一部分已經無法改變。

已經提醒過宿主一次的「小助手」保持着它應有的沉默。

世界“過去”的故事依舊在前進。

“深淵”牢牢的黏着這片五彩斑斓的世界,紫紅色的眼睛圍着世界身上發生的每件事不停打轉。

代碼模仿的身體很快死在了化身手上。

祂自然而然的收回了小代碼。

【月型代碼:唔,老大,身體死掉了,你的化身還是蠻厲害的。T^T】

夜殷笑着揉揉手心裡的代碼,回答它:〖那肯定啊,那可是我呢。〗

〖我得誇誇小助手,你的代打服務很有一套嘛。〗

「小助手」幹巴巴:〖謝謝。〗

此刻回到世界中的化身身上。

他将那具已經死去的空殼掏得比退休岩神的錢包都幹淨。

每一個内髒器官和血管,神經都被精确完整地取了出來,從大到小擺在地上。

澎泊穆斯站在胧身後,猶豫自己要不要上前搭話,他此刻已經從原來對月王的欣賞驚歎變成了極其濃厚的在意與擔憂,因為他從月王的行動中看不到月王對自己生命應有的尊重。

雖說他在七百多年前和月王有過一面之緣,但從現在月王對他們都很冷漠又生疏的态度來看,他大抵是不記得自己了。

也是,誰讓當時他不願意接受陌生的外族擅自加入自己的族群呢?

不過嘛,也正是因為出了月王這樣第一個可以接受并管理不同種族一同生活的獨特龍王,他們才慢慢不再循規蹈矩遵。

作為胎海生命的管理者,大地上每一個生命的狀态他多多少少都能夠感應得到。

龍衆不同種族個體的生命交融也令胎海之水充盈,更不用提月神宮殿的建立所引來的潮汐之力恰好增強了他掌管的水元素。

所以,澎泊穆斯對胧感官很好,也很敬佩他打破了龍衆持續了如此多個世紀的舊規則。

對了,還得感謝修庫特爾當了那個出頭鳥,要是再沒有龍王去和月王建交,他和阿佩普就快憋不住了。

确認深淵的聲音徹底消失,黑色的浪潮在黎明下褪去時,澎泊穆斯上前用蹼翼擦拭月王被鮮血染紅變得黏連的脊背和羽翼,和他說不用再戒備,深淵已經被擊退。

卻突然發現胧漆黑的眼白邊緣在不斷滲出汩汩鮮血,流下血淚,整個龍對他的話沒反應,搖搖欲墜地盯着天上,瞳孔不自然的放大。

察覺到不對勁,澎泊穆斯不敢再碰胧,他立馬喊來了庫庫爾坎和斯庫拉。

“胧的狀态很不對,我剛剛喊了他好多聲,他完全沒有反應,這傷口的血也止不住。”澎泊穆斯對兩位親王說道。

澎泊穆斯聽不懂月王在不停念叨的低聲呓語,他發覺這似乎并不是任何智慧生物的語言,他剛剛不論怎麼和月王交流,對方銀灰色的眼眸中隻有一片空茫。

而在化身這裡,他清楚的感受到debuff開始發力,外界的一切聲音都離他遠去,認知錯亂将持續困擾他,每一顆灰塵的重量,每一個眼前混亂畫面的細節都被他的大腦自動記錄了下來。

腦子疼得快炸掉。

他分不清自己眼前站着的是深淵魔獸還是龍衆,為了不誤傷隊友,debuff生效的時候他就在賭。

他眼前的光景有時是一大群揉在一起的貓咪,一直在沖他咪咪喵喵地叫個不停,有時就是純粹的光污染,和炫光大鲸魚,為什麼還有十多頁密密麻麻強化全歪廢物詞條的雙爆聖遺物ppt???

