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聳聳肩：“因為我了解蝙蝠俠，也了解小醜。”

“你了解小醜做什麼？”

“我了解我最好朋友的敵人，以便能在關鍵時刻幫助他。”

搗蛋鬼繼續愣住，問：“那你了解小醜哪些方面。”

“蝙蝠俠想拯救哥譚，小醜想看蝙蝠俠笑出來，他們都有自己的目标和追求，願意為之付出所有乃至一生，狂笑之蝠有什麼？”

搗蛋鬼脫口而出：“狂笑之蝠毀滅了世界，這就是他的目的。”

“為什麼要毀滅世界，理由是什麼？”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蝙蝠俠小醜合二為一，被小醜污染的蝙蝠俠不想拯救哥譚了，就想看世界燃燒。”搗蛋鬼怒發沖冠，頭發把本就破爛的禮帽頂起來，它上蹿下跳，說，“超人，我知道你是個記者，擅長搞哲學思考，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我們快去把蝙蝠俠殺了，阻止狂笑這個超級無敵大壞蛋的誕生。”

“不可能，蝙蝠俠不會變成那樣，你們這些魔法師騙不了我。不論你說什麼，給我看什麼，甚至控制我的思維，我都不會去殺掉蝙蝠俠。”

搗蛋鬼：“哪怕是狂笑之蝠？”

克拉克：“誰都不殺，我不殺人。”

克拉克把編年史放到一邊，無視氣到撞牆的搗蛋鬼，下床該幹嘛幹嘛，今天還要好幾篇稿子要趕，沒空搭理五維人。

對着鏡子用熱射線刮胡子時，克拉克看見搗蛋鬼不撞牆了，在那絮絮叨叨，自言自語，一會咬牙切齒，一會拳打空氣，看着就很不冷靜，很瘋狂。

他想，這次的魔法師有點強，但好像策略不太行，先觀察觀察，如果有變故去問問蝙蝠俠。

想到蝙蝠俠，克拉克刮完胡子往哥譚方向看一眼，打工人上班的時間，蝙蝠俠在卧室睡覺，睡衣下，身上有淤青和傷痕。

看來昨天晚上蝙蝠俠在哥譚夜巡時戰鬥有點激烈。

用超能力偷窺好朋友是不道德的，克拉克隻看一眼，立刻收回視線，心裡有點不好意思。

拉奧在上，都怪魔法師，都怪搗蛋鬼，要不是這玩意要求我去殺蝙蝠俠，我絕不會窺伺朋友隐私。

克拉克收拾好自己，準備出門，搗蛋鬼飛到他面前，表情嚴肅地說：“既然你不願意去殺蝙蝠俠，那去用熱射線解決小醜吧，其他世界的你曾經當着蝙蝠俠的面殺掉小醜。”

克拉克：？

搗蛋鬼咬牙，小聲：“單獨地球遭殃總比整個宇宙毀滅強，賭一把了。”

克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