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幸村,仁王看着他嘴角都下撇了幾分。也是,真田叫“皇帝”,自己叫“神之子”,這不就平白無故差輩分了嗎?偏偏丸井還沒忍住笑出了聲,看得仁王為下午的自己點了蠟,笨太啊,這不就是自己把把柄遞給幸村嗎。
于是,當天下午的立海大正選就被幸村以“心理素質不夠強悍”為由抓去球場上進行了一次滅五感套餐。看着球場上一堆“屍體”,幸村滿意地結束了一日的訓練。
比起立海大一帆風順來到決賽,冰帝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好幾場比賽都打到單打一才決出勝負。跟青學的比賽,迹部看着不出意外應該是最強戰力的手冢國光因為一年生的身份被安排到單打三,才為青學争取到了一分,心中生出了濃濃的戰意:手冢,我一定要跟你打一場!
關東決賽,冰帝等着不出意外又是踩點到的立海大,正想感歎幾句,就看到了比起訓練賽時明顯黑了一度的立海大衆人......除了曬不黑的仁王和幸村。關東大賽賽程緊,而且每次冰帝打完比賽,立海大都已經早早結束比賽收拾完東西走人了,能碰面的機會少之又少。
看着明顯變得更精壯的立海大衆人,迹部把手虛覆在面上,摸着淚痣,看來立海大進行了不少特殊訓練啊......
兩場雙打很快結束,立海大拿下兩分。
雙打這塊向來是冰帝的弱項,也不是迹部不想努力,實在是冰帝的這群富家子弟個性太鮮明了,根本合不來。
單打三名單一公布,瞬間就引起了立海大衆人驚訝的吸氣聲。無他,冰帝的單打三是迹部,那個驕傲的人為了拖延戰局,讓冰帝輸得好看點,把自己安排在了單打三,挽回一分。
可惜立海大放棄了抽簽以示對冰帝的尊重,認認真真排了決賽出場名單,這次單打二是真田,忍足對上他根本毫無勝算。
四場比賽結束後,立海大成功捧起了屬于他們關東十四連霸的獎杯,照片定格,留下了獨屬于他們夏天的回憶。
關東大賽結束後,仁王琢磨着夢裡的内容,找到了幸村。
“雅治,你确定要往雙打的方向走嗎?”幸村有些擔憂地看着仁王。現在國中界普遍認為單打選手強于雙打選手,在立海大裡,仁王、柳、真田、毛利的水平差不多,仁王進步飛速,已經快追上真田了。仁王現下這麼說,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仁王真假混着說,“你和真田占據了兩個單打位,柳來立海大也是想要打單打才跟青學的那個幼馴染分道揚镳......”他掰着手指一個一個數,“算起來,我在單打的競争力不如雙打,而且......單打一個人在場上,偶爾也會有點孤單啊。”他微微擡頭仰望着天,略顯苦惱地說。
幸村敏銳地抓住仁王話裡“柳和青學的幼馴染分道揚镳”,明明這件事柳沒有跟他們提過,仁王是怎麼知道的?
他把這件事暗暗記在心底,也沒有細究,仁王沒出問題讓他松了一口氣,“那你想和誰搭檔呢?”
自從有一次抽簽,真田抽到雙打,那糟糕的配合讓幸村都看不下去後,秉着立海大在雙打也要毫無死角的原則,幸村給部員安排了随機雙打配合練習,每個人都要兩兩配對一次。這麼多次下來,仁王已經每個正選準正選都輪了一遍,也沒見到他對誰“情有獨鐘”。
“是柳生比呂士哦。”仁王繞着自己的小辮子,沖幸村吐了吐舌頭。
“誰?”幸村把網球部的所有人過了一遍都沒找到一個姓柳生的,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跟真田一個班的柳生?”
“pupina~”是哦,我覺得這是最适合我的搭檔。
幸村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放手讓仁王去勾搭柳生了,要是多來一個好苗子的,也是他們網球部賺了,“但是要把每天缺的練習量補上。”
“piyo~”