1025大生命詞條506個,46.6%大防禦288個。

還全在主C身上……

看着真讓龍心梗。

被幻覺打擊到,化身下意識地捂住心口,心急如焚的澎泊穆斯誤會他病情加重,忙不疊失喚來胎海水将他包裹起來。

“王,胎海凝露雖然修複了月王身上的傷口,但以我的經驗來看他似乎是精神上出現了問題。”粗略檢查和治療後,斯庫拉将力量收回,對澎泊穆斯道。

“王上!我們需要盡快返回聖城。”庫庫爾坎心中對這種突發病情有了個大概得底,喚了一聲他的兄長,修庫特爾點頭,揮舞雙翼飛向天空先行一步用氣态燃素建立了一條遊隙靈道。

“澎泊穆斯閣下,能否請您也來協助我們?”庫庫爾坎又再次轉頭,向胎海主人尋求幫助。

“不必多言,我會和親王斯庫拉一同前往圖蘭。”澎泊穆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他身後的斯庫拉跟着颔首。

*

化身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昏過去的。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龍形态的他手裡緊握着那點被扯爛的心髒碎片。

5.8英尺長3英尺寬,重約80公斤的心髒就這麼碎了,化身的第一反應就是遺憾。

那心髒的大小尺寸都和他的一模一樣,化身很喜歡,也因此很想收藏。

但……為什麼周圍鬧哄哄的。

他如今聽不懂任何語言的表達,似乎他的智慧已然全部離他遠去。

無意義?的亂碼?在他眼前紛飛。

他感到昏沉?■■■醉氫的症狀■應該又出現■?這次是在……地上?水下?所以,應該是氮麻醉??胧不确定地胡思亂想。

當他想從地上起來時,這才意識到拘束帶綁住了他的身體,他的嘴筒子。

化身很想大聲地向四周的貓咪或者别的什麼小動物們說,放開我的嘴筒子,我有話要說。

但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掙脫拘束帶。

不受控制的身體,一如一把精密的手術刀無論如何也揮舞不到它該去的地方。

鐵鎖鍊砸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闆上,四處都是化身奮力掙紮抖落的羽毛,牆磚敲擊他的肋骨,插在他脊柱上的燃素針管被扯斷,沒有章法的掙紮最終扭傷了寬敞又脆弱的羽翼。

化身疼得直抽氣。

他擡眸看着用一隻爪子就壓住了他的暹羅,感到意外。

debuff的數值削弱已經讓他弱到連隻貓咪都打不過的地步了嗎?

殊不知那是認知錯亂在他眼中被扭曲成暹羅貓的修庫特爾。

不過,這也并非化身自身能夠控制的,第一次體驗超憶症debuff,因為腦容量被誇張的無用信息占據導緻他無法仔細思考當下的境遇。

腦波心電監護儀的數據滴答聲,四周震動的分貝,室内的每一處裝飾,每隻貓咪身上毛發的數量都像早高峰時期擁擠的人群一樣擠進了他的大腦。

細如針尖的瞳孔因此變得更窄了,無時無刻不在記錄無用信息的眼睛成了懲罰大腦的刑具。

化身痛苦但無聲的尖叫。

夠了!停下!不要再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塞進我的腦袋裡了!

化身閉上眼睛,想要去屏蔽這些沒有用的信息,但很可惜,〖鵝媽媽〗不會讓他順遂。

腦子裡的童謠歌曲也越來越吵鬧,越來越雜亂無序。

【Birds of a feather ■■ together■

And so will ■■ and swine;

■s and mice will have their choice,

And so will I have mine. 】

哈哈大笑的字母在腦袋裡跳圓舞曲,紮得他前額葉生疼,化身像嘔吐那樣将這些低語的字母傾倒出去,卻又被拘束帶阻止,變成意味不明的呢喃和喉腔裡的亂調。

難以用言語形容此刻的感受。

夜殷品味着精神和認知錯亂帶給這具身體不受控制的痛苦,祂覺得……很熟悉,這種痛感很像塞倫特當初待在深淵競技場裡爬塔被魔物咬得四分五裂那樣。

眼前的畫面似乎都不再寫實。

不再……真實?

祂暫時切斷了對化身身體的控制,将化身裡的分意識拎了出來。

分意識一出來就立刻蜷縮在祂身邊,緊緊的挨着祂。

夜殷抱起分意識,旨在盡快安撫他。分意識蜷縮在祂懷裡,因暫時聽不懂主意識的話語,他像隻犯了錯的小狗那樣,隻在乎主意識溫熱的胸膛裡是否還有屬于他的位置,他輕輕地将手穿過祂的肋下,把頭埋在祂懷裡一動不動,不敢和那對紫紅色的眼珠對視。

沒有任何一個造物能夠拒絕造物主的輕撫和垂憐,分意識躲在造物主的陰影下顫抖不已。

夜殷無奈地撫摸着被debuff崩了一臉,變成了酸奶碗吉娃娃一樣的意識團子,對〖小助手〗感歎:“唉呀呀,我總是不希望有效的時間被白白浪費,力求完美……可惜,事事總有變化,完美總是不易存在和保持。”

“無可奈何。”

「小助手」吐槽:〖是您的追求太奇怪了。〗比它廢物老闆的還怪。

夜殷大笑:〖哈哈哈,有嗎?還好吧。〗

「小助手」:〖……〗

怪不得精神病和笨蛋能玩到一塊兒去呢。

夜殷好好安慰了受到驚吓賴在祂身上不肯走的分意識,摸着他的頭對他說:你才是在那片世界裡大展拳腳的主演不是嗎?怎麼能這麼脆弱的依賴台下的劇本稿呢?好了好了,快回去吧,故事可沒有暫停等主演的機會。

而且我們需要新的事件來刷新的buff,興許可以把debuff盡早抵消掉,加油哦,我的小龍。

祂拍拍酸奶吉娃娃的頭,把他丢了回去。

……

“不行,兄長,鎮定劑起效以後,月王的意識很模糊,秘源晶腦數據顯示他的腦電波微弱,大腦在短時間裡重複出現了嚴重的缺氧和中毒問題。”

庫庫爾坎取下面前巨龍眼睛下方的針頭,燃素穿刺收效甚微。

他接着将強光打在胧的眼睛上,那圈淺灰色的豎瞳隻有極其微弱的瞳孔反射。

還沒從戰場上撤下來時月王就已經出現了這種情況,他們動用了龍族最好的醫療科技都沒辦法再喚回月王的神智。

不少醫生确認他應當是受到了相當嚴重的深淵感染。

最不幸的精神類感染,偏偏他們還對深淵外神一無所知。

庫庫爾坎知道智慧生物的大腦像座迷宮,一切想法,感知,光與熱都從這座小小的脆弱的迷宮裡邊誕生。

他隻能用盡量溫和的方式去刺激月王的神經。

随着治療時間過長,輿論發酵,胧麾下的龍衆反應有些激烈,為了不讓救治成為外交事故,月王身邊的醫者自然也跟來了圖蘭。

隻是……這醫者如果不是他們熟悉的龍就更好了。

罷了,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再談别的吧,庫庫爾坎将繁雜的思緒甩開,專心着手眼前的工作。

月王的病竈确實如斯庫拉診斷的那樣出在精神上,但不知為何,這種精神污染屏障格外強韌,燃素池和燃素穿刺都沒辦法打開月王精神的大門,而且真正奇怪的是,雖然無法将之打開,卻始終有外溢的感染現象出現。

好幾位醫生在最初沒做防護措施時不幸感染,倒下了。

這種情況下隻能讓掌握源焰的火元素之主來施展聖火焚盡術。

果然,在源焰聖火焚燒後,那恐怖的感染皆被抑制甚至消滅了。

按理來說現在污染已經被聖火清除,月王的精神也該恢複如初,但他就是無法完全清醒。他反而是——

把他們都當成了貓咪這種生物?

“嘬嘬嘬,暹羅你怎麼不開心,來吃貓條~”

移開自己頭頂的手,庫庫爾坎一臉複雜地收回燃素注射器,又小心地拿走月王手中的“貓條”——一把組織剪。

“唉。”一旁的斯庫拉也歎了口氣。

燃素的脊柱穿刺對這種精神修複再沒什麼做用,這幾天下來月王也完全沒有好轉的迹象。

他拍拍巴勃勒的肩膀,讓她明天再來。

現已是深夜,但這來自月王領地的醫生沒有一點想休息的意思,她堅持牽着月王去室外曬月亮,每日如此。

明明自己也是個行動不便的龍。

斯庫拉看着那眼盲的隐暝族女孩小心翼翼地牽着眼神空茫的胧一步一步慢慢往外走,最終還是不放心地選擇再次跟了上去。

“伊勒,說起來,我們上次相見時已經是七百年前了吧。”

在月光下站了一會兒,斯庫拉試圖和巴勃勒搭話。

盲眼的巴勃勒沒有回話,隻是沉默地替神志不清的月王梳頭發,她灰蒙蒙的眼睛和月王的有些許相像。

“你姐姐……她近來可好?”斯庫拉勉強能和她搭上話,他們在之前立場就不一樣,現在……可能更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